凤歆妍回复道：「啊啊啊啊啊！这跟表白有什么区别！沈琰大哥也太会了吧！
卓心儿：「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意思……但我当时心跳都快停了！后来我们就聊了聊游戏，他好像还挺感兴趣听的。」
凤歆妍接着回复道：「稳了稳了！聊家常+聊爱好+疑似表白=巨大成功！我给你点一个大大的赞！」
听着对方说吻了，卓心儿这才松一口气。
聊天记录在一片欢快和期待中暂告一段落。
卓心儿抱着手机，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动力。
而凤歆妍则看着屏幕，露出了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笑容。
此刻的卓心儿抱着手机，倒在沙发上，感觉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甜甜的空气。
*
翌日。
到了这天下午的时候，沈琰就拨通了凤歆妍的电话。
“喂，小丫头，晚上有空吗？今晚我请你吃个饭。”沈琰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显得是平静如常。
电话那头的凤歆妍却心里咯噔一下，这沈琰主动请我吃饭？该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所以她就有一点心虚地回应道：“啊？有........有空啊........表姐夫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吃饭了？”
“就是有点事想跟你聊聊。六点半，寥斯酒店顶层的餐厅，怎么样？”沈琰的语气不容拒绝。
“好……好的，我一定到。”挂断电话，凤歆妍的小脸现在是皱成了一团。
因为沈琰的年纪肯定比她大，再加上她现在有些心虚，所以凤歆妍此刻有一种被老师叫你去办公室的不安感。
到了晚上六点半的时候，凤歆妍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的打扮既不过分隆重，也不失可爱。
随后，凤歆妍就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准时出现在了餐厅。
而沈琰早就来到了这里，现在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等着她了。
“姐夫。”凤歆妍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坐。”沈琰示意她坐下，将菜单推过去，“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
在点完菜之后，现场的气氛稍微有点沉默。
凤歆妍低着头，用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的柠檬水，心里七上八下。
沈琰看着她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决定也不再不绕圈子了。
他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然后说道：“说说吧，卓心儿最近的那些行动，是不是都是你这个小军师在背后出谋划策啊？”
凤歆妍的小脸唰一下就红了，果然是为了这事！
她支支吾吾地想辩解道：“我……我没有……就是……就是随便给了点建议……”
“哦？随便给点建议？”沈琰挑了一下眉，然后慢条斯理地列举，“包括但不限于，投其所好的送茶叶，制造独处机会请教武功，还有那些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小技巧？”
沈琰是何等精明的人，早就发现这小丫头在偷偷跟踪他们了，以及卓心儿的不对劲了。
凤歆妍听得目瞪口呆，现在简直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儿姐姐怎么什么都跟他说啊！
这不等于是把自己这个幕后黑手给卖了吗！
“我……我也是看心儿姐姐那么喜欢你，但她自己又不敢行动，所以才……才帮帮她嘛。”
凤歆妍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一样。
沈琰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和无处安放的眼神，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行了，我没怪你的意思。相反，还得谢谢你。”
“啊？”凤歆妍抬起头，此刻显得有一点懵。
“要不是你推了她一把，就凭她那个看见我就想躲的性子，不知道要别扭到什么时候。”沈琰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心儿她……很单纯，有时候是需要一点外力了。”
凤歆妍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吓死我了！你刚才那表情，我还以为你要兴师问罪呢！”
她随后又恢复了活泼的本性，狡黠地眨眨眼，“那你觉得心儿姐姐怎么样？我的指导有效果吧？”
沈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效果如何，你不是都躲在暗处看到了吗？”
凤歆妍吐了吐舌头，这一下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偷偷观察也被发现了。
这时，菜品陆续上桌，暂时化解了凤歆妍的尴尬。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也是轻松了不少。
沈琰慢慢发现，抛开恋爱顾问这个身份，凤歆妍其实是个非常聪明，见识广博且反应敏捷的女孩。
在她古灵精怪的外表下，有着超越年龄的洞察力和大局观，谈起京城各大家族的情况和近期动向，往往能一针见血。
这让他对这个小姑娘更加的欣赏了。
前面的事情已经谈完了，现在的气氛不再那么严肃。
沈琰看着眼前这个眼神灵动笑容狡黠的女孩，想起过往的几次交集，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慨和谢意来。
他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然后看向凤歆妍，道：“说起来，有几次还真得多谢你。”
凤歆妍正想着一些的事情，闻言眨了眨眼，似乎有点疑惑。
沈琰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止这次。更早之前，就有好几次了。”
“第一次，在来花都的飞机上，那几个不开眼的劫匪都是你击毙的，不得不说，你的武功很棒！”
闻言，凤歆妍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破秘密的惊讶和不好意思。
随即，她笑嘻嘻地说：“哎呀，被你发现啦？我当时就是看他们太讨厌了，而且我当时是想要保护沐霖！”
沈琰继续道：“第二次，在龙帮的那个地牢里，我虽然自有办法脱身，但你及时出现，带我走那条密道，省了我不少麻烦，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冲突。”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这个看似贪玩的小姑娘，却对龙帮内部的暗道了如指掌，带着他悄无声息地就绕过了所有的机关陷阱。
沈琰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