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梦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欧阳昭明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缓缓地抿了一口酒,长叹一声道:“我叔父无奈陪着户部老尚书和丁大人前往聚贤楼赴宴,见到了在那里等待的孔鹤臣和武宥二人,据我叔父说,孔鹤臣和武宥倒也平易近人,没有什么官架子,席间,他们对我叔父也是好一番的褒奖,叔父都觉得夸得有点过分了......”

“一切都还算正常,所有人谈论的话题都是此次赈灾的事情,孔鹤臣说的话也不过是一些过场话,叮嘱叔父,一定要好好办差,只要这次灾情能够平稳度过,便是叔父为朝廷分忧,做了一件大好事......我叔父也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朝廷分忧,让几位大人放心......”

“这不是挺正常么?有什么证据能说明,是孔鹤臣害了你叔父呢?”苏凌淡淡的问道。

“唉,开始的时候的确如此,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或许是他们都吃酒吃得多了一些,谈话的内容便成了发泄对萧元彻的不满,每个人都发了不少牢骚,叔父官微人轻,自然只是随声附和,点点头而已,毕竟他们跟萧元彻之间是神仙打架,叔父自然是不可能插进去的......”欧阳昭明道。

“后来,那孔鹤臣突然对我叔父说,萧元彻捐了多少银钱,却并未问叔父,萧元彻捐了多少粮食......”

“你叔父如实告知了萧元彻捐了多少银钱?......”苏凌抬头看向欧阳昭明道。

“那倒没有,叔父犹豫之间,哪料那孔鹤臣竟当先摆手说,萧元彻位高权重,自然财大气粗,他捐多少都不多......自己问也白问,自己为官多年,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如何能比得上这个权臣呢......”

“说完这些,那孔鹤臣朝着门外击了两掌,一个仆人从外面进来,手中捧了一个匣子。那匣子四四方方,不大不小,那孔鹤臣示意仆人,将那匣子递到了叔父近前......”欧阳昭明道。

“匣子?莫不是孔鹤臣当场贿赂你叔父?不过也不应该啊,他可是朝廷举足轻重的大臣,你叔父不过是区区户部员外郎,他没有理由贿赂你叔父的啊......”苏凌有些疑惑道。

“我叔父当时也疑惑不解,那孔鹤臣却让我叔父将那匣子打开,叔父打开匣子之后,便看到那匣子里放了整整的一匣子银票......”

欧阳昭明说到这里吗,看向苏凌,声音有些激动道:“我叔父什么身份,如何敢动那匣子中的银票分毫,孔鹤臣见状,哈哈大笑说,那匣子中有银票共计三千两,虽然是交给叔父的,但不是给叔父花的,而是他为赈灾慷慨解囊,捐助的善银,当着老尚书和丁大人的面,他们二人也算做个见证......”

“我叔父问孔鹤臣,为何不走正常的流程,直接以大鸿胪的名义,捐到户部呢?那孔鹤臣说,自己不像萧元彻那般,沽名钓誉,做些事情吗,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乃清流君子,自然做什么都不图名声,这三千两银票是他眼下能够拿出来的所有积蓄,今日约我叔父在聚贤楼见面,一是想见一见为朝廷报效的贤臣,二是要将这不多但是他所有的积蓄,亲自交到叔父手中,只有他亲眼见到叔父亲自收了这三千两银票,他才安心......”

“呵呵......孔鹤臣这些话,倒也像他做事的风格......你叔父收了么?......”苏凌冷笑一声道。

“如何能不收,那孔鹤臣所言,句句皆是为公,叔父断无不收之理,再加上一旁的老尚书和丁大人都是见证人,叔父收了这三千两银票,明日一早去户部,一分不少的入账,这也不是私相授受,受贿行贿啊......一旁的老尚书也不停的对叔父说,孔鹤臣是为了全自己清如水,明如镜的名声,让我叔父不必推辞,先收了这三千两银票,明日一早前去户部入账便好......”

“当时我叔父也没有多疑,还觉得孔鹤臣果真如百姓所说的那般,是个堂堂的君子,于是便收了那三千两银票,并表示明日起个大早,前去户部入账......”

欧阳昭明说到这里,蓦地长长一叹,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道:“唉!......可是,叔父做梦都不会想到,就是这三千两银票,断送了叔父一家的性命,毁了整个欧阳一门啊!......”

