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湘云轻声道:“也不算主动,她洞穴探险回来后,精神状态特别好,就像吃了兴奋剂。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开心,她一开始不说,我随便问了一句,是不是恨水接纳你了,她兴奋地说,何止是接纳,我已经得偿所愿啦。”
李恨水笑道:“湘云心里藏不住事。”
时湘云仰起脸,问:“恨水,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对晓雅的态度和角色认定?是因为洞穴里寂寞吗?”
李恨水说:“洞穴寂寞是一个因素,但不是主要因素。
如果我讨厌一个人,哪怕再寂寞,我也不会动情。
其实,晓雅这些年很苦,也废了很多心思。”
时湘云喃喃道:“是啊,我比谁都清楚,她这些年的苦。
那次购买迷药,结果阴差阳错,让耿冬冬如愿。
她为了转移注意力,谈了男友,然后,却是个悲伤的结局。
也许,一切都是命。”
李恨水忽然轻轻揽住时湘云的腰肢。
时湘云胸部高耸,腰肢却很纤细,可谓是魔鬼身材。
“恨水,不要这样,好吗?”时湘云神色有些慌乱。
“湘云,这里是拉拉尼岛!万教授临终前,将你和晓雅托付给我,我要遵照万教授意愿,照顾好你们。
这么长时间,你的思想观念还没转变过来吗?”
时湘云幽幽说道:“如果你不是和晓雅,我也许还能转变。
但现在——”
“湘云,你这是多虑了!晓雅亲口和我说,她没有权力干涉任何人。
不要忘了,你和晓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是的,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我和晓雅的确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心里就是迈不开那道槛。”
“湘云,这里是拉拉尼岛,不是华夏。”
李恨水忽然冲动地将时湘云放倒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两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就像欣赏价值连城的珠宝。
时湘云的脸仍如少女般娇嫩。
绝美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连一颗痣、一粒斑点都没有。
时湘云被李恨水压在沙发上,身体紧张绷紧如弓,脸颊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眼神中满是慌乱:“恨水,这样不好吧,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李恨水没有松手,他的目光炽热而执着:“湘云,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了!地点已经从国内换成拉拉尼岛!
你为什么总是要抗拒自己的内心?将那些束缚自由与思维的羁绊和俗套陈规扔进垃圾桶吧!”
“恨水,再给我时间,我想我会想通的。”
“湘云,再给你时间?是五年还是十年?”李恨水声音提高,“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你难道不渴望得到男人的关心与爱抚?”
“可是,今天真的不行,我大姨妈来了,真的来了。”时湘云说话声音带着哭腔。
“讨厌的大姨妈!”李恨水愤愤地说。
一到关键时刻,讨厌的大姨妈就来了。
时湘云忽然用手轻轻摩挲李恨水的头发,喃喃道:“恨水,我既然发现来拉拉尼岛,就是不想被国内俗套陈规绑架。
我知道,只要来了拉拉尼岛,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我心里也知道,就算有晓雅的因素,我终究还会成为你的女人,因为这是宿命。
但求你,不要强迫我,好吗?你要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李恨水听后,心潮澎湃,从时湘云身上撑起身子,将她也扶着坐起,温柔地说:“湘云,你这句话,我等了太久,终于等到了!
我希望,这是你的真心话,而不是用来骗我的。”
“小傻瓜,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李恨水认真地说:“湘云,我最怕你是因为心软才说这些话。
我要的不是施舍,而是你真正的心意。”
时湘云悠悠一笑:“恨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啊?”
李恨水开心地笑道:“我在别人面前非常自信,但在你面前没有自信。
对了,上次看你抱着李战,很快乐的样子。晓雅说你现在特别喜欢孩子。”
时湘云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每,每个女人大抵如此吧。喜欢孩子,也许是女人的天性。”
“湘云,你也生个孩子吧。孕育生命的过程,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光。有了孩子,你将会非常充实。”
时湘云脸颊红得滚烫,轻嗔道:“恨水,又开始说胡话了。”
李恨水却不肯放过时湘云这难得的娇态,抓住她的手:“湘云,我认真的!
你看李战冲你笑的时候,连眼睛都在发亮。我想看到你眼里也有那样的光。”
时湘云娇羞如少女,低着头。
李恨水心动不已,正要亲吻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还有徐大邦的大嗓门:“李省长,我是徐大邦,你在屋子里吗?”
时湘云慌忙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起身站起。
李恨水打开门,见徐大邦一家四口都来了。
徐大邦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张春艳本来就胖,现在更胖了。
刘诗雨亭亭玉立,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第一次见到刘诗雨时,她刚上五年级,今年,她十八岁了,不久就要读拉拉尼大学。
刘诗雨分别和李恨水、时湘云打过招呼。
时湘云说:“你们聊,我还有点事。”
徐大邦是个实在人,说话不思考,咧着嘴说:“李省长,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你和时校长不会是在办那事吧?”
徐大邦话音刚落,额头就挨了一爆栗。
是张春艳弹的。
张春艳瞪大眼睛,斥责道:“徐大邦,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将你当哑巴!”
刘诗雨捂着嘴,站在一边偷笑。
时湘云红着脸,走了。
李恨水并不生气,他倒是很希望徐大邦说的是事实。
徐大邦来拉拉尼岛较早,不仅承包了另一处湖面,还在一处天然牧场放养羊、牛、马等。
他们一家并不住在月亮宫,而是在他的农场处。
被张春艳斥责后,徐大邦嘻嘻哈哈的,抓耳挠腮,辩解道:“李省长,这里就是王宫,你是王,时教授也是你的妃嫔啊。”
李恨水拍了拍徐大邦的肩膀:“大邦,还是像以前一样憨厚嘛。”
徐大邦一本正经地问:“李省长,王宫什么时候选美啊?你看诗雨如何?能不能进宫?”
徐大邦的目光落在刘诗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