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老佛爷看着李莲英和崔玉贵满脸好奇的神情,说道:“小李子,小贵子,你们上去掂量掂量这件衣服的重量,看看它重不重?”
李莲英和崔玉贵听慈禧老佛爷要他们两个人上去摸摸衣服,掂量一下大衣的轻重,忙“嗻” 了一声,走上前去,摩挲着两个侍女举着的这件让老佛爷自豪的神奇棉大衣。
李莲英和崔玉贵总管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一阵子,又拿起来仔细地掂量了一下,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件棉大衣真是奇怪,看起来这么厚重,可是拿到手里一掂量,却是如此的轻巧,可以说毫无斤数,轻如鸿毛。”
更加神奇的是,它看起来像充满气的气球。手指轻轻一按,手指按下去的地方就陷下去一个小坑,手指一松开,这个小坑就像弹簧一样,自动地弹起来,这个按下去的小坑很快就消失了。
两位总摩挲掂量完棉大衣后,退了回来,站在原地,看看慈禧老佛爷,不敢说话,静静地等着老佛爷问话。
“小李子,小贵子,你们掂量了,觉得这件棉大衣怎么样?”慈禧老佛爷直勾勾地盯着这两个深受她喜欢的总管问道。
崔玉贵看了一眼李莲英,示意让他先说。
李莲英自然明白了崔玉贵的意思,他是大总管,自然由他先发言了。
李莲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老佛爷,这件棉大衣确实神奇,它摸上去面料手感好,掂量起来又没有分量,轻如鸿毛,而且样式新颖别致,独出心裁。奴才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棉大衣,奴才就说这些,再不敢妄加评论。”
李莲英说完,看着崔玉贵,意思是让他再说几句。
崔玉贵看了一眼慈禧老佛爷,老佛爷正盯着他,意思很明确,她还想听听他的看法。
“老佛爷,这件棉大衣确实神奇,款式时髦。奴才想,老佛爷穿上它一定非常好看,合身,不知道奴才说的对不对?请老佛爷裁决。”
慈禧老佛爷听完二位总管对这件棉大衣的评论后,问道:“你们两个知道这件棉大衣叫什么名字吗?”
“回老佛爷的话,奴才们见识不广,孤陋寡闻,才疏学浅,确实不知道这件棉大衣叫什么名字,请老佛爷明示。”李莲英和崔玉贵齐声说道。
“小德张,你给二位总管说说吧 , 这件棉大衣叫什么名字?”慈禧老佛爷和颜悦色地看着小德张说。
小德张见慈禧老佛爷让他给这二位大总管介绍这件棉大衣叫什么名字,忙站起来说道:“嗻,谢老佛爷,奴才遵旨。”
小德张看着二位总管,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介绍说:“二位总管,这件棉大衣叫绒毛大衣,它在京城里是买不到的,是独一无二的,是奴才专门为老佛爷量身定做的。它看起来厚重,其实穿在身上非常轻巧暖和,而且舒适安逸。”
随后,小德张把他给慈禧老佛爷说过的一番话,又重复地给李莲英和崔玉贵二位总管说了一遍。
然后,他对着慈禧老佛爷说:“老佛爷,奴才说完了,请您吩咐。”
“好吧,你坐下吧。”慈禧老佛爷仍然对小德张笑容满面地说。
看着慈禧老佛爷对小德张和蔼可亲的态度,李莲英和崔玉贵心里非常不舒服,心里涌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可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装得很镇静。
“二位总管,这件棉大衣是小德张孝敬给哀家的。哀家昨天试穿了一下,非常合身,款式也很特别,哀家穿上感觉年轻了十几岁。更主要的是,昨天那么冷的天气,哀家穿上这件棉大衣,浑身暖和,甚至感觉到热得要冒汗。这件棉大衣太神奇了。”慈禧老佛爷赞不绝口地说。
听着老佛爷赞叹这件棉大衣,小德张的脸上掩饰不住的自豪和兴奋。
他得意极了,没想到老佛爷对他敬献的这件棉大衣给与了如此高的评价。
可是李莲英和崔玉贵二位总管听了慈禧老佛爷对这件棉大衣赞不绝口的表扬,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难受的要死,对小德张嫉妒的要命。
慈禧老佛爷见李莲英和崔玉贵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两个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点嫉妒小德张?”
李莲英和崔玉贵听了慈禧老佛爷的话,吓得魂不附体,六神无主。
他们只能是心里嫉妒,嘴里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而且脸上更不能表现出来。如果他们说出来,表现出来,那不是嫉贤妒能嘛,老佛爷能够饶了他们嘛!
李莲英忙说:“启禀老佛爷,奴才们哪敢嫉妒八宝总管,他孝敬您老人家,奴才们高兴都来不及呢,那会有嫉妒心!奴才只有羡慕,八宝总管对老佛爷太忠心了。我们为八宝总管对老佛爷的忠心耿耿感到自豪和骄傲,八宝总管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和标杆。我们应该以后好好向八宝总管学习。”李莲英言言不由衷地恭维说。
“老佛爷,李大总管说的对,李大总管说出了奴才心里的话,奴才非常赞成李大总管说的话。八宝总管确实对老佛爷孝敬,老佛爷应该好好赏赐一下八宝总管,这样才能彰显老佛爷的英明。”崔玉贵讨好地说。
崔玉贵的这句话戳到了李莲英的痛处,本来小德张的晋升就够快的了。现在崔玉贵又建议老佛爷赏赐小德张, 像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小德张就会爬到他们二人的头顶上,拉屎拉尿的。李莲英气得剜了一眼崔玉贵。
崔玉贵见李莲英不满地剜了他一眼,心里极为不舒服,心想,你凭什么剜我眼睛,我又不是你能够左右得了的,难道我连发言的自主权都没有了,我非得听你的不成。
就在李莲英和崔玉贵互相怒目而视的时候,小德张赶紧站起来分别给李莲英和崔玉贵打千儿说:“谢谢二位总管的夸奖,奴才感恩不尽。奴才觉得奴才的职责就是尽职尽责,恪尽职守地为老佛爷服务。老佛爷是我们大清国的定海神针,掌舵者,老佛爷的幸福安康,就是我们大清国所有臣民的幸事。你们二位总管说,奴才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八宝总管说的对,奴才们都是为老佛爷服务的,老佛爷就是奴才们心中的太阳。奴才们就应该全心全意地为老佛爷服务,这才是奴才们的职责。”李莲英和崔玉贵赞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