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庆凯站在匡剑灵的面前时,匡剑灵高兴得要跳起来,可还是忍住了,身份不同,所以还是成熟点好:“说吧。”
明白,这是大人需要自己重复过程。于是,庆凯叩首后,便开始叙述自己所见所闻所做:“……就这样,现在,我把王健鸣留在了莒国民家,我猜想,对方一定又在寻找目标,置莒国民于死地,一路走来,风险很大,我个人很难保全莒国民。”
“嗯。”匡剑灵认可了这种做法,“收到可靠消息,有一伙人,守候在大都的道上,等候着猎物的出现,原来我还认为什么大的人与物,现在看来,就是这个王健鸣。”
“我回大都的路上,见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不同往常,所以,我就判断,他们已经走在了我的前头,在这布下了天罗地网。”
“嗯这个好,我要捉弄一下琴缘帮,让他们付出代价。”匡剑灵心里嘀咕,自言自语,摇头,点头,再微笑,开口对庆凯说着悄悄话,“你这样……”
梁亮元来到衙门,大门紧闭,这时候月儿在上空中悠闲地嬉笑。梁亮元借着月光,向四周望去,似乎静止了,这是一块死地。
钱令狐?梁亮元眸子中多了一份担心,去了哪儿,危险么?
静寂的地方,必有不平静的时候,那么,活动的一方,必定会被上苍看到,就会有着他的活动轨迹,就会有魔鬼的痕儿。
梁亮元轻轻地移动着脚步,不要有一点的声响。
眼球四转,耳朵竖起查听,汗毛竖起,也做了监视的尖兵。
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梁亮元思索着,这儿发生了什么?钱令狐怎么不见?
有许多的可能,打斗、被俘、跟踪、会见熟人、助人为乐去了等等。梁亮元想到这些,摇摇头。
跟踪,对了,县太爷赵洪城从这儿出去,钱令狐便跟随着。
梁亮元点点头,推断着这一切的可能性。
明天县太爷赵洪城要开庭,那在天亮前一定会回来,在这儿守株待兔。有点意思,梁亮元微笑。
梁亮元又回到衙门大门前,在一棵大树上藏匿着。
微风习习,轻轻地划过了这儿,树叶多了一阵欢呼,来了,一个影儿。
疾走,跃上围墙,轻盈地落在了坪上。
来人不是县太爷赵洪城!梁亮元看清了。
“你来了。”梁亮元堵上了黑影儿道,“哎哟,你手上还抱着一个人呢!”
梁亮元赞叹,这个人身手确实不错。高手,怀抱一人还步履轻盈,急急而行气不喘。
吃惊不小的段宏林一时的惊恐,手自然的紧张,腋下的人儿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发出了哎哟的声响。
是女子的声音。
“你是谁?”不愧是做官的人就是不一般,在瞬间时多了一份自定,镇定了段宏林手中多了一把剑,“你知罪么?私闯民宅。”
说话间,从四角处忽地走来几位黑衣人,围在了段宏林的四周,一位黑衣人抱住地面上的那一位被掳的女人,跳出墙,瞬时消失在墙外。
梁亮元没有去追,还是面对面地站立,要是追不上,两头掉:“说吧,今夜,你又去做了什么坏事。”
“拿下!死活不限。”
段宏林的话刚落,那些黑衣人,一齐向梁亮元扑去,生与死在一当儿,立马分晓。
“你去死吧。”众多的黑衣人齐声地说道。剑锋、刀锋布满了整个坪上,笼罩着这个不大的衙门上方。
梁亮元不动,那刀剑落下,在头顶处时,一个腾挪跳跃,不见了梁亮元的身影。
黯然神伤的黑衣人,手中的刀剑没了,手口虎掌割裂开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