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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卡尔算是调查完东京范围内的非重点区域。罗淞的判断也并非没有道理,那些去过的地方,确实从未发生过疑似穿越的异常现象。但他心里始终悬着一块石头,谁也不知道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需要触发什么条件,或许遗漏的地点本身,而是隐藏在日常之下的某个契机。

他很感谢日本分部的国庆假期,让他得以全身心投入调查,给予更多时间思考。可望着日历上的假期余额一天天缩减,屏幕上的任务汇报还是非重点标记区域排查,除去地点名称,剩下的文字都是相同的,这点不免让卡尔生出几分失落和焦躁。房间里只剩他一人,指尖无意识地触碰鼠标,屏幕上显示出仅剩的三个重点标记的区域,分别是文京区的白山神社、调布市神代植物公园的玫瑰园,以及葛饰区柴又的京成玫瑰园。

他忽然想起上次与罗淞交谈的细节,白山神社曾发生过六叶神社成员出意外的事情,只是交谈的话语并非多透露几分线索,但参考上次蛇漥神社的案例,那名成员应该是穿越了,这确实疑点重重。

“就决定是你了。”卡尔低声自语,随后便起身将便携式工具塞进背包,动作干脆利落。

奇奇已经在手机上给他标记好路线,屏幕上的箭头正指向东京文京区白山的神社。 窗外的天色微沉,似乎预示着这场调查将会带来不同的困难和考验。

东京都文京区的天空飘着细碎的秋雨,卡尔行走在大路上。作为英国人,只需要一件防水外套就可以解决,根本不需要撑伞。灰色鸟居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两侧插着较少的植物,水珠悬挂在枝叶上,随后又被紧随而来的雨水推入地面,混着湿润泥土的气息。

神社不大却格外清静,没有热门景点的喧哗。这座建筑是在关东大地震和东京大轰炸中幸存下来的江户时期建筑,木制的社殿门前挂着一条长麻绳,还系着一些装饰,风一吹装饰就跟着晃动。

对于这座神社关于蛇的故事他也不知真假,只是在某个浏览页面看到而已。说是镰仓时代,白山神社附近的村民常遭疫病侵袭,一天晚上,白蛇现身神社庭院,衔来草药置于供案,饮过草药特制的药汤后,村民疫病逐渐恢复;自此人们将白蛇视为神明显化,立社供奉。但后续查阅资料,又与这个传说故事不符,只有姻缘与复合之缘的传说,而且东京还不止这一个,在北区崛船也有一个,甚至怀疑任务地图上是否出现错误地点。

他在这片区域逛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太大收获,甚至于比上次的还要少。

他轻叹一声,比起周围寥寥无几的人,自己倒显得格外突兀,但自己仍能感觉到这座白山神社就像浓雾裹住的迷,静谧得让人不安。他从来不是一个对任务轻言放弃的人,但神社里香火缭绕的肃穆、木制横梁间流淌的沉静,实在难以与任务照片上的怪异扯上关联,只是罗淞那般语焉不详的叙述,以及那个都市传说里无从考察真实的传闻,像一根细刺,始终无法让卡尔放下心中的疑虑。最终,他还是选择离开,在手机上给这个地方标记上疑问。

时间尚早,卡尔没有选择回到分部,而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调布市神代植物公园的名字。拉开车门的瞬间,喧嚣似乎被隔绝开来,他靠在后座上,将半个身子陷进柔软的座椅里,目光投向窗外。

东京的街景像是被按下快放键的胶片,在眼前飞速倒退。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玻璃幕墙反射着早晨独有的光芒,车流如织,鸣笛声、脚步声交织成沸腾的音响,是属于现代城市的鲜活与拥挤;可转瞬间,出租车拐进一条僻静的街道,高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的民居,种植樱树的道路,偶尔有穿着JK服饰的学生缓缓路过,阳光透过樱树叶子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传来淡淡的香味。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在卡尔的眼瞳中交替闪现,像是一场无声的默剧,目光在掠过的人影、建筑和树影间流转,指尖敲击着膝盖,心里默默吟唱着代表着青春的歌曲,让那些疑虑在这段车程中渐渐沉淀下来。