“嗯?怎么可能呢......难道朝廷追究的你叔父受贿贪污,就是这三千两银票的事情么?这可是有见证的,就算孔鹤臣矢口否认,倒打一耙,那老尚书和丁士桢还是见证人的,莫非他们也做了伪证不成?......或者说,你叔父见财起意,并未如数将这三千两入账,而是私自侵吞了不成?”苏凌眉头紧蹙道。

欧阳昭明苦笑一声道:“非舍兄......我叔父如何能侵吞这三千两银票呢?一者,那老尚书和丁大人都是见证人,如果我叔父侵吞了这三千两银票,孔鹤臣、老尚书和丁大人如何能善罢甘休呢?二者,我叔父久在户部,经手钱粮数目之巨,难以估量,若我叔父有心贪污,每次偷偷少入账一些,这么多年来,也不止区区三千两银票吧......我叔父这么多年,从来不为财帛动心,这一次如何能例外呢?”

“那为何......”

“唉,非舍兄啊,事情根本就不是如我叔父想的那样,事实上,我叔父从那聚贤楼回去,当日深夜,便大祸临头,朝廷派了禁卫军,将整个欧阳府都查抄了......我们一家也皆被下狱,叔父更是被投入了死牢啊!......”欧阳昭明一脸痛苦的说道。

“怎么会?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抓人,你叔父虽然官阶不高,可也是户部员外郎啊,还有,为什么抓人的是朝廷的禁卫,而不是刑部官差呢?......这也太反常了吧......”苏凌道。

“当晚叔父回来之后,已然有六七分醉了,我和堂兄还有婶娘一直都没睡,见他回来,这才安心......叔父当时还是很高兴的,向我们一直夸赞孔大人人品高洁,更将那匣子拿出来,对我们说了匣子中三千两银票的事情,更说要赶紧休息,明日一早便去户部,不能耽误了这三千两银票入账的事情......我婶娘也十分高兴,毕竟孔鹤臣的宴会,不是谁都能参加的,而且三位大人都很抬举我叔父......所以,大家都很高兴,便早早的睡下了......”欧阳昭明道。

说到这里,欧阳昭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低头半晌,方沉声道:“可是......大约四更天刚过,宅院大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更有人喊马嘶的声音,我们被这声音惊动,全部都从睡梦中惊醒,我从房中出来,正见到叔父在婶娘那陪同下,站在廊檐下,还正穿着衣衫,身边堂兄也在......叔父刚想让堂兄去开门......”

欧阳昭明顿了顿,声音有些惊恐道:“砰的一声,那门便被人强行的踹开了,从外面一窝蜂地涌进来,两队禁卫兵,他们皆着金盔金甲,手持兵刃,横眉立目,一脸嚣张跋扈的神情......”

“我们见突然涌进来这许多禁卫军,都有些惊慌失措,叔父倒还算镇定,提着灯笼仗着胆子迎了上去,朝为首的校尉施礼,询问他们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那校尉哼了一声,瞥了一眼我叔父,冷冷问我叔父是不是户部员外郎欧阳秉忠,我叔父点头说是,那校尉冷笑一声说,找的就是你,然后朝身后的禁卫一挥手说,一个不留,统统拿下!......”

“那些禁卫,如狼似虎,齐齐动手,朝我们扑来,我们吓得体如筛糠,根本不敢反抗,便被他们抓住,更让我们并排跪在院中......我叔父见状,大声呼喊,说他们一定是搞错了,叔父说,他犯歹的不吃,犯法的不做,各位军爷定然是抓错人了......”

“那校尉冷哼一声,声色俱厉地问我叔父,他可否承认侵吞了户部赈灾帑银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孔鹤臣有意陷害,也是三千两银票,哪里来的五千两,还是帑银!?”苏凌也大吃了一惊道。

“我们都蒙了,我叔父连说没有的事,他绝对没有贪污一枚铜板,哪里来的五千两帑银呢?那校尉冷笑一声说,不怕我叔父嘴硬,也不怕我叔父不承认,现在就搜!”

欧阳昭明声音已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道:“那校尉一挥手,一队禁卫便冲进了叔父的书房之中,连翻找都没有翻找,便在书房的书架最上面,拿出了一个匣子......”

