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宸低头看着怀里像只受惊小兔子的白露，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他知道，只要身边有她，无论在喧嚣的都市还是宁静的乡村，无论在繁华的景点还是平凡的角落，都是最美的风景，都是最温暖的归宿。阳光继续在房间里流淌，将这份甜蜜和温馨无限拉长，定格成永恒的画面。
相拥了许久，姜柏宸才轻轻松开白露，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刮了下她红透的耳朵，那细腻的肌肤像染上了晚霞般发烫：“好了，该收拾行李了，不然赶不上回程的大巴车，某人昨天还念叨着要早点回家给爸妈带狗头枣呢。” 白露点点头，从他怀里钻出来时，发丝都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她转身去拿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滚轮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箱子上还贴着去年旅行时买的卡通贴纸。姜柏宸则将餐桌上的餐具一一收拾好，玻璃杯上还留着浅浅的唇印，他端着餐具走向厨房，水流哗哗作响，冲刷着盘子上的食物残渣，和窗外清脆的鸟鸣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轻快的晨间歌谣，温柔地填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等他擦干手从厨房回来，白露已经把衣服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放进箱子里，动作认真又细致，连袜子都卷成了小小的圆柱状。她把昨天买的纪念品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衣服中间，生怕路途颠簸被压坏，尤其是那个精致的杨贵妃皮影，被她用带来的软布包了三层，外面还套了个硬纸筒。“你看我叠得整齐吗？” 白露抬头问他，眼里闪着期待表扬的光，像等待老师打分的小学生。姜柏宸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鼻尖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清香：“当然整齐，我的宝贝做什么都好看，比酒店的服务生叠得还好。” 他拿起一件她的碎花裙子，布料上的小雏菊图案在阳光下格外鲜活：“这件裙子昨天在大唐不夜城穿特别好看，灯光照着像发光的小仙女，下次去苏州园林还要穿。” 白露笑着点点头，拿起他的一件浅蓝色衬衫叠好，指尖拂过熨烫平整的领口：“这件衬衫也好看，你穿着在城墙骑车的时候，阳光照着后背，连影子都透着帅气，当时雨琪还偷偷跟我说你今天格外显眼呢。”
两人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回忆着这几天的趣事，笑声像风铃般在房间里回荡。“你还记得昨天在回民街，你非要挑战那家老字号的超辣油泼面，结果辣得眼泪直流，哈着气说‘一点都不辣’，最后还是抢了我的冰峰汽水猛灌吗？” 白露笑着说，手里还拿着一双他的灰色袜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姜柏宸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力道轻得像羽毛：“那你还不是一样，吃那个刚出锅的柿子饼吃得满脸都是糖霜，嘴角沾着碎屑都不知道，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还是我拿纸巾一点点帮你擦干净的。”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相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翻出昨天拍的照片：“你看这张，你举着两串烤肉笑得眼睛都没了，嘴角还沾着辣椒粉，旁边卖烤肉的大叔都被你逗得合不拢嘴，说从没见过这么能吃又爱笑的小姑娘。” 白露凑过去看，照片里的自己确实笑得傻乎乎的，脸颊圆鼓鼓的，忍不住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不许看，把它删掉！太丢人了！” 伸手去抢相机，却被姜柏宸高高举过头顶，她踮着脚尖蹦跳着去够，两人在房间里追闹起来，笑声像撒了把糖似的，甜滋滋地洒满了整个房间。
收拾到一半，白露突然 “呀” 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盒子上还系着蝴蝶结。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银色的情侣手链，细细的链子上分别挂着一个小小的兵马俑吊坠，吊坠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这是我昨天趁你去买肉夹馍的时候偷偷买的，” 白露把其中一条递给姜柏宸，指尖因为紧张微微有些颤抖，“我们一人一条，戴着就像我们永远在一起一样，看到它就像看到这次旅行的回忆。” 姜柏宸接过手链，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链子上，反射出细碎的光，他仔细地戴在手腕上，然后拿起另一条帮白露戴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细腻的手腕，两人都像触电般微微一颤。“真好看，” 姜柏宸低头看着两人手腕上相互碰撞的手链，笑得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不管去哪里，上班也好、旅行也好，都要戴着，不许摘下来，这是我们的西安约定。” 白露点点头，用力握住他的手，手链在两人的手腕间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 “叮铃” 声，像在应和着他们的约定。
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姜柏宸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箱子的每个角落，确保没有遗漏充电器、身份证这些重要东西，然后用力拉上拉链，“咔哒” 一声锁扣扣上的瞬间，心里竟泛起一丝不舍。白露则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西安，远处的大雁塔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塔身的轮廓被镀上了一层金边，街道上已经有了往来的行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有点舍不得这里，” 白露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惆怅，眼神望着远方久久没有移开，“感觉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好多故事没听完。” 姜柏宸走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再来的，等我们老了，头发都白了，还要一起来西安，再看一次《长恨歌》的演出，再爬一次明城墙，到时候我推着轮椅陪你慢慢走，就像现在这样。” 白露靠在他怀里，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嗯，还要一起吃遍回民街的老字号，把这次没吃到的葫芦头、粉汤羊血都吃个遍，还要去永兴坊喝摔碗酒。”
