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周其不但解去了自己的道法,收起了金光护体,同时也再感受不到火灵令四方火焰牢笼所产生的火焰焚烧之感,反而感觉到了无尽的冰凉,道体非常的舒畅。
子风此刻也不再有逗留之意,只想摆脱了火灵教派的这四人,随即催动道法,竟然开始吸收起了火灵令所形成的火焰焚烧之灵威,将之吸收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早已围绕在自己体内真火炉鼎高速盘旋的奇火山之内,成为了奇火山之中极其微弱,根本不值一提的一丝火灵之力。
如此一来,四枚火灵令牌同时施展所产生的火灵令之威,便瞬间消散,成为了四枚毫无灵力之威的普通法器,周其自然也脱离了火焰焚烧牢笼之困。
子风瞬间就催动了眉宇间的意念精神之力,强行将四枚火灵令牌强行剥离了被火灵教派自称老大的那人的灵力控制,将之驱使悬浮在了自己的身侧。
火灵教派四人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并同时催动法力,试图夺回被子风意念精神之力驱使之中的四枚火灵令牌。
奈何,子风意念精神之力的控制实在太强,且毫无灵力御使的痕迹,火灵教派的那四人,无论如何施展道法,皆无法撼动子风与火灵令牌的联系,根本就是无从下手,不知所措。
“这令牌的威力也不过如此,你们想要,还给你们便是,何须如此卖力”。
子风说罢,那四枚火灵令牌,便再次被火焰包裹,向火灵教派的那四人激射而去。
只不过此刻包裹火灵令牌的火焰,再不是火灵令牌法器自身所产生的火焰之威,而为子风催动自身的火灵之力,催生而出的拥有火炼之威的火焰,包裹在了火灵令牌之上,且此等火焰,极其的恐怖,温度极高,炽热无比,可炼一切触碰之物。
然而,火灵教派的那四人,根本不知此刻被火焰包裹,迎面向他们而来的火灵令牌,为子风意念精神之力的驱使,为攻击他们而来,还自以为是他们因为他们自身道法的缘故,被夺回了火灵令牌的驱使之权。
正当火灵教派的那四人,面露得意之色,不知所谓的想要收取各自的火灵令牌,重新施展道法之时,原本看似寻着他们四人收取轨迹方向而来的火灵令牌,却突然不受控制,同在四方之位,形成了火焰牢笼的包围,将火灵教派的那四人围困在了其中。
当然,子风并不懂得火灵教派火灵令的催动之法,其只为自身火灵之力,模仿形成的火焰牢笼的围困。
只因子风催生而成的火焰牢笼,拥有极其可怕可炼万物的火炼之威,使得火灵教派的那四人,根本毫无抵抗之力,置身在火炼之威的火焰牢笼的围困之中,虽手段尽出,皆都无用,乃至被火焰包裹之中的火灵令牌,尽数出现了熔炼融化的迹象。
“老大,此火焰牢笼,并非是我们教派火灵令牌,所产生的焚烧火焰”。
对于火灵教派其中一人的提醒之言,火灵教派自称老大的那人,这才恍然大悟,注意到了正在被火焰熔炼融化之中的火灵令牌。
“此等火焰的确并非是我教派火灵令牌本身该有的火焰威力,只是为何会产生如此恐怖的火焰,竟然可熔炼我教派的火灵令牌”。
也只在火灵教派自称老大那人的言语间隙,处在熔炼之中的火灵令牌,已有些许游离姿态的出现,并且在子风道法的催动之下,形成了不少肉眼极其难见,游离的细丝针锥。
根本没等火灵教派那四人有所察觉,已显游离状态的细丝针锥,已在子风意念精神之力的驱使之下,穿透了火灵教派四人的四肢躯干之中,且洞穿而出。
火灵教派的那四人,只感四肢躯干的百处,如炽热针锥般的刺痛,好似被蚊虫叮咬了一样,瞬间就感浑身无力,原本用以抵挡火焰牢笼,释放而出的体内灵力,也嘎然而止,裸身在了火炼之威的高温炽热之中,炽热难耐。
火灵教派的四人,这是被子风一针封堵了他们体内,自悟道之前就早已打通的体内奇经八脉,以及遁入悟道之后,成就道体,在体内本用来流转灵力的数十百道灵脉。
此刻子风只需心中的念想,便可瞬间将已失了灵力的火灵教派的四人,以火焰焚烧熔炼,化为了乌有。
奈何,突然有一苍老之音,从那本就为人人熟知的,四大宗门专门设立在此,皆有门中子弟驻守在小镇之内的最高山峰之巅,传入了子风的耳中,乃至年老的周其,都听得一清二楚。
“休要在小镇之内徒生杀戮,赶尽杀绝,你若再不立即停手,后果自负”。
如此一来,年老的周其也立即提醒道:“子风,这是小镇之内,那位于高处管理之人的传音,我们就此停手,且饶了他们的性命吧,好在那传音之人尚未到来,我们立即离开,兴许还不会问罪于我们呀”。
子风自是知晓周其之意,知晓这是引来了小镇管理一方的注意,但到底是何人向自己传来了似是提醒,又有威胁之意的传音,子风暂且不得而知。
只是子风对于此人的传音,并不如周其此刻那般忌惮,脸色担忧,而是显得极为淡定,且一副无所畏惧的神色。
因为子风从那苍老传音之中,便感知到了那传音之人神识的不凡,道行不浅,但相较于自己而言,却又显得有些无力,原本可让自己心生忌惮的神识传音,在进入自己的脑海意识之后,那传音之中本就具备恐怖之威的一丝威慑之力,瞬间就被子风脑海意识之中的强威给震慑,抹灭了。
只不过子风此刻,还是听取了周其的提醒,并未行灭杀之举,就此灭杀了火灵教派的那四人。
而周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忌惮之色,便就是那传音之中的威慑之威所致,这才产生了担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