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士的问题非常关键。我认为,评价其产出,不能仅看论文数量,而应建立一套新的评价体系,聚焦于其解决国家重大需求的实际能力。”
“例如,能否在一年内设计出对抗某种新发病毒的候选疫苗?能否在三年内设计出适应盐碱地的高产水稻?我们可以设定明确的、可量化的里程碑目标,接受国家和人民的检验。”
“至于‘奢侈品’的担忧,‘方舟’的成功已经证明,战略性的科研投入,是能够带来超额回报的。这个集群,将是支撑未来生物经济的‘发动机’,而非‘装饰品’。”
他的回答,既有战略高度,又务实具体,既展现了个人雄心壮志,又体现了集体责任感。
会场中,许多原本持观望态度的院士,眼神中开始流露出认可与赞许。
于是,答辩结束后的投票环节,气氛轻松。
当年反对最激烈的一位院士第一个站起来发言:
我要向时羡同志道歉。他的开场白让全场寂静:当年我认为年轻人需要沉淀,但现在我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沉淀,不是熬资历,而是用实实在在的突破性成果来说话。枢纽蛋白这项工作,让我这个老生命科学工作者心服口服。
另一位曾持保留意见的院士也感慨:当年我们担心他昙花一现,现在他用超算和《细胞》特刊证明了自己的持续创新能力。这样的科学家不选,我们还选谁?
会场气氛与往年截然不同。
随着一位位院士发言,支持的声音形成了一边倒的态势。
当唱票开始,“赞成”票数从一开始就稳步领先,最终以压倒性的多数通过。
最后投票时,赞成票达到了创纪录的91%。
很快,在隆重的院士证书授予仪式上,当那枚象征着华国学术界最高荣誉的院士徽章别在陆时羡胸前时,现场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灯光聚焦在他年轻而平静的脸上,这一刻,他不仅代表个人,更代表了一个国家对于创新、对于青春、对于未来的无限期许。
面对媒体的长枪短炮,陆时羡这些年的获奖感言已经逐渐变得简洁而有力:
“这份荣誉,属于所有奋战在科研一线的同行,属于我的团队,更属于这个敢于给年轻人压担子、给舞台的伟大时代。”
“院士称号,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前方,还有更多的科学高峰等待我们去攀登。”
他没有沉浸在荣誉之中,仪式结束后,便匆匆返回了南江。
因为他知道,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完成。
“枢纽蛋白”的后续研究更不能有丝毫松懈。
与军方在生物安全领域的合作需要深入推进。
“国家生命设计大科学装置集群”的构想还需要尽快细化。
......
回归途中。
消息传出,举国关注。
《人人日报》在头版刊发题为《破格晋升彰显人才强国战略坚定步伐》的社论,指出:陆时羡研究员当选院士,是我国科技体制改革进入深水区后的重要里程碑。”
“这充分证明,在新时代人才评价体系中,创新能力与实际贡献已成为最核心的标尺。
华国社发布长篇通讯《从现象看华国科技崛起之路》,文中强调:三十一岁的院士,代表的不仅是个体荣誉,更是国家科技治理体系的成熟。”
“我们正在构建一套既能尊重科研规律,又能激发创新活力的新型举国体制。
华国tV更是用长达两分钟报道此次院士增选,并配发短评:陆时羡的当选向世界传递明确信号:华国正在打造最适合顶尖人才成长的沃土。这种英雄不问出处的用人导向,将为国家创新发展注入强劲动能。
《科技日报》则从专业角度评论:此次增选标志着我国科技评价体系完成重要转型。当科研人员不再为所困,当创新价值获得及时认可,华国科技事业必将迎来新一轮爆发式增长。
网络空间则更是沸腾。
当“陆时羡当选华科院院士”的新闻空降热搜时,与以往重大消息引发的爆炸性讨论不同,这次网友们的反应出奇地一致——仿佛听到一个早已知道的答案终于被公布。
“哦。”这条简短到近乎敷衍的评论,在新闻发布十分钟内就被点赞到热评第一。
热搜话题下,最热门的讨论串标题是:“有没有人觉得这个院士头衔来得有点晚?”
评论区瞬间涌入数万条共鸣:
“确实迟到了,恕我直言,按诺奖的规格,三年前早就该当选了。”
“上次落选我就想说,咱们的院士评选是不是太看重资历了?”
“现在好了,等人家把《细胞》特刊都发了才给,感觉像是我们追着给荣誉。”
更多网友则用幽默化解这份“迟来的认可”:
“建议查查,是不是院士评选系统终于修复了识别天才的bug?”
“恭喜陆神喜提国内认证,这下诺奖、米国院士、华科院院士三件套齐了。”
“我宣布,这是华科院今年最重要的工作。”
在逼乎“如何评价陆时羡落选两次后当选院士”的提问下,高赞回答写道:“这不是惊喜,而是补办了一场早就该办的入职手续。真正值得关注的不是他当选院士,而是我们的院士制度终于学会及时认可真正的天才了。”
国际学术界也抓住热度迅速跟进。
《自然》杂志在其新闻版块甚至以“huaguos Youngest Ever Academician: A Symbol of Shifting Scientific Landscape”(华国史上最年轻院士:科学 landscape 变迁的象征)为题进行了报道。”
“认为这清晰地传递出华国全力支持顶尖年轻科学家、打破论资排辈传统的强烈信号。
《科学》杂志在最新社论中写道:这位三十一岁的科学家完成了一项罕见成就,将个人科研能力转化为全球性的学术影响力。”
“他的当选标志着华国正在系统性地培育具有国际话语权的科学领袖。
还有很多学者对此更是对此发表了表示认可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