出租车停下后,卡尔支付司机5000日元,随后推开车门下车。他抬眼望向四周,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厚重得像透不开的墨,一如他对白山神社那迷一般的印象。

支付门票后,他踏入神代植物公园的玫瑰园。这里并没有他想象般那么辽阔,一眼几乎能将全貌尽收眼底,却处处透着精致。砖石铺就的小径划出多处玫瑰地,地里是精心打理的玫瑰丛,粉的、红的、白的绽放在其中。叶片翠绿油亮,衬得花朵愈发鲜艳,偶尔会有几片黄叶,倒也给这满眼鲜活添了几分岁月的质感。

不远处一处喷泉正灵动地喷着水,水柱高低错落,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泽。喷泉周围是修剪整齐的绿篱,层次分明,将花园勾勒出几何的别致轮廓。再远处是一座带柱廊的建筑隐于花草间,简洁的线条与周围的自然景致相融。

继续前行,又是一片玫瑰盛景,各色玫瑰在园地里肆意绽放,如同一幅被打翻了的调色盘。园中的雕塑静静矗立,为这满园的芬芳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卡尔缓缓踱步,尽管天气不算明朗,可这玫瑰园的每一处细节都让自己感到惬意。

蛇瞳细如利刃,将卡尔的身影清晰倒映在其中,冰冷的虹膜里没有半分温度。它舌尖分叉,猩红信子带着湿冷的气息频繁地吞吐着,在空中捕抓着猎物的气息。片刻停顿后,它细小的身躯贴着斑驳的石墙悄然滑行,尾尖轻扫过墙缝里的青苔,随即纵身坠入下方的玫瑰丛。那通体紫色的身躯彻底融入这枝桠间,再也看不到半点蛇形,仿佛从未出现过。

卡尔踏着砖石铺着的道路走向柱廊的建筑,他在廊下站定,回首望去,这正中的位置也恰好能看清整片玫瑰园,各色花朵与清新绿叶层层叠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浓郁的香气裹挟着秋天的冷意扑面而来。

可他未曾察觉,危险正从头上悄然降临。那道紫色的身影早已沿着柱子无声攀爬,凭借着极其细微的凸起位置稳住身形。它在房梁阴影处蛰伏着,半个身子缓缓探出,如同一根蓄势待发的弓弦。一秒、三秒、五秒,时间在这死寂中拉得漫长,周围只有微风吹过的轻声。突然,它猛地弹射而出,紫色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条凌厉的弧线,直指卡尔的方向。

与此同时的卡尔心中陡然一沉,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正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攥住他的心脏。他下意识地屏气凝神,指尖倒有些微微发凉。谨慎地转过身去,就在视线即将触碰到那道紫色的残影时,眼前的光影骤然扭曲,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卡尔说不清那一刻是什么感受,只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可当他再次睁眼时,眼前所有的风景让刚才的付出都值得。风景优美的玫瑰园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静谧的河岸。他倚着老树干,细碎的阳光穿透叶隙,在脸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影。起身整理下衣装,发现自己这身行头早已换新,怀里还莫名多出一封未拆开的信封,原来是一封邀请函,邀请他前往某地旅游,事成之后必有重谢。看来这次并不再像第一次茫然寻找,那股神秘力量背后的人,已然给他指明了一条道路。

还有一件事必须确认,便是所处地点属于什么时期,上一次有大笨钟还好确认。可卡尔环顾四周,唯有一座码头静静矗立,岸边仅停泊着一条船,想来便是信封中提及搭乘的客船,他快步上前,正好遇到开船的人。

卡尔带着歉意问好,顺势将信封递上去。那人瞥了一眼,淡淡地说:“按照主人的吩咐,客人已经完全抵达,不存在第八人。可这信封分明与邀请函别无二致。”

