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
阿格尼丝理所当然地回应道，以一种怎么会有这种智障的表情看着杜克，非常不理解地问道：“里面不住着光明神难道住着侵蚀吗？还是你我啊？”
这还真说不准！
听完阿格尼丝说的话杜克默默在心里编排几句，他在心中已经开始思考这件事之间的关联以及如果这件事爆发的话对他大陆上各国可能存在的影响。
这样一个劲爆的消息完全足够改变整个大陆的势力格局以及权力分布，但是对于他这个偏僻山区的公爵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处，主要还是实力没有发育完全，没有多少话语权。
谁知阿格尼丝却又补充道：“但是光明神不在了呀，现在的主神空间就是一个壳子，不可能存在谁住在里边的说法的。”
“光明神......不在自己的神国里面吗？”
杜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言语有些飘忽，让阿格尼丝忍不住奇怪地望了一眼。
或许她永远也不知道杜克说的这句话里面包含了多少种的情绪，如果光明神自己的主神空间已经被遗弃，而且祂自己并不在里边。
那么杜克最终看到的怪物会是什么东西，变异的光明神？鸠占鹊巢的域外生物？
总而言之，无论是哪种结果都意味着教会所笃信的光明神似乎现在都存在着某些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看到杜克还是这么魂不守舍，阿格尼丝笑嘻嘻地回道：“是呀，不然我们怎么会被盯上呢是吧？”
杜克一惊，奇怪道：“这里边又有什么关系？”
“光明神不见了，有人猜测祂到达了更高的位面，彻底成为了不可见、不可知的状态，我们信徒只能通过虔诚的祈祷才能够偶尔得到祂的垂青。”
对于阿格尼丝的这个解释，杜克暗地里是有些赞同的，而且现在教会的行事方式似乎也是在向这边靠，教义里边的规定也有着类似的说明。
但是阿格尼丝话锋一转又道：“但是呢，谁也没见过光明神的飞升是吧？说不定祂已经陨落了呢。”
“死了！”
杜克感觉整个上午都处于被惊吓的一种状态，他不禁脱口而出：“你可是光明教会的圣女，你这么可以说这种话？”
“噢，你倒提醒我了，不过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啥关系。”阿格尼丝无所谓地道，半点看不出来有任何身为教会内高级神职人员的觉悟，反而对于这种事情有些兴致勃勃。
她又继续爆料：“而且我说的话是有证据的，你知道大星碎片吧？就是那个‘呼呼呼’地从外边掉下来然后碎成几片的东西。”
杜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对头，就是这个东西，很多人推测这些碎片就是陨落的光明神的躯体和神意在经过天火提炼之后的产物。”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大星就是光明神，大星碎片就是光明神神力的传承，每一个拥有碎片的人都会被赋予一种特别的能力......”
阿格尼丝这些话说得越多，杜克脑中的思路就越加活跃，在一瞬间似乎很多事情都串了起来，但是仍旧有很多事情仿佛雾里看花一样看不真切。
因此他有些迟疑地问道：“所以光明神真的陨落了？这和主神空间又有什么关联。”
“谁知道祂死没死呢，都说了是一个推测，推测！”
阿格尼丝有些不满地说道：“关联？碎片就是进入主神空间的钥匙，碎片的拥有者就有了自主进入空间的权力，几乎是只要你想就可以进去，但是没啥用就是了，里边空空的啥也没有。”
讲到这里杜克忽然豁然开朗起来，他原先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会不明不白地进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里去，原来是和自己吸收的大星碎片有关系。
这样仔细一想似乎这些事情也是发生在自己吸收了莱尼娅将从战场上缴获的大星碎片开始发生的，整件事情开始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另外他对于阿格尼丝所说的教会盯上自己的原因隐隐有了一些猜测，便问道：“所以，教会知道了我有碎片，然后现在想从我这里夺走？”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阿格尼丝说道，“不过夺不夺走其实也说不准，可以说你已经被列为观察对象了吧，总得搞清楚你被赋予的能力是什么吧才好动手。”
“你为什么那么熟悉，你是被派来监视我的？”
想到这里杜克瞬间就警惕起来，目光快速地扫荡四周却发现根本没有啥逃生出口，而且阿格尼丝的实力似乎足够打几十个自己的样子。
大意了！
他想了很多方面的应对手段，就是完全没有考虑到阿格尼丝的这次邀约居然会是一场鸿门宴。
谁知阿格尼丝却是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说道：“拜托，我之前还以为你挺聪明的，我来监视你需要自我暴露吗？我跟你讲那么多干什么？”
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杜克根部无法反驳，只能讪讪道：“这不是精神紧张嘛，您不要见怪。那你说说今天叫我来到底为啥？”
这时阿格尼丝却显得分外严肃，收起了一直以来玩闹地神态说：“嗯......相当于是给你提个醒吧，作为过来人的一个忠告。”
随后她又一秒恢复原形，摊摊手无语道：“我当年还小不懂事，捡了个小东西就用了，结果直接见到了教皇冕下，我就成圣女了。”
这......
这个圣女真的是捡来的啊，怪不得画风那么不正确，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如果我被教会发掘的话，我是不是也会摇身一变成为教会高层？比如说跟你一样的经历。”
马上杜克似乎又抓到了另外一个发家致富的捷径，这样被教会发掘成为他们的代言人似乎也不亏呀，一下子就成为教会高层，以后还有可能继承教皇的那种。
但是阿格尼丝看着杜克的眼神却非常惊恐，瞪着大大的眼睛问道：“你要变身魔药吗？我认识一个在这个方面有着非凡业务能力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