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莽百分之百确定了，这个液体黄金应该就是类似的东西。
露西点了点头说道：“老板，你也使用过吗？”
牛莽叹了一口气说到：“露西小姐，我建议你停止使用这种药剂。”
露西似乎还尚存一丝理智，慢条斯理的问道：“我最近状态不好就是因为这个药剂的副作用吗？”
牛莽郑重的点头说到：“对。”
“果然如此吗？我其实隐约也有些感觉，只是这东西真的能让人忘记烦恼···”
“不聊这些了，老板你有办法让我恢复状态吗？”
露西使用液体黄金，已经有段时间了，其实自打使用以来，状态一直都不怎么好，只是还不影响工作。
但是现在状态已经差到都无法坚持完成一次完整的演出了。
露西早就察觉到自己状态不佳可能和液体黄金有关系，但是现在每天不使用就会浑身难受。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丢了工作，一直在舞台上谋生的露西，很清楚自己失去了这份工作，没有了这些光环会是什么下场，尤其是现在连魔法都无法释放了。
只能是有什么办法都想试试了。
牛莽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说到：“可以，但是很短暂，不是长久之计，只要你不停止使用，这个问题就会永远存在。”
露西沉默了，良久露西回过头来看向牛莽，从下往上看的眼神说实话换个人来，牛莽可能会有兴趣欣赏一下，但是现在牛莽对露西的好感度为负数。
“好了，露西小姐还是请回吧，我并不想···”
露西打断了牛莽的话，说到：“老板，你既然这么了解，那你能帮我吗？我想停止使用，但是仅仅只靠我自己好像不太可能···”
说着露西，伸出双手抓住了牛莽的手，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说到：“老板，我的空间···空间戒指···帮我摘下来。”
牛莽一看这情况，难道是瘾发了？
牛莽摘下了露西的空间戒指，露西一把推开牛莽说到：“待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也不要给我好吗？”
“我靠！”牛莽忍不住爆粗口，这什么情况，我就说吧，喝酒嗑药恕不接待！这他妈是铁律。
牛莽站在一旁看着露西表情变得痛苦，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人发作，但是每一次看都十分震惊。
很难想象一个活生生的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变成这个样子。
前一秒还好好说话，下一秒就变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十来分钟不到的时间，露西就受不了，看向牛莽说到：“老板，你还是还给我吧。”
牛莽内心有两个声音在斗争，一个声音说，你要是还给她，她就测地完了。而且不要忘了，你来自什么地方，你也不要忘了你的朋友···
另一个说交给她，和你有什么关系，让她自己回去自生自灭，你不是怕麻烦吗？只要你自己不去沾这东西就好了。
好吧，就算放大点范围，你身边的人别沾就好了，你是见过的，到底有多麻烦，只要还给她一切都解决了。
是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认识，就让她自生自灭呗，再说这里是异世界，这里也不是前世了，没有什么道德压力。
在一个，我是牛头人，他是人类，都不是一路人。
此时的露西已经彻地变了一个人，眼神里面都是渴望，看向牛莽说到：“给我吧，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你看我，你看我怎么样，我是剧院最出名的主演，你想试试吗？只要你现在给我···”
露西一边拉下接触自己的装备，一边说到：“我很干净的，你还是第一个，给我吧···”
此时丹在牛莽脑子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中毒了。需要不停的服用毒药，才能缓解痛苦的症状，直到毒品掏空一切。”
“丹，我应该给她吗？”
丹沉默了两秒说道：“你做决定吧，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那我给她咯？毕竟我不想惹麻烦。”
“嗯，我知道。”
“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
回到现实，露西趴在牛莽的面前，伸手抓着牛莽的裤脚，说的什么牛莽一句没听进去。
此时牛莽脑子里闪现出一个画面。
一个满脸是伤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大腿，带着哭腔说到：“兄弟借我点钱吧，就两百块！求你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两百块你都舍不得借给我吗？”
一股无名火窜上了牛莽的心头，牛莽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露西脸上说到：“滚。”
露西被打飞了，但是此时却丝毫不顾自己情况，连忙爬过来说到：“你喜欢这种吗？我也可以的，你打吧，打完了会给我吗？给我吧···好吗？老板，我这里还有些钱，只有十几个金币了。”
“不够的话，我之后想办法给你更多···你先给我吧。”
“···”
牛莽在脑海里对丹说道：“丹，你过来一下，看看空间戒指里面有什么。”
牛莽无法调动魔力，所以打不开空间戒指。
不一会儿，至尊包间的门就打开了，丹走了进来接过空间戒指查看了起来。
“里面有几瓶药剂，还有一些金币和一些衣服。”
“把药剂拿出来给我。”
丹把里面的药剂拿出来和戒指一起交给了牛莽，牛莽接过药剂，把戒指直接丢给了露西。
露西捡起了戒指，立刻爬上来说到：“拿着吧，空间戒指给你了，虽然不大也有一个立方，值不少钱，你把药剂给我吧，好吗？”
“绑起来丢仓库。”
“不要啊！亡灵我也可以啊···大家一起嘛···”
这样状态下的露西，已经没有了底线，牛莽只要把手里的几瓶液体黄金给她，让她干什么都行。
但是牛莽是有底线的，看着就来气，牛莽抬手又是一耳光。
“啪！”
丹把露西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还封上了嘴，丢在了仓库，回到了牛莽身边。
“你为什么没给她？”
“脑子发热吧，见不得这种事情。”
“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
“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丹突然就抱住了牛莽的头，嗯，半个头，发出了“当”的一声响声。
牛莽只感觉自己的牛角撞到了丹胸口坚硬的盔甲上。
牛莽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干什么？”
“我小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母亲就是这样做的，我会感觉好很多。”
丹说着但是并没有放开牛莽，牛莽沉默了。
良久丹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好些了，放开我吧。”
“嗯，你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