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瞪着纸妖，“那我们该怎么办？”
“或许，真的只能陪他们玩一次笔仙也说不定？”慕思暖喃喃自语着。
浮生听得不甚明白，不禁问，“笔仙是什么意思？”
慕思暖撇嘴，重新来到桌子前，道，“就是跟扶乩一个意思。”
“扶乩？”浮生依旧不明所以，似乎从未听过这个词一般。
慕思暖想了想，又用了另一个词代替，“大抵，和问灵是差不多一个意思。”
“问灵？”这个词浮生倒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拧了一下眉头，和慕思暖一同站在桌子面前，看着桌上的毛笔，疑惑道，“你是说，只有问灵一次，我们就可离开这里？”
“可能吧。”
“可我不会问灵术，暖暖会吗？”
“额……”慕思暖噎了噎，“或许这个不需要我们会问灵术。”
“若是不会问灵术，那要如何召唤灵体？”
“或许可以靠它啊！”慕思暖蓦然坐下来，指了指中间的毛笔。
浮生随之坐下来，愈发疑惑，“你说靠它？如何靠它？”
“嗯……”慕思暖抬起眼皮，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看向了那犹自粘在石门上的纸妖，道，“你不用在那儿了，我们暂时不走，所以你回来吧。”
话音落下，只听“哗哗”的声音响起，纸妖要开始缩小。没过一会儿，它就又变成了先前那样的大小。而后，它飘飞过来。
待来到桌子上方时，它缓缓落下，再次回到了先前的位置上面。慕思暖看着桌上的一纸一笔，问，“一定要玩一次吗？”
话落，笔微微动了动。须臾，那笔竖立了起来，跳跃着来到纸的面前，轻轻挥舞了一下，笔下写着，“是的，来到这里以后，就必须玩一次。”
慕思暖想了想，又道，“可我并不会问灵术。”
笔又开始动了，“握着我。”
慕思暖抬起手，朝着笔伸了过去。眼见着就要碰到那只笔的时候，浮生就连忙抓住了慕思暖的手。
“别听他的！！”
“别担心，既然是要玩了以后才能离开，那我想，这支笔是不会害了我们的。”这般说完，慕思暖从浮生的手心里离开，直接握住了那只笔。
在她手握住的那一瞬间，慕思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瞬间受到了撞击，脑子有了片刻的昏沉。
待到慕思暖适应了之后，她摇晃了一下脑袋，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浮生的旁侧站了一个影子。那影子披着长发，模样有些模糊，使得慕思暖看不清那灵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浮生弯着身子，忙问，“暖暖，你怎么了？”
慕思暖蹙眉摇了摇头，再看他那边的时候，那灵已经不见了。
奇怪了，自己是能看见灵的，可为何浮生似乎并没有发现那只灵。
正疑惑间，她就听到一个男声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你可以问你想问的了。但是，问的问题必须写在纸上，否则不奏效的。”
慕思暖沉思了一会儿，握着笔开始写，“我想问，笔妖和纸妖为何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