“匣子?不是孔鹤臣给你叔父的那个匣子么?......”苏凌问道。

“我叔父最开始也认为就是孔鹤臣给我叔父的那个匣子,只是借着火把的光,又觉得那匣子,似乎被孔鹤臣给他的时候,大了不少,叔父还以为是光线问题,起初并未留意......”欧阳昭明说道。

“呵呵......那匣子十有八九应该有问题......”苏凌冷笑一声,已然猜出了八九分,却并不开口揭破,只等欧阳昭明说完。

“我叔父便对那校尉说,这位官爷,这匣子乃是孔鹤臣孔大人交给他的三千两赈灾粮票,因为天色已晚,还未来得及入户部账册,他打算明日一早便去衙门入账的,而且这匣子孔大人给他的时候,户部尚书大人和丁士桢丁大人都在场,他们都可以见证......”

说到这里,欧阳昭明凄然一叹道:“我叔父还是太老实了......一点心眼都不留......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这匣子......真的是,让人又气又疼啊!”

欧阳昭明深深地看了苏凌一眼,这才摇头叹息道:“连非舍兄都看出来了,问题出在那匣子上......可笑,可怜......我们一家人竟然到了那个地步,还什么都一无所知......”

“那都尉听我叔父这样说,冷笑一声说,就知道叔父会百般抵赖,更是大胆包天,妄图将脏水向孔鹤臣大人和户部同僚身上泼,简直到死都不知悔改......我叔父还想辩解,那都尉狞笑说,既然如此,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那匣子,让所有人都看一看,那匣子中到底装的是什么......”

“匣子打开以后,我叔父一家还有我,当场便愣在了那里,满眼的震惊和难以置信,那匣子里哪里是三千两的银票,而是堆满了一匣子银锭......每一颗银锭都个头儿很大......装满了整整一匣子......”

“我叔父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都没有回过神,那都尉一把夺过那匣子,将匣子倒转,哗啦啦地将里面的银锭一股脑的倒在地上,我粗粗的看过,足足有五十颗银锭!......”

“那都尉指着那散落在地上的银锭,阴恻恻地对我叔父说道,现在人赃俱获,问我叔父还能如何抵赖......我叔父从震惊之中醒来,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发疯了一般的摇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一匣子三千两的银票,为什么会变成整整一大匣子的银锭呢?......”

“唉......你叔父,你们一家人落入了别人的彀中了,而且人家做得好手段,死证如山啊......”苏凌一脸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那欧阳昭明神情也变得恍惚起来,对苏凌的话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说道:“那都尉捡起一颗银锭,翻转过来,银锭底部赫然印着国库帑银的印鉴,他将那帑银狠狠地掷向叔父,厉声吼道,这银锭后国库帑银的印鉴清晰可见,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分明就是你贪污了此次赈灾银......还抵赖什么!”

“言罢,他不由分说,命令禁卫将我们全部绑起来,统统押走!直到这时,我叔父的神智才多多少少地恢复了一些,他拼尽全力挣扎,大声地高呼冤枉,不断地呼喊自己被人陷害了......”

“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些禁卫根本无动于衷,我叔父这番挣扎,换来的不过是一顿拳打脚踢......那都尉脸色阴沉如冰,冷冷的对我叔父说道,你冤不冤的,跟本都尉说不着,自有说理的地方......就看你能不能活着,有没有机会了!说罢,他一挥手,我们便被他们押上了囚车,全部带走了......”欧阳昭明道。

说完这些,欧阳昭明恍惚的神情终于恢复了些许的生机,蓦地放声痛哭起来。

苏凌缓缓叹息,并未劝他,苏凌明白,有些事情,一味地憋在心中,不发泄出来,人会出问题的,所以,他打算让欧阳昭明尽情的哭这一回,尽情的发泄一番。

撕心裂肺的哭声持续了许久,终于,欧阳昭明的哭声渐渐的变成了抽泣的声音,苏凌再看他时,只见他眼神破碎,双眼红肿如桃。

苏凌这才声音平静,缓缓道:“昭明兄......大哭一场,心里可觉得好些了么?”

欧阳昭明一边抽泣,一边点了点头道:“好多了......我死里逃生之后,这是第一次毫无戒备地发泄我自己的情绪,非舍兄,多谢你听我唠叨......欧阳昭明失态了......”

