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师歌面临两个抉择！
第一，杀死小丑，自己寻找黑暗侵蚀源头。
第二，放过小丑，和他合作，共同消灭黑暗侵蚀源头。
两个选择，师歌倾向第一个，因为安稳！
师歌相信只要这个邪教还有动静，自己迟早会抓到他们的马脚的。
小丑好像感应到了师歌的杀气补充道：“你要快点抉择，我感应到世界意志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如果让黑暗源头侵蚀掉世界意志，那么你就只是一个细胞，桀桀桀，细胞而已！那种天灾将每天都在你的头顶发生。”
师歌疑惑道：“世界意志？黑暗侵蚀的原理是什么？”
小丑听到师歌的疑问突然不说话了，好像发现了什么。
良久，小丑开口道：“你没有接触过黑暗侵蚀是不是，所以说，你是最近才出现的玩家？”
屏幕后，师歌感叹，小丑啊，你这句话透露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呵，你没有和我讨价还加的资本，外界已经被我用能量隔绝封锁住了，你逃不掉的，要么被我杀死，我从你的脑细胞中搜索记忆，要么乖乖合作！”
小丑啧啧称赞道：“你果然是玩家，居然有这么强大的玩家，桀桀桀，有趣，有趣。我可以配合你找到黑暗侵蚀的源头，但我要一样东西，黑暗之心。”
遥远的基地内，师歌听到小丑的要求嘲笑道：“不，我现在对你了解的真相更感兴趣了，世界毁灭了，我大不了退回原来的世界，相比世界毁灭，这个游戏的真相我更在意。”
小丑打了个哈切很随意道：“嘿嘿，残忍的家伙，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丑对面的麒麟卫突然暴走，一拳打在小丑脸上，小丑被轰飞出去，在身后的墙上砸出一个大坑。
麒麟卫手中的能量炮紧接着，轰隆一声，
原本密闭的空间扩大了一倍。
“桀桀桀，嘿嘿嘿，继续。”
小丑森人的惨笑在这个空间里回荡。
师歌有些惊讶，被能量炮正面轰中居然没死，还能继续挑衅，师歌很确定小丑那一刻没有开启什么防御。
师歌本意只是想教训一下小丑，也掂量下小丑的能力，既然如此师歌下令道：“除了核能炮，放开攻击。”
密室内的麒麟卫马上全力以赴，轰隆隆的响声响起，
几分钟后，原地留下一滩烂泥。
麒麟卫失去目标后马上停止了下来。
师歌疑惑道：“奇怪，这么弱？”
突然终脑：“警告，指挥官，有特殊能量正在侵入终脑系统，已侵入10％，20％…”
师歌惊讶的嘴都张开了：“我靠，怎么做到的，系统转移，启用备用系统，开启迷宫防御。”
终脑：“备用终脑已启动，侵入者已进入迷宫内，杀毒软件已启动。”
师歌急忙道：“杀你妹的毒啊！将那个意识引导进备用系统中，然后物理层面断开所有链接，启动能量隔绝，给我困死他。”
终脑：“入侵已进入备用终脑，已隔绝！”
师歌松了口气：“自检。”
终脑：“正在自检中，滴，系统安全，无任何异常数据。”
这时，密室内的那一滩烂泥突然蠕动着爬了起来，几秒内重新恢复成小丑的模样。
小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套衣服斯条慢理的穿戴了起来。
几分钟后，小丑重新坐在了谈判桌前。
“桀桀桀，如果我也有游戏系统的话我的其中一个能力一定是，小丑不死。如果我不想死，我将永生！全球有三十万人他们每一个都是我的载体。我能在这里重生，你也看到我的诚意了。”
师歌对小丑的话嗤之以鼻：“放心，下次我会把你泯灭成能量状态再看看的。”
小丑笑道：“嘿嘿，既然你没有马上动手，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师歌有些不能确定小丑的这种入侵系统的能力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是在麒麟卫杀死他后侵入的，那么是死亡前置条件吗？还是说从一开始就在悄悄侵入自己的系统。
师歌对终脑道：“检查下那个麒麟卫的意识和麒麟凯系统，有无特殊情况？”
