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刘裕稳稳地伫立着,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山峰。
他身披的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片甲叶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战绩。
他目光如炬,锐利而深邃,敏锐地捕捉着战场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仿佛拥有洞察一切的神力,能将敌我双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只见他猛然间大喝一声,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战场上空久久回荡,瞬间点燃了将士们心中的热血。
他身先士卒,猛地一夹马腹,胯下那匹战马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如离弦之箭般冲入了印加士兵的人群之中。马蹄踏地,扬起阵阵尘土,仿佛是胜利的号角。
他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在印加士兵的阵营中肆意穿梭,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每一次剑光闪烁,都伴随着一名印加士兵的惨叫倒地,鲜血飞溅,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刘裕身姿矫健,在人群中左冲右突,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印加士兵们根本无法近身。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阻挡刘裕的攻击,但那长剑却如灵动的游蛇,总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的攻击,然后给予致命一击。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裕在自己阵营中大开杀戒,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在他的英勇带领下,南府兵们士气大振,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无穷的力量。
他们如同听到了冲锋号角的战士,眼中闪烁着炽热的战斗光芒,那光芒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敌人的无畏。
他们严格执行着刘裕事先精心制定的战术,彼此之间眼神交汇,无需言语便能心领神会。
他们紧密协作,如同一个经过无数次演练、配合得天衣无缝的精密机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大秦南府兵们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行动迅速且默契十足,他们迅速地分成多个小队,彼此之间紧密配合,如同齿轮一般协同运转。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配合都恰到好处,仿佛是经过精心编排的舞蹈。
时而,他们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汇聚起所有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冲破印加军队那看似坚固的防线。
那股力量仿佛能将一切阻挡在前的障碍都碾碎,印加士兵们在这股洪流的冲击下,纷纷被冲得七零八落,手中的武器也掉落一地。
时而又如鬼魅般分散开来,悄无声息地从四面八方对印加士兵形成包围之势。
他们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掩护,时而躲在残垣断壁之后,时而潜伏在草丛之中,悄无声息地接近敌人。
然后如猛虎下山般突然发起攻击,手中的武器如雨点般落下,将印加士兵逐一歼灭。
印加士兵们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惊慌失措,根本来不及组织有效的抵抗,只能四处逃窜。
印加士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大秦南府兵如此凌厉、多变的攻势面前,渐渐失去了原本的秩序。
他们的防线开始出现一个个破绽,就像被撕裂的布帛一般,口子越撕越大,越来越难以修复。
原本整齐的队伍变得混乱不堪,士兵们之间失去了有效的沟通和配合,各自为战,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而士兵们的内心也开始被恐慌和混乱所占据。他们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心中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他们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手中的武器也握不稳了。
他们的士气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迅速崩溃,再也没有了战斗的勇气和决心,只能任由大秦南府兵宰割。
刘裕身姿挺拔地站在战场的一角,目光如炬般紧紧地观察着战局的变化。
战场之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闪烁不停,局势瞬息万变。
他深知,此时正是乘胜追击的绝佳时机,一旦错过,就可能让敌人有了喘息之机,甚至可能扭转战局,让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高声呼喊,那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战场上回荡:“兄弟们,冲啊!给我狠狠地打!不要放过一个敌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果决,仿佛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入将士们的心中。
