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对方实力强劲,我们有点抵不住了!”南月一边打一边掩护韩望舒撤退。
“打不过,就赶紧逃命!坚持死守不是我的风格!”
一行人快速撤退,但是东海君却没让韩望舒如意。
“福临公主,你想去哪里?”韩望舒的后领子被提了起来。
韩望舒:卧槽,这瘪三什么时候来的?
“东海君,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就有点过了!”韩望舒挣扎了一下,东海君却不松手。
韩望舒在对方手上,南月和明月打起来都有些束手束脚。
“福临公主,你的名声本君早有耳闻,很得大俞皇帝的看中,不知道你们大俞皇帝会用什么来换你!”
说完,东海君还颇为嚣张的笑了起来。
韩望舒:我靠,这是想要敲竹杠呀!又要舍财了。
“东海君,你身在皇家,难道你还不明白最是无情帝王家的道理?更何况我这个民间公主,想我死的人非常多!”
说完,韩望舒还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福临公主,你在大俞就是护国公主一样的存在,你是大俞的福星,不然老皇帝会给你一个福临的称号?”
韩望舒:哟,知道的还是多了点!
“好吧,我不骗你了,本公主对大俞来说确实很重要!东海君,你打算向我们皇帝要什么?多要点,我也想看看自己值多少!”
停了一下,韩望舒又特意叮嘱一句:“东海君,你要少了就是对我的侮辱!”
东海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就一掌将人劈晕了。
韩望舒:卧槽,居然劈老子。
海底龙绡宫的水晶窗外,一群发光水母正跳着华尔兹。韩望舒被捆在砗磲雕成的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个咸鱼干——东海君说这是他们海底的特产伴手礼。
韩望舒:尼玛,这个东海君还真住在海里?鱼变的,还是鳖变的?
环顾一周,韩望舒终于看见了萧瑾逸。
“嗯,嗯!”韩望舒很焦急,嘴巴被堵着也不能喊,只能咿咿呀呀。
“我以为你看不到我呢!”萧瑾逸嘟囔了一句。
嘴巴里的咸鱼终于被拿掉了。
\"萧瑾逸你个王八看绿豆——愣着干什么?快解绳子啊!\"她吐出咸鱼干时带出一串泡泡,活像条气鼓鼓的河豚。
萧瑾逸握着匕首的手顿了顿,珊瑚礁映得他眉间朱砂痣红得妖异:\"望舒,我现在动不得内力。\"他腕间相思烬的毒纹已经蔓延到锁骨,像朵将开未开的红莲。
韩望舒:解毒,解毒,说了多少次,你听了吗?
“嗯,辛苦了!”韩望舒扯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笑容。
水晶宫门突然洞开,东海君甩着珍珠帘子飘进来,头发上别着个海星发卡:\"本君这龙绡宫可比你们陆上舒服?瞧瞧这夜明珠,个个都是八心八箭......\"
韩望舒:尼玛,你还别发夹,大亲王芳心错付呀。
\"可不嘛,您这排场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得花。\"韩望舒扭着身子蛄蛹,砗磲椅子被她带得原地打转,\"我说老海带,绑架能不能专业点?至少给换把带靠垫的......\"
话音未落,整座宫殿突然剧烈震颤。萧瑾逸踉跄着扶住珊瑚柱,指尖触到暗格机关。鲛绡帷幔后露出个琉璃匣,里头鲛珠光华流转,照得他腕间毒纹急速消退。
\"接着!\"他将鲛珠抛向韩望舒,转身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剑气搅动海水形成旋涡,把东海君刚摆好的玳瑁棋盘掀了个底朝天。