这时，手机 “叮咚” 响了一声，是老周发来的消息，说大家已经在大堂集合，行李都快装车了，准备出发了。“该走了，” 姜柏宸拿起沉重的行李箱，又把白露的背包甩到自己肩上，背包带勒得肩膀微微发酸，却心甘情愿，“走吧，我们回家，爸妈还等着我们带的特产呢。” 白露点点头，伸手牵住他的手，指尖紧紧扣住他的指缝，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关门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几天的房间，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画着光斑，桌上的水杯还留着他们的温度。走廊里，其他伙伴的房间门也陆续打开，呵呵正举着相机拍走廊的壁画，张真元背着鼓鼓的包嘴里还嚼着牛肉干，大家脸上都带着不舍和满足的笑容，互相打着招呼，说着这几天的趣事，空气里弥漫着离别的温馨。
电梯缓缓下降，数字一点点减少，姜柏宸紧紧牵着白露的手，手心温暖而有力，汗水微微浸湿了掌心也不肯松开。白露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电梯镜面里倒映出的两人身影，手腕上的情侣手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两颗小小的星星。她知道，这次西安之旅虽然结束了，但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这对情侣手链一样，永远相连，永远不会分开，那些美好的回忆会像种子一样在心里发芽。
走出酒店大门，阳光正好，温暖地洒在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微凉。大巴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车身印着 “西安欢迎您” 的字样格外显眼，大家陆续上车，行李箱被搬上车的声音此起彼伏。姜柏宸先把大行李箱放进车底的储物舱，又帮白露把随身的小包放好，然后扶着她的胳膊上车。找到后排的座位坐下，白露靠在姜柏宸的肩膀上，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酒店，心里却充满了温暖。“回家的感觉也很好，” 白露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手链，“因为有你在身边，去哪里都像回家。” 姜柏宸握紧她的手，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唇瓣的温度带着承诺：“嗯，有你的地方就是家，哪怕是在旅途中的帐篷里，也是我的家。”
大巴车缓缓驶离酒店，轮胎碾过地面发出平稳的声响，向着家的方向出发。窗外的西安城渐渐远去，明城墙的轮廓越来越模糊，回民街的烟火气也消失在视野里，但那些美好的回忆却永远留在了心里 —— 华清宫的月光、明城墙的风、回民街的香气、大唐不夜城的灯火，像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照亮了未来的路。姜柏宸和白露相视而笑，眼里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们知道，只要彼此在身边，无论去哪里，无论是繁华的都市还是宁静的乡村，都是最美的风景，都有最幸福的时光在等待着他们。
大巴车驶离酒店后，沿着西安的街道缓缓前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颠簸声，窗外的景色一点点倒退，老槐树的影子在车窗上流动，像在播放一部慢镜头的怀旧电影。姜柏宸帮白露调整好座椅靠背，又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浅蓝色的 U 型枕，细心地垫在她颈后，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发丝：“靠一会儿吧，路程有点长，睡着了就不觉得累了，醒了咱们就快到家了。” 白露点点头，往他身边挪了挪，肩膀紧紧挨着他的胳膊，把头舒服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让人安心得想要闭眼沉醉。
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有人戴着耳机听歌，耳机线从衣兜里垂下来轻轻晃动；有人低头翻看手机里的照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有人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眉头却带着满足的舒展。姜柏宸从背包侧袋拿出一本西安旅游攻略，封面上的大雁塔图案已经被摩挲得有些发白，这是他出发前特意跑了三家书店才买到的珍藏版，上面还留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笔记，哪里画着星星标记 “必吃”，哪里圈着波浪线写 “白露会喜欢”。他翻到标注着 “必吃美食” 的页面，指着上面油光锃亮的肉夹馍图片对白露说：“你看这里写着，回坊的肉夹馍要配冰峰汽水才地道，馍要现烤得外酥里嫩，腊汁肉得带点肥的才香，下次来咱们一定要按攻略从街头吃到街尾，一天三顿不重样。” 白露笑着点头，手指在攻略上轻轻划过那些诱人的图片：“还有这里，说永兴坊的摔碗酒要喝三碗才够意思，喝完把碗往地上一摔，清脆响亮，到时候咱们一人来三碗，谁也不许耍赖说头晕。” 两人头挨着头小声嘀咕，温热的气息在书页间流动，像在规划一场遥远又甜蜜的约定，连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从鳞次栉比的城市街景变成了开阔的郊外田野，绿油油的麦田在微风中像绿色的波浪一样起伏，远处的村落炊烟袅袅，偶尔有几只白色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白露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树木，突然像想起什么宝贝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浅蓝色的小本子，封面上画着可爱的卡通图案，上面是她这几天记的旅行日记。“你看我写的，”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本子给姜柏宸看，字迹娟秀的页面上还画着小小的爱心和表情包，“昨天在华清宫看《长恨歌》演出，你说‘在天愿作比翼鸟’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比舞台上的月光还亮，当时我心里就偷偷想，以后每年都要和你一起来看。” 姜柏宸凑过去看，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看到那些贴心的细节描写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