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墨瞧着，跟着点头。
“是啊，祖父。”
成国公哪里愿意，不过看着百里莫宸那张脸，心底那个气啊。
这小子……
好吧，这小子确实有傲娇的资本！
可是他这是过来道谢，又不是过来找麻烦，用得着这么一张冷脸么？
“九殿下，祝您凯旋而归！”
等到马车远去后，被孙子姜青墨拉着的成国公气得直瞪眼。
“青墨，你老是拉着我做什么？”
姜青墨叹了口气，看向转过身来的父亲。
姜恒瞧着，开口解释。
“父亲，您一直在府中，宫中很多事情，您不知道。这位云公子……这位云公子他……”
“他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在老夫面前，还要这样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
姜恒：……
不是他要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啊，而是云公子的身份着实不好说啊。
“青墨，你说！”
成国公狠狠瞪了儿子姜恒一眼，将视线落到姜青墨身上。
姜青墨脸上神色略微不自然，不过还是很快开口解释。
“祖父，是这样的，这位云公子是九殿下的随身小厮。”
“那又如何？”
“随身小厮只是一个身份，他……他还是九殿下喜欢的人。两人之间，在宫中被宫人看到过多次，有亲密举动。”
“甚至，两人夜间歇在太和殿，都是同一寝殿！”
说完之后，姜青墨快速垂头，不敢去看成国公的面色。
成国公：……
抬手就是一巴掌糊在孙子姜青墨的后脑勺上。
“我擦，喜欢男人的是九殿下又不是你姜青墨，你小子这幅神色，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男人！”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姜青墨：……
他各种委屈有木有，他只是觉得很尴尬很为难好不好？
喜欢男人的不是别人，是他们大成国的九殿下，是他们几乎战无不胜的九殿下啊啊啊啊！
姜恒嘴角抽了抽，听着那一巴掌都替儿子疼。
“父亲。”
成国公侧过头看向姜恒，眸光凶狠。
“还有你，九殿下不就是喜欢个男人么，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你居然还吞吞吐吐，比你儿子还不如！”
姜恒：……
在儿子面前被老子训斥，他的老脸哟……
早就知道父亲是个脾气暴躁的武夫，可是在帝都待了这么多年，他以为父亲已经变得很文雅了……
好吧，那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那小子医术那么好，能入得了九殿下的眼，也在情理之中！”
姜恒&姜青墨：宋士书还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大成国金牌御医，但是也不见九殿下喜欢他喜欢到两人住在一个寝殿里啊啊啊啊！
成国公微微眯眼，看着远去的大军，笑容诡异。
“那小子……你们还别说，我仔细回想了下，确实长得好看，那脸蛋儿……那身材……天下间能比得上的女人，我看几乎没有！”
姜恒&姜青墨：……
父亲/祖父，您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现在说这些话，还是当着儿子和孙子的面，您觉得合适么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