南府兵们听到刘裕的命令后,士气大振。
他们的呼喊声如同海浪一般此起彼伏,响彻云霄,那声音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
他们如同饥饿的狼群,嗅到了猎物的气息,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
他们毫不犹豫地向着已经陷入混乱的印加士兵猛扑过去,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起,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杀意,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彻底碾碎。
印加士兵们在南府兵的猛烈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的防线被彻底撕裂,士兵们纷纷四散奔逃,试图逃离这片血腥的战场。
他们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脚步慌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有的士兵被撞倒在地,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拼命逃窜,有的士兵则被吓得呆立当场,双腿发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南府兵们怎会让他们轻易逃脱?他们如影随形,紧追不舍,手中的兵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印加士兵们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他们的恐惧和绝望如同瘟疫一般在军队中蔓延。
面对南府兵的穷追猛打,他们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有的印加士兵甚至被吓得瘫倒在地,双手抱头,口中发出绝望的哀号。
此时,刘牢之和萧挞凛与唐纳德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刘牢之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枪影闪烁,每一枪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萧挞凛则舞动着双锤,虎虎生风,那沉重的双锤在他手中仿佛轻若无物,每一次挥动都让唐纳德不敢小觑。
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他们的攻击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让唐纳德根本无法喘息。
唐纳德左支右绌,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疲惫。
唐纳德虽然拼尽了全力,他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斧头,试图抵挡两人的攻击。
斧头带起呼呼的风声,每一次砍下都带着他全部的力量,但终究还是难以抵挡两人的联手攻击。
他的身上渐渐出现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那原本凶狠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丝疲惫和慌乱。
终于,在刘牢之和萧挞凛的一次猛烈攻击下,唐纳德露出了一个破绽。
刘牢之眼疾手快,他看准时机,手中的长枪如闪电般刺出,正中唐纳德的胸口。
唐纳德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便轰然倒地。他手中的斧头也掉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是他失败的哀鸣。
看到唐纳德被斩杀,印加士兵们的士气彻底崩溃了。他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转身逃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然而,大秦南府兵们并没有放过他们。他们如同一群凶猛的猎犬,紧紧地追赶着逃跑的印加士兵,对他们进行着无情的追杀,战场上一片混乱与血腥。
印加士兵的惨叫声撕开了战场上最后一丝天光。
他们身着斑斓的羽毛战甲,此刻却像受惊的蜂鸟般在箭雨中乱窜,青铜短矛早已折断在血泥里,唯有足音踏碎枯枝的脆响与濒死的哀嚎交织成死亡乐章。
大秦南府兵的玄铁重甲泛着幽蓝冷光,枪林如黑龙摆尾般扫过溃军。
一名印加士兵被三支长枪同时贯穿,血沫从嘴角溢出时仍瞪大双眼,望着贯穿胸膛的枪尖上垂落的赤色璎珞——那是他临行前妻子系上的平安符。
另一侧,战马铁蹄踏碎了试图装死的逃兵,脑浆混着血水溅在刻有太阳神纹的盾牌上,转瞬便被后续骑兵的马蹄踏成泥浆。
\"别让他们靠近密林!\"校尉的怒吼震落了枯枝上的积雪。
溃逃的印加人正往两侧山崖奔逃,却见南府兵阵中突然分出数十轻骑,他们手持改良后的连弩,箭矢破空之声如同死神收网的索命铃。
奔跑中的士兵接连栽倒,后背插满箭矢的模样宛如被钉在大地上的刺猬。
当最后一名负隅顽抗的印加勇士被长枪挑落山崖时,幸存的二十余人终于崩溃。
他们抛下象征勇气的黑曜石耳坠,跪在尸山血海中疯狂叩首,额角撞在结冰的岩石上绽开血花。
有个少年士兵不过及笄之年,颤抖的双手仍死死攥着半截断矛,直到被南府兵用枪尖挑开才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刘裕勒马立于山丘,玄色战袍下摆凝结着冰碴。
他望着这片被鲜血浸透的战场,没有胜利者的快意,只有眉间愈加深重的沟壑。
远处雪峰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仿佛在俯瞰这场跨越万里的杀戮——三日前他们刚登陆时,这片海岸还飘荡着印加渔民悠扬的骨笛声。
\"将军,是否继续追击残部?\"副将甲胄上的血珠正簌簌滴落,他手中环首刀缺口处还卡着半片染血的羽毛。
刘裕抬手止住话音,目光扫过正在焚烧尸体的火堆。浓烟中飘来焦糊的肉香,混着雪地上未凝的血浆,在鼻腔里凝成铁锈味的冰碴。
\"传令:救治俘虏,掩埋同袍。\"他解下腰间酒囊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