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以为搜罗完成时,其中一人大喊一声。
“鬼叫什么,见活的一刀便是。”
听到有人喊叫,其中另一人有些恼火地骂道。
“等等,你们不能杀我。”
“不能杀你,为什么?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但若求饶的话,便请闭嘴。”
“我是张国公的朋友,所以你们不能杀我。”
此人倒也头铁,到了这时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是张国公的朋友就不能杀你了?”
“好了,我话已至此,你们还想动手,请便。”
“喔唷,有种啊!把他押过来。”
还是这头目之人下令道。
这人同样一身黑衣,但外衣已破烂不堪。脸上应还有面具,也看不清他真实模样。因为他一直藏在最底下,反而只受了些轻伤。
“说说吧,这位张国公的朋友,”
这人这次却不说话,可从手掌中递上一物,是一块玉牌。
“这是什么?”
“你们看不出来,这便是张国公所赐之物啊。”
“嘿嘿,你口口声声说张国公的朋友。但是你们这些人,不就是来围杀张国公,然后夺宝而分之吗?这还叫朋友?”
“难道不能前来见机行事的?”
“见机行事?难不成你跟上来是想暗中帮忙的?”
“为何不能?”
“可你帮了吗?”
“你们下手太快,太狠,所以没有找到机会。”
“嘿嘿,巧舌如簧。这样吧,先把看押起来,后果如何以后再定。但你若想耍花样,别怪我们下手无情。”
“可以。”
“带走吧。”
“等等,现在张国公在上面与人搏杀,你们不去帮助的?”
“这有你什么事?还操那份心?”
“那可是拓跋一族的老祖,顶级强者啊?”
“还真是乱操心。”
这位头目之人向另一人挥一下手,那人伸手一掌拍下,这黑衣人便昏厥过去。
……
高空之中。
枪戟而击,惊天动地!
这两人互击百下,却不用一点功法,技法。用的都是自身的力量。
拓跋一族,生于大陆北方,以体质强悍举世闻名。
拓跋冲以为不用十招,定能把赵宇击败,甚至击杀。
又见赵宇竟与他硬碰硬,他更是心花怒放。对方这是以其之短,击敌之长,这不是自寻短见吗?
可连续互击,竟把这处虚空打穿,他却没有占得一丝优势。
这时他的才心中大骇,可是他想移形换位,用拓跋一族的技击之术。可这可恶的小子却是如影随形,穷追猛打。
这下也把他打出一身真火。
于是他咆哮连连,使枪如棍,与赵宇在高空中厮杀不止。
这突质也是一种武道真谛,到了最后,什么技法,什么巧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便变得一文不值。
此时的拓跋冲已有些气短,他又怒吼一声,一连三枪击退赵宇的攻击。然后神念运足。
这时,高空之中的云雾,灵气在几息之间便凝结成液,又在很短的时间里,很快地凝结成固体。
甚至山峰间地面的树木草石,均席卷而起。向他们快速涌来。
呵呵!
变招了,想用势能来困死自己?
此时,赵宇的身边飞沙走石,如狂涛恶浪蜂拥而至。
在拓跋冲看来,赵宇只是帝境。在操控天地势能方面,与自己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这小子天赋异禀,天生神力。那就借用天地伟力来困死他压死他。
果然,他看到赵宇在他的飞沙走石攻去下,又受到了自己势域所困。很快就如网中之鱼,坑中猛虎,开始被束缚起来。
好极!
如此之下,十招之必将取其狗命。
拓跋冲与赵宇狂战虽不到半个时辰,但现在的他,对赵宇已有了些忌惮之心。在他看来,这小子如果这次逃得性命,下次自己恐怕真不是他对手了。
所以,无论这次付出多少代价,承担多大后果,此子必杀。
就在这时,他看到赵宇的囧境,身法越来越慢,那大戟出击的威力也越来越小。
好极了!
他心中一喜,舞动长枪,身体一纵扑杀赵宇。他要用最短时间,最近距离,对赵宇做到一击必杀。
千丈距离一闪而过。
百丈之距时,拓跋冲已清晰看到了赵宇的脸面,一张涨得紫红的脸。显然受制于自己的大势之下,这小子困得难以挣扎了。
好!
一枪透心,一击毙命。
拓跋冲心中大定,然后疾速扑向赵宇。
五十丈。
二十丈。
然后一枪。
“噗,噗。”
就在这时,拓跋强大神魂处,似乎听到两声低微的声音。刹那间他感到自己的双腿一痛,且一麻。
就在一愣之间,他的眼前似有无数飞针射来。
就算他是武道大能,二阶虚仙。但对眼前之物必会出现下意识地反应。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一眨眼睛,并在眼睑凝出一道护体罡气。
但他手中宝枪枪尖处宝光一闪,依旧向赵宇的胸口扎去。
也许不到三息,那锐利无比的枪刃便会把可恶的小子,扎个透心凉。
这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如同时同刻间发生。
可就在这时,那些枯木石块反而卷向拓跋冲。就在他眨眼间,一道寒光划过拓跋冲的颈部。
这时的拓跋冲感到颈部微微一痛,且一阵冰凉。
怎么回事?
他伸手摸向那微痛之处,这时他摸到一片热乎乎的血液。而且,顷刻间一道血箭狂喷而出。
我草!
是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