卡尔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沉默等待。

好在男人并没有深究,侧身邀请他上船。

船不算大,是艘小型客船,卡尔找个角落坐下去。

秋季的海风带着咸涩的凉意,卷着铅灰色的云层压向海面。小岛像是一块被遗忘的礁石,孤零零地矗立在波涛的海浪中,唯一的客船在午后的狂风里悠悠前行,载着最后一批登岛者颠簸前行。在码头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立着已经生锈的邮件箱,那封邮件上写着“因天气影响,未来三天内仅有今日是最后一所船”的内容。这是一场足以切断所有联系的风暴,已在天际线处蓄势待发。

船长室里,充当临时船长的是汤姆·沃克,他身着深色工装,肩宽背厚,手臂上凸起的肌肉线条分明,腰间别着一条制式短棍,神情严肃看着眼前的海域。

刚才客船刚驶离码头时,因海浪撞击船身剧烈颠簸,一个魁梧的男人险些被晃倒,他当即攥着拳头要冲进船长室里,用它击打汤姆的面目,指责他没有提前加固护栏。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要是我真摔出什么毛病,看我不拆了这条破船!”男人的嗓门洪亮,唾沫星子随着海风飞溅,他叫马库斯·佩特洛。

“先生,海上风浪无常,抓好扶手是唯一安全的办法。”汤姆只能镇定地回复,尽量安抚着客人,他可不想因此失去这份工作。

马库斯还想发作,被身旁的一人轻轻拉住,这才悻悻地骂骂咧咧退回位置上,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攥着随身携带的斧头,他说这是登岛防身用的,可那磨得快反光的斧刃,在这阴沉的天光下透着渗人的寒光。

卡尔就这么看着这一切,他实在是太无聊了,身上没有任何打发时间的工具,只能靠着观察。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读一读那本《暗夜与黎明》,即使它的内容被读者吐槽是肯·福莱特的极致无聊之作。

船舱内,伊莱亚斯·索恩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黑色教袍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胸前佩戴的银质十字架随着船身晃动微微摇曳,十字架边缘镶嵌的黑色羽毛装饰若隐若现。他神情温和,指尖轻轻摩挲着十字架,当马库斯从他身边经过,他会颔首致意,口中低声地说着“愿平安与你同在”。

卡尔实在没法忍受这般无聊,只好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与其畅聊。当卡尔落座时,他的表情先是惊讶随后变得平静。

畅聊的过程中,卡尔也算是了解一些事情,一方面是关于船上客人的信息,另一方面关于对方的,伊莱亚斯坦然透露自己曾是医生,只因多年前亲人意外离世,看透了尘世纷争,才转行做神父的,潜心追求救赎和安宁。他的声音平缓柔和,像秋日里的细雨,却在提及亲人时,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快得让卡尔以为是错觉。

坐在两人坐对面的是托比·格林,他身材肥胖,油腻的脸颊泛着红光。昂贵的西装被撑得绷紧,领口处还沾着些许食物碎屑。他刚一落座就喋喋不休,一会儿抱怨船上的食物太少,一会儿吹嘘自己靠一场意外获得了一笔可观的钱财,言语间满是对财富的自得。

“等登岛后,可要好好吃一顿。”他拍着圆滚滚的肚子,眼神热切地看向窗外,“我提前打听过,这小岛庄园的食物可是包含各式各样的,像什么鹅肝、松露,这些我都要尝尝。如果两位实在吃不下也可以给我。”

卡尔和伊莱亚斯平静地笑了笑。

不远处,瓦莱丽·科斯塔正对着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反复擦拭着脚上的靴子。那靴子乌黑发亮,擦得几乎能反光,连一丝灰尘都看不见。她是船上唯一的女乘客,身着剪裁精致的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透着刻意维持的优雅。

托比也拿着刚才的话和瓦莱丽说,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却没有完全表露出来。

“当年我可是在皇家芭蕾舞团演出,台下做的都是一些名流显贵……”她对着三人滔滔不绝,言语间满是炫耀,“不像某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真正的艺术。”

“岛上可没有什么舞蹈场地。”托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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