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站在原地，看着凤颜，认真的说道：“你说，如果我就这样慢慢的衰退，最后因为不支而死去，或者说是应劫而去，是不是就没有那些麻烦了呢？”
凤颜眉头一皱，“你少来，既然我能将你带到这天池圣境，我就不会让你死的。”
“其实，我耗尽毕生的修为，全了我这神帝之名，做了背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情，以为可以就此结束，你偏生就不让。”
“你不是还说要去找灵羽吗？不是说，就算是用自己毕生的修为，去换一世的平凡生活，你也愿意吗？可是现在你连尝试都没有，就已经放弃了，这还算是什么？”
司阳摇了摇头，“那是从前，现在是不能了，因为从前的话，有那些，所以可以那样说，现在的我，就等同于是一个废人，其实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基本猜测到了，或许，要将这些事情彻底都结束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还算是一个好的。”
凤颜听着这样的话，凝声一句，开口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灵羽为了这件事，自断一尾，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执念，为什么能咬紧牙关，将自己那一尾斩断呢？为的是什么，你难道就不能想一想？”
听到这话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好像那些都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整个这些都已经变得非常不同于寻常，整个这些事情，全部都已经环绕在期间，只是将这些都笼罩在期间的时候，那些又应该用怎样的一个状态来承受。
凤颜见他这样，继而说道：“想的明白？应该不至于修为耗尽，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吧！还有，幽冥在刚刚你离开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是怎样的意思，其中的深意，你自己去体会吧！”
听着这样的话，司阳整个人都是沉沦了，看着凤颜，“说句实在的，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是否还应该值得继续往下呢？”
凤颜眉头微微一皱，“你不想要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够，也许现在这样的时候，才会变得更加清楚，凤颜，当初你可是极力的阻拦的，因为你比谁都清楚，后果会怎样，现在为什么又要这样呢？”
“因为我看明白了啊，知道你们两个不可能的，只是好像我虽然看明白了，可是你现在又回去了。”凤颜凝声说着，“或许看明白的不只是我，还有幽冥吧。”
司阳当然清楚他话里的意思，想着这一层环绕的事情，整个都是被缠绕在期间，终究不能疏散开的，仿佛层层叠得的这些，都已经被困住了，只是默然之间，又要如何去回答呢。
“别多想了，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你自己的身体，你现在简直就是一只弱鸡，风一吹就倒了，更别提想别的事情了。”
“如你所言，这天山，我要如何进入去找天池呢？”司阳看着他。“再说了，就算我找到了，你觉得我能恢复到什么程度，那可是我毕生的修为，天池再厉害，十数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