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易寒，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我一手指都没碰她，我不会强迫她，因为，我比你爱她。”
燕天扬最后还是告诉他，并表明了心迹。
没碰她？
萧易寒的暴怒情绪渐渐平息，许久，“离婚？这话，她为什么不当我面说，难道她不敢吗？”
还没等燕天扬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先响起了，“说就说，这有什么不敢的？”双双看去，原来是卓依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天扬的身边。
“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她正式提出了离婚。
萧易寒恢复到了原来的面无表情，双手背在了身后，眸似海深，“离婚可以，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走正常渠道，通过人际关系办来的离婚证，我不认可。”
“只要你配合，我愿意走正常渠道，现在可以办吗？”
卓依然下巴一扬，指向民政局的大厅入口。
“今天不行，定下时间，找我的律师谈，对了，你不想要你的小外甥了？”
萧易寒眼神威压。
卓依然樱唇淡淡的勾起。
“小外甥我当然要了，这个孩子是我干姐妹的宝宝，才一岁半，牙还没长齐呢，他真是太淘气了，因为她妈妈出国了，让我帮她带一个月的孩子，可是那天在机场和我生气，竟然一个人倔哒倔哒的跑到了您的飞机上，打扰了，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
她临时编了一套说辞。
“是你姐妹的孩子？哼！改天吧，我很忙，没时间。”
萧易寒抬脚离开了。
卓依然瞪了他一眼，下一秒，看见了燕天扬下巴上的伤。
“哎呀，你的下巴怎么红了？是被那恶魔打的吗？你为什么不小心点？打不过他，你不会跑啊？真是的，给我看看……”
一张小嘴喋喋不休。
恶魔？
萧易寒没有走远，这番话都听见了，他的脚步一滞，有心和她理论，但是又一咬牙，继续离开，没有进民政局，而是走回了停车场，坐进车里拿出了手机。
滑动手机屏幕，拨出了一个电话。
“罗管家，去楼上307客房的床上找一根女人的长发，再找一根那小孩的头发，送来集团给我。”
他要做基因比对。
这个孩子一定就是卓依然的儿子，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另外，把那个小孩给我看住了，去哪玩都行，就是不能出庭院，谁敢疏漏，按家规处置。”
……
既然不能托人情找关系了，卓依然和燕天扬离开了民政局直接回家了，亲自下厨煮了一个鸡蛋，回到卧室，包上了一个手帕，给他的下巴去伤痕。
滚着滚着鸡蛋，她心疼了。
“对不起，天扬，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的。”
打人不打脸，这都毁容了呢。
“然然，你是真的心疼我吗？”
燕天扬的身体深深地陷进了松软的沙发里，近距离的看着她那满是歉疚的小表情，真好，没有了视觉障碍，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娇俏模样，不是花篱棒槌了。
“嗯，真的心疼，那还是假的啊。”
卓依然的表情认真。
“然然，等你真的离婚了，我们……在一起吧？”
这句话，埋在燕天扬心里五年了，今天终于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