说着,欧阳昭明站起身来,郑重的朝苏凌缓缓地拱了拱手。

苏凌摆摆手道:“昭明兄承受之痛苦,非是常人可以承受的......哭一哭对你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说完这些话,苏凌忽地神情一变,眼神已然带了些许锐利,声音也蓦地沉了许多,一字一顿道:“只是,昭明兄......你苦读圣人之书,受圣人之教化,须知,哭......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我......”

欧阳昭明正自抽泣,闻听此言,蓦地吸了口气,停止了抽泣,抬头看向苏凌。

此时此刻,欧阳昭明的眼中,那方才锋芒尽敛,只是出手阔绰的黑衣公子,竟然变得隐隐有威,气势陡升,那双眼睛深邃而锐利,仿佛有两道无形的光芒,直射向自己。

欧阳昭明浑身一颤,竟有些不敢与苏凌对视,叹了口气道:“非舍兄此言极是,可是如今连我都朝不保夕,更是入了贱籍之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或许我欧阳家的冤情,我一辈子也无法洗刷了......这是天意,是命!”

苏凌缓缓摇头,声音蓦地大了许多道:“昭明兄,既然信命,可知......吾命由吾不由天!......”

欧阳昭明神情大动,喃喃道:“吾命由吾不由天.....可是,陷害我叔父一家的,是权贵,是孔鹤臣!......我如何跟他们斗!”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再说那孔鹤臣......你也说过,他不过是沽名钓誉,惺惺作态的伪君子,他算哪门子的权贵?!昭明兄,事在人为啊,若是你一直如此灰心丧气,我有心帮你,怕也爱莫能助啊!”

欧阳昭明,身体一颤,轰然站起,看着苏凌,忽地朝他大拜道:“非舍兄,若是你能帮我洗刷欧阳一家的冤屈,便是我欧阳昭明最大的恩人,今生今世,欧阳昭明愿意为兄当牛做马!绝不反悔!”

苏凌一摆手道:“你若为我当牛做马,那我宁愿不帮你......”

欧阳昭明一怔,却见苏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帮你......不是要你失去自我,做牛做马,再说......我需要牛马,我自己去坊市买了便好,比你好用吧......”

一句话,说得两人皆笑了起来。

苏凌让欧阳昭明坐下,这才正色道:“我要的是,昭明兄,能够彻彻底底的,好好的......做你自己!......”

“非舍兄!......”欧阳昭明心中感动非常,刚要再次施礼。

苏凌却一摆手道:“客气的话不说了,你现在穷困潦倒,你也当明白,我只是纯粹想帮你,我也图不了你什么......所以,希望你完全信任我......”

欧阳昭明闻言,使劲地点了点头道:“欧阳烂命一条,非舍兄,你放心,我定然信你!”

“好,你方才说的事情,我稍加分析了一下,我大体上猜测,你叔父捧回家的匣子,最初时的确是孔鹤臣给他的,装着三千两银票的匣子......”

“那为什么......”欧阳昭明有些疑惑,刚开口问到这里。

苏凌又接着道:“只是,后来禁卫抄你家的时候,那匣子,已然不是最初那个孔鹤臣给你叔父的匣子了......”

“非舍兄的意思是,禁卫给调包了,他们受人指使,给我叔父栽赃陷害?......”

欧阳昭明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到,忽地他一摆手道:“不不不,这绝不可能的,我叔父家不大,书房和院子就在一起,他们进书房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我看得清楚,他们根本没有调换什么......而且,那匣子中装的是户部印鉴的帑银,还未流通到坊市中......这些禁卫是不可能接触到这些帑银的!......”

苏凌冷笑一声,十拿九稳地说道:“我并未说这匣子是禁卫调包的,我的意思是,谁给的匣子,谁来调包!......”

欧阳昭明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难道是孔鹤臣!?......”

苏凌淡淡一笑,眯缝着眼睛,缓缓说道:“孔鹤臣......?呵呵,怕是想要完成这件事,不仅仅只有孔鹤臣一个人吧!......”