终脑很快就回馈了信息：“麒麟卫脑叶部位有一股特能能量盘亘，麒麟凯生物计算机内发现特殊数据。”
师歌点头：“将那个麒麟卫隔绝。”
师歌凝视着这个小丑，最终还是暂时妥协道：“可以，我暂时奈何不了你，你带我找到黑暗侵蚀源头，所谓的黑暗之心可以给你，但我要了解你所知道的真相。”
小丑马上拿出笔和纸，现场写了一份协议。
“咳咳，我们签订一份合同为好。”
师歌笑道：“不是我说你傻，你觉得我傻吗？这种东西即使在现实世界我也不会随便签字的，何况游戏中。”
小丑略微有些遗憾的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哦！那可惜了。我们的合作难道仅仅只是口头上的合作？”
师歌确认道：“你说的没错，我的承诺一般不会反悔。”
小丑没有问不一般情况是什么情况，翘着小拇指，将手中的合同死掉：“好吧，就当指引新人了。我可不承诺我所说的都是真话。”
看到小丑开始妥协，师歌依旧警惕，对终脑道：“将十七号基地内我的克隆体启动，系统主线转移到他那里。”
说完打开和小丑的通话：“这是我的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小丑点点头：“OK，你想知道什么？”
师歌：“这个游戏的真相是什么，黑暗之心是什么？还有黑暗侵蚀的原理。”
小丑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头：“啧啧，贪心的家伙，又要你小丑大爷我费很多口舌了。”
师歌：“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小丑嘿嘿笑道：“给你个忠告，不要企图和小丑讨价还价！”
师歌：“废话别说了，你从哪来，到哪去，要干什么，老实交代！”
“嘿嘿嘿，有趣，有趣，你知道我们现实世界的外围被一层暗能量包裹着吗？”
师歌沉默，对于小丑的提问不做回答，因为就在刚才自己居然无声无息的被攻击了，而游戏系统没有弹出任何信息，一直警惕系统会不会被入侵，没想到这次入侵的居然是自己，要不是自己精神强大，也察觉不到这种无声无息的侵蚀。
此时，师歌只有一个念头，难缠的小丑，物理手段毁灭不了，精神层面随时随地就在就像某种病毒一样感染着任何和他接触的人。
“最初这个东西出现在梦境中，有一些特殊的人可以在梦中梦见它，完成它给予的任务，获得一些特殊能力或者知识。这些特殊的人引领了时代的进步，”
“慢慢的，这个东西就像是会进化一样，突破了梦境的束缚，出现在了现实中，然后被它选中的条件也越来越简单，只要精神波动在某个频率就可以感应到它的存在，然后被指引进那些被它创造的世界中去。”
“它不再活跃在梦境中，而是以人类的二次元文化为模板，以围绕在地球外的暗能量为能量，越来越多的世界被创造了出来，越来越多的人成为它的执行者，我们称这些世界为里世界，
就像是一颗洋葱，最外围是我们的主世界，然后是一层层里世界，也正是这些里世界丰富支撑着我们主世界。”
“只要被它带入那些世界的人杀死里世界内的重要人物，改变或者毁灭这些世界，那些死亡的能量就会被它吸收。也就是现在你们所谓的经验和本源点。
桀桀桀，这才是最大的诱惑，一个个世界毁灭，又重生，当地球外围的暗能量彻底被它吸收耗尽后人类恐怕也就该彻底灭亡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怎么出现的，来自哪里，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嘿嘿嘿，人类就像是被迫绑架在了一辆战车上。在享受高速前进的快感的同时在恐惧车毁人亡的结局。”
“但贪婪在鞭策着这些人，一次次的索取，获得好处后，一次次的沦陷，这辆死亡战车越来越快，等人类的的创造才能殆尽，或者包裹着地球的能量耗尽，那个时候才是它露出利齿的时候。”
师歌对于小丑的话只信了一半，人类对文化的创造从未停止过，也不会江郎才尽。
“我不是来听你对这个游戏的看法的，黑暗侵蚀是怎么产生的，黑暗之心又是什么？”