\"年轻人不讲武德!\"东海君甩出十二枚海胆暗器,蓝袍翻飞间露出绣着皮皮虾的里衬,\"本君这招叫海纳百川......\"
\"纳你个头!\"韩望舒突然从柱子后探出脑袋,抡起砗磲椅子砸过去,\"您这是乌龟吃煤炭——黑心王八壳!\"椅子不偏不倚扣在东海君头上,活脱脱成了个人形蚌壳。
萧瑾逸趁机揽住韩望舒的腰,足尖点在游过的蝠鲼背上。身后追兵骑着海马紧追不舍,韩望舒摸出怀里的辣椒粉朝后一撒,整片海域顿时飘起火锅底料的味道。
\"那边!\"她指着珊瑚丛中打盹的巨型海龟,\"快上车!\"
两人滚进龟壳时撞翻了一窝寄居蟹,小螃蟹们举着钳子抗议,被韩望舒塞了把虾条哄住。
海龟突然加速冲出东海君的包围圈,萧瑾逸的玉冠卡在珊瑚枝上。韩望舒边笑边摸出个海螺:\"给东海君留个离别赠礼——\"海螺里传出她现编的rap:\"东海君的脸,臭过咸鱼干,珍珠当纽扣,海带做腰带......\"
当两人湿漉漉地爬上海滩时,朝阳正从云层里探头。韩望舒顶着团海藻,从袖子里摸出个完好无损的咸鱼干:\"饿不饿?请你吃海底米其林。\"
萧瑾逸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腕间隐隐发烫。那抹毒纹不知何时变成了并蒂莲的形状,在晨光里开得正好。
“不饿,我们得赶快离开,东海君的追兵很快就追上来了。”
“东海君还真是有意思,他居然能住在海底!”
“很有意思?回大俞我也给你建一个海底宫殿!”
韩望舒:靠,你有这本事?放在23世纪,我是信的。
“好,我等着。”
逃亡路上,韩望舒越想越生气,东海君让自己这么狼狈了,她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终于想出来一个报复他的方法了。把东海布防图抄成春宫图样式,雇了八个戏班子在全城巡演。戏台上“东海老鳖精”抱着“大亲王”唱艳曲,唱到“海底偷欢十八式”时,机关戏台突然喷出七彩烟雾——全是她特制的臭屁弹!
大亲王在追杀途中连中三波毒气,镶金铠甲沾满黄绿黏液,活像从粪坑捞出来的招财蟾蜍。韩望舒蹲在城墙啃烧鸡,朝下喊话:“您这是掉进茅坑还扑腾——越挣扎越臭啊!”
萧瑾逸的巫毒偏在这时发作,他夺过守城兵的铜锣敲得震天响:“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全城百姓眼看着贵公子吟诗退敌,竟真把大亲王的铁骑恶心得调转马头。
韩望舒瞪大了眼睛盯着萧瑾逸:尼玛,这毒还有这功效?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呀!
腊月初八,北狄新帝登基大典。韩望舒假扮巫女献礼,抬上的“祥瑞巨龟”突然炸开,蹦出个机关戏台。留声铜管播放着东海君与大亲王的私密对话,夹杂着刺客组织的暗杀计划。
“护驾!”禁军长枪齐刷刷指向大亲王。韩望舒撕开巫女袍,露出满身糖葫芦暗器:“您的相好要毒杀小皇帝,证据就在他送您的胭脂盒里——哎,别摔啊!那可是西域金坷垃腌制的!”
大亲王捏碎胭脂盒的瞬间,毒粉随风飘散。她早算准风向,毒粉全糊在东海刺客假扮的使臣脸上。看着那群鲎壳面具客跳起滑稽的解毒舞,韩望舒笑出鹅叫:“这叫王八办舞会——憋不住现原形啦!”
萧瑾逸突然从祭坛后闪出,顶着爆炸头吟完《凤求凰》最后一句。韩望舒忍无可忍,把传国玉玺塞进他嘴里:“再念就把你嫁给东海老鳖精!”
月光下,少女扛着糖葫芦靶子溜出皇城。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鲎血在背面凝成新线索——东海刺客的老巢,竟藏着墨家失传的《机关食谱》。
食谱?纤凝的最爱呀!
一定要为小可爱抢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