“什么......!”欧阳昭明闻言,顿时瞠目结舌,轰然站起。

随梦书屋推荐阅读:穿越种田之农家小妹这个大明好像不太一样拔刀!全军冲阵穿越到古巴比伦建国一缕幽香让你匡扶汉室,你去扶貂蝉蔡琰我有一城,住着历代帝王王妃太狂野:王爷,你敢娶我吗玄武裂天不让江山全军列阵我要做首辅家父范疆,开局我大骂张翼德大唐:长乐请自重,我真不想当驸马科举,我书画双绝,诗仙在世手握召唤系统闯不一样的三国铁血虎贲战大明我只是一个流放的藩王乾隆朝的造反日常红楼:每年一百万叫我怎么花?魂穿古代造就一世人皇汉末刘尨:现代魂掀乱世风云宋魂大秦:三千大雪龙骑踏咸阳南明:炮火开局,我要反清复明穿越红楼的戏剧人生最佳词作斗罗大陆之我能抽取无限武魂本草纲目之药食同源圣主降世:开局狗符咒护体穿越大唐:李承乾的皇位我保定了明末:只允许一万人穿越见龙定鼎大唐:长乐请自重,我是你姐夫我都皇叔了,叫刘备声大哥怎么了抗战老兵之不死传奇南唐荣光:我李煜不止是词帝战贞观逍遥王养成记白嫖诗词我权倾朝野乱世枭皇:柴荣三国:我能趋吉避凶寻唐问宋召唤系统:我以大汉铁骑霸天下倒霉蛋回到古代当法官十日游戏,但全员皇帝穿越古代,穷屌丝的人生逆袭玄幻长生:从质子到无敌至尊穿越:刚成大将军,就要远征大明成化:开局先干掉亲爹朱叫门
随梦书屋搜藏榜:第八冠位汉末:家父袁绍,足矣一手遮天主角们你们玩吧,我要专心搞事业我在明末修仙警官,我是直男冒牌皇叔闭关锁国让大明领先世界数百年换宋宋末争霸:从水浒二龙山开始皇姐和亲,我在敌国杀疯了三国战神天启新篇粉丝建言重塑大明于是我成为了神孤才不要做太子大明:开局我跟朱元璋谈人丁税重生之太子归来我刷的短视频通古代,古人看麻了战争服务公司开局被退婚,路边捡个便宜小娘子颜值太高!人在古代成魅魔了!重生古代:从军户到一统山河!水浒:开局花一块钱彩礼娶潘金莲锦衣当国心死休妻后,我成大奉最强亲王苏宋无上仙秦:从绑定大秦国运开始成至高三国之我是皇太子三国:万倍返还,主公我绝不私藏东汉之我都成仙了,还当皇帝无限烽火:坦克大玩家唐砖军旅情路纯情小妞很霸道祁同伟重生武大郎,水浒杀疯了星主三国水浒卧底朱元璋:从梁山开始,覆灭北宋!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谁我在古代的种田大空间重生:太子要造反计谋天下一品辣妻大唐第一村大姑爷小书生齐襄超级医道兵王喋血王妃:一怒倾天下明末皇太子带着枪炮去大宋帝后传说
随梦书屋最新小说:铁血龙骧:从将门遗孤到开国圣主龙吟三国秦世风云录乱世猛卒穿越战国我靠杀敌称霸天下大唐逆子:开局打断青雀的腿!原始蛮荒部落生存记我在古代当镇令混在民国当军阀我要多娶姨太太三国:曹营第一扛把子天娇:铁木真崛起与大元帝国前传穿越饥寒小破屋,系统非让我振兴宗门锦衣卫:陛下,何故谋反!假少爷回村后,成京城第一状元郎特种驸马:大唐迷雾之迷穿越商朝,为了人族而战东汉末年:我携百科平天下暖房丫环,建社团当大佬重生六9:倒爷翻身路大明权谋录替弟从戎成将军,全家跪求我原谅替弟为质三年,归来要我让战功?穿越大唐,我靠变身闯天下穿越宋末,海上发家天赐良臣穿越成献帝,我为大汉再续三百年我为大隋延运三百年逆宋:穿到水浒当战神一世豪权,一世月明大明朱棣:好圣孙,汝当为千古一帝!我的春夏秋冬:人生全记开局中童生:凡女重走仙路始皇帝看到地球仪后,炸裂了惭愧惭愧,小爷天生富贵庆熙风云录乱世红颜之凤临三国军户庶子,我靠征召定鼎天下逍遥王传说古代打工日志:从退婚开始躺赢世子无双,这纨绔不当也罢!北军悍卒大秦血衣侯:我以杀敌夺长生大夏第一神捕大秦海晏:嬴傒复辟记上山为匪大唐:身为太子的我只想摆烂曹操刘备,那些美人是我的边关兵王:从领娶罪女开始崛起明末造反:我的盲盒能开神装大明:雄英别怕,二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