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畏畏缩缩不出手是因为还在观望，现在找到下手点就完全可以出手了。
南曦毫不畏惧。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系统空间里摸出平板和笔记本电脑，南曦将笔记本电脑上L教她的定位系统转接到了平板上。
还是平板随身携带更方便。
南曦看着平板上移动的小红点，知道莫子奕已经往医院出发，估计会有好戏看了。
刚准备收回平板，就看到L发来一条消息。
L：假如我穿越时空杀死了我的爷爷，再回到我原来的时空，会是怎样的？
又是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南曦锁着眉头思考片刻，才扣字回复。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宿命因果吧，你穿越时空回到过去，这件事情是注定要发生的，并且已经发生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因存在了你的穿越”而发生的后果，既然你的祖父并没有被杀死，那么你的穿越也不可能造成它被杀死，因而在你的穿越过程中，必然会有某种因素的影响，造成你其实并没有杀死你的祖父。你的穿越与这个世界也是因果相关。所以你无法改变任何事实。
说得南曦自己都绕不过弯了，南曦完全猜不透L为什么对这些关于时空的问题有如此深刻的研究。
南曦忍不住问了：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你为什么对这些时空悖论这么感兴趣？
L：研究的一样东西陷入了瓶颈期，或许需要推通这些时空悖论才能继续研究下去。
南曦瞳孔张了张，很想问他一句，N型驱动？
转念一想，裴凉亦是上个位面的人，这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她目前只能推测对方可能是个科研工作者。
此时，忽然有两个路人路过南曦所在的地方，两人边走边在交谈。
“你说，殡仪馆会不会有鬼啊？阴森森的。”
“肯定有，这里这么多亡灵。”
“如果他们缠上我们怎么办？”
“应该没关系，我听说鬼魂和我们不在一个磁场，伤害不到我们。”
“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南曦眼前一亮，给L发送信息。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这个问题我突然有另一种想法。
L：？
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时间旅行的时候，你只能成为观察者，无法改变与接触任何事物，对过去的人来说，你不存在，他们也看不到你，你虽然看到了他们，但是你无法发出任何他们能听到的声音，无法碰触到任何事物，无法以任何形式接触到他们，就像人和鬼魂不在一个磁场，所以也自然无法杀死你的爷爷。
南曦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回复，却迟迟没有回应。
这人总是说不回消息就不回消息！真讨厌！
L：嗯，你说得有道理，如果不能接触她……
【L撤回了一条消息】
？？？
这条消息南曦还没看清楚完，就被L撤回了，紧接着又发出一条消息。
L：呵呵
呵呵。
呵呵你妹啊。
南曦微笑脸。
欠揍的玩意儿，真想看看长什么样。
南曦毫不矜持地问L：出来见个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