小丑敲着桌子啧吧了下嘴发现自己的感染居然没有效果有些失望道：“洋葱要坏的话是会从最中间开始腐烂，也就是核心文化，当一个国家彻底灭亡后，它的核心文化要么被别的国家吸收，要么埋藏在历史中。”
“里世界内一个世界崩溃不仅会诞生大量可吸收的能量和本源，也会因为里世界的生灵死亡产生大量的负能量，这些负能量就像是毒药，那个东西是不会要的，它将这些负能量压缩进这颗洋葱的核心去，也就是已经消失的那些国家文化中去。”
“但这些负能量越积越多，最后以那些已经毁灭的文化为燃料产生了变异。”
“它开始侵蚀距离它最近的里世界，开始感染这些能自由穿梭各个世界的玩家，让这些玩家把感染源带入各个世界中去，等我们发现这种感染时，它已经成长到不可逆的地步，而且只要有里世界内的生灵死亡，它就会成长，但里世界的毁灭和重生是哪个东西的目的。
黑暗侵蚀的存在就是为了侵蚀里世界，让所有的里世界坍塌毁灭不可再生。直至最后，就像坏掉的洋葱，变的发臭。这就是黑暗侵蚀的源头。”
师歌突然开口道：“所以说，你也是被黑暗侵蚀感染的玩家吧！”
小丑马上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桀桀桀，没错，我是第一批被感染的人，被我感染侵蚀的世界已经有十一个了。”
师歌嘲笑道：“呵呵，第一批？你以为你多大？”
小丑扳着手指算到：“102岁！”
师歌：“呵呵，那黑暗之心呢？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小丑：“黑暗之心自然是黑暗侵蚀世界意识后产生了的一种特殊物质，它可以中和我们这些人体内的黑暗侵蚀，让我们拥有意识，可以自由穿梭在各个世界。”
“而黑暗侵蚀的原理，首先是，这种能量进入这个世界，它会和这个世界最有毁灭世界潜力的物质结合，无视空间，无视时间，只要进入这个世界马上就会以上帝视角搜索这个世界，然后开始潜伏感染，
有些世界意志会发现这种感染排斥清除掉，有些潜伏太深等发现时已经无法被世界意识清除。如果没有外力的话会慢慢坏掉成为核心的养料，滋养出可怕的东西。”
师歌：“什么可怕的东西？”
小丑理所应当道：“自然是蛆虫啊！”
额，师歌有种前面小丑所有的话都是胡乱编的感觉。
“被侵蚀掉的世界意志内，最有可能诞生黑暗之心，这种东西对你们玩家没有用，只有我们这些被黑暗感染很深人才有用。”
师歌：“最后一个问题，玩家和你们的区别是什么？”
小丑笑道：“玩家只会被限制在游戏区域存在，也就是中间层，我们这些家伙可以抵达任何里世界，当然，必须拥有黑暗之心保证不会感染那些世界。”
“你们进入里世界的方式是什么？”
小丑：“闭上眼睛默念进入就可以了。”
师歌自然不会全信他的鬼话但也不会全部否认。
但这个小丑如此配合确实有些让他怀疑。
小丑不耐烦道：“好了，谨慎的家伙，我已经将我知道的东西讲出来的，我没必要欺骗你什么，这些东西如果说出去也没有几个人会信，
恐怕再没有几个人会比我更了解黑暗侵蚀了，因为一般被感染家伙都活不过两个世界。如果你再不动手的话，我敢保证那些病毒会再次变异，等这个世界的百分之八十的人口死亡后，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也会被侵蚀，到那时，你和你建立的势力将会在瞬间灰飞烟灭。”
小丑面前的麒麟卫终于还是让开了空隙：“我会给你一个定位器，你到达那个区域后，我会让麒麟卫出动的。”
小丑笑道：“黑暗之心别忘了，你的系统内已经被我用黑暗能量感染了，如果你不想被感染最好老实达成交易。”
师歌笑道：“是吗，那可真就谢谢你了！”
说完麒麟卫抓住小丑的手，给注入一种纳米金属，可以随时被卫星监控到。
看着麒麟卫一个个飞走，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基地。
小丑不屑的一笑：“可怜的人啊，真相会比你了解的更加残酷！”
PS：听说有人说我短！今天长一次给你们看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