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贵妃娘娘怀有身孕!
都要念叨明岁要生的孩子了?
迎着姐姐此刻明显也是意动的好奇神态,秦钟手上动作不停,按摩着美人的酥肩,给予回应。
切脉判断男女!
听说有人可以做到。
也只是听说。
反正自己是不会的。
希望生下一个小皇子,小公主不可爱吗?小公主就不好吗?
“哼!”
“坏胚子,又胡乱打岔。”
“虽说都一样,但……事情落在皇家,一些事情就又明显不一样了。”
“若是贵妃娘娘可以诞下一位皇子,许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皇子!”
“将来就是亲王王爷。”
“若是将来太子殿下登基成为天子,贵妃娘娘所出的皇子,要出头还是不难的。”
“保不齐就是下一位恭王爷。”
“若是诞下一位公主,事情又另当别论。”
“……”
白了坏胚子一眼,不信坏胚子不知道自己所言是什么意思,现在又于自己说这样的话。
皇族的皇子和公主能一样?
皇家的公主,一般多没有太大的显耀之处,长乐公主是其中一个例外,除非贵妃娘娘诞下的公主极其受宠。
而那。
是很难的。
据自己所知,就连皇后娘娘膝下的福清公主,都没有特别大的荣耀恩宠。
除了皇家之外,诞下男孩、女孩自然又不一样了。
如两府的小姐们,多多少少可以作为联姻之用的,林姑老爷就是其中颇有助力的一人。
皇族本就至尊至贵了,联姻的效用就很差很差了。
更别说驸马都不能做官。
“老太太她们回来的时候,还商量着,接下来找寻一个好日子,去城中的宫观寺庙好好的烧香拜佛,希冀贵妃娘娘诞下一位皇子呢。”
“……”
正要落笔,秦可卿再道。
“皇子?”
“于皇家而言,皇子的确要好些。”
“这么说,姐姐也喜欢男孩了?”
“……”
贵妃娘娘这样的大事,两府格外关心是应有之理。
姐姐,说的也不少。
秦钟趣然,略有低首,靠近美人耳鬓,细语轻声道。
“呸!”
“坏胚子,别打扰我!”
只觉一股股热入骨髓的气息扑面而来,秦可卿娇躯又是微微一颤,粉面含红,看也不看某人,正襟而坐,强自在文书上写字。
“我觉……还有更好的解决之法。”
“多生几个,到时候要男孩有男孩,要女孩有女孩,岂非上佳之事?还不用多做纠结!”
观美人如此,秦钟更是忍不住想要继续逗弄之。
于美人绝美无瑕的侧颜上吹了吹,说了一个万全之策,贵妃娘娘现在估计也在纠结明岁诞下的孩子是男是女。
皇宫里的女子。
若是恩宠不足够,一辈子连一个孩子都诞下不了。
身边的美人,很明显就没有那个担心,只要美人愿意,诞下多少都可以的。
“滚!”
“你……,你就不能安静些?”
秦可卿实在是受不住了,这个坏胚子怎么就这样坏了,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自己喜欢男孩多一些。
什么多生几个!
银牙紧咬,于坏胚子恨恨的看过去,啐之,手臂轻抬,直接将坏胚子不安分的脑袋推过去。
大热天的,距离这么近想要做什么?
就是不安好心!
“剩下的文书不多了,姐姐快些处理吧。”
“待会去上房,我替姐姐好好的按一按。”
“……”
肤如凝脂,映照铜台之光,更显灼灼姑射之态,观之,多诱人,多令人食欲大动。
亲香之。
未待美人多言,便是归位。
继续替美人好好的按摩拿捏着。
“你……,坏胚子!”
“你等着吧。”
“待会非得打你一顿!”
“……”
秦可卿羞不可耐,白皙的小手轻捂侧颜,这里是外间呢,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坏胚子!
总是那样找打!
总是那样坏心思!
“……”
静静研墨的宝珠只是低垂脑袋,秀丽的小脸早已经红晕满生,钟少爷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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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蟠弟,蟠弟,好吃好喝!”
“一些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身为兄长,如何会在乎那些小事,都过去了!”
“你我身上都有王家的血脉,虽非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来,来,来,吃酒!”
“吃酒!”
“这是我专门吩咐人备好的茅台酒,这种酒水……我以前不太喜欢,近来品尝着……别有滋味,里面的一种奇特气息,为兄现在还真是喜欢。”
“哈哈哈,来,多多品饮!”
“仁兄,也请!”
“……”
“……”
“蟠弟,德弟所言是心意之言。”
“上个月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都不要再提了。”
“我今儿在此,也算是做一个见证。”
“德弟,蟠弟,今日之后,勿要再提先前事。”
“我等都是亲近的兄弟之人,当好好亲近为上,如果自家兄弟都不亲近,何谈别人?”
“蟠弟,你说是否那般道理?”
“……”
“仁表兄,德表兄!”
“请!”
“请!”
“……”
突然的相邀。
突然的相请。
还是两位大表兄一起前来。
薛蟠心中着实没底。
自从上个月的事情开始以来,自己只觉浑身都不太舒服,德表兄做事也太不讲究了。
虽说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对不起德表兄,可……后续之事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
德表兄非将那些事全部落在自己身上,说着自己都知道,说着自己都了解,说着是自己通风报信之故,才让秦相公躲过去一劫!
天可怜见。
德表兄的所谋……自己是一点点都不知晓,更别提通风报信了,岂非荒谬?
岂非冤枉自己?
为此,舅母都开始找自己的麻烦,还有找母亲的麻烦,明明和母亲无关的。
若非母亲拦着,自己非得找舅母理论一下。
虽说自己也不一定敢做,但……德表兄也太无礼了,现在又说那样的话。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所有的麻烦都是自己引起的。
都是自己的缘故?
连舅舅都没有那样说,王家舅母和德表兄实在是让自己心情不悦,自己虽说不太聪明,那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上个月月底之前,舅舅离京外放了。
德表兄被禁足在家。
自己也有去探望过,可惜……不讨好,舅母当着母亲和自己的面,继续说着那件事。
说着营生的损失。
说着损失多少多少银子了。
还问母亲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己都能听出来舅母的意思,不外乎想要母亲拿出银子补偿她的损失。
想要薛家为那件事负责。
还说着母亲不顾念亲戚情分,都不去劝说东府蓉大奶奶,舅母这样的话……更没有道理了。
母亲如何没有劝说了?
连妹妹都去数次了。
琴妹妹都跟着去几次了。
奈何。
无论谁去说情,都是一样的结果,母亲去了一样,姨妈去了也是一样,怎么不见舅母对姨妈说那样的事情。
怎么没听说舅母说姨妈办事不力?
真真是欺负人!
何况,上个月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又没有什么关联,为此事,为舅母的缘故,自己都不太愿意去二舅舅府中了。
想不到,在府中禁足的德表兄出来了。
还和仁表兄相邀自己前来南园酒肆吃酒,一时……心中多忐忑,实在是没底。
实在是不清楚德表兄想做什么!
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