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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告知许秩这些,只是因为,已经使用过一次的诡计是无法再使用第二次的。

并且封印【杯】这件事当初参与者众多,虽大部分都随着时间陨落了,可知情者依旧不在少数,尤其是...

“诸神重工负责制造封印所需的物品,为强大的超凡者们提供超凡能量的支撑。”

又是诸神重工。

许秩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这个念头,随后又觉得,确实得是诸神重工。

否则,如何瞒天过海?

毕竟她已经看出,诸神重工这个组织的游离性,甚至认为当初创造莲城大阵其中或许也有诸神重工的影子,而这个组织几乎只致力于对【飞升】的研究,【杯】的道路极其独特,他们怎么可能真就任由【杯】灭绝?

恐怕早就有所勾连了。

或者说,这个组织,与谁都有联系也不奇怪。

“当然,要封印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初的超凡者们耗费了庞大的财力物力与精力,历经许久,并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终于成功。”

“至于如何确定祂的死亡,我需要先听到你的回答,确认你能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才能告知你。”

这也是当然的,代行者又不是慈善家,小嘴一张叭叭叭就是往外倒信息。

不过许秩注意到,从她的某些用词里,似乎,这些代行者们认为,旧的【杯】已经死去,现在这个【杯】,是在联邦世界中诞生的新生的【杯】。

这大概也是【杯】计谋的一环?

让人误以为过往的祂已死,不会太早暴露如今的【杯】还是从前的那一个。

是要隐藏什么目的或者计划吗?

她偏不让对方如愿。

于是许秩笑了,灵躯伴随着她的心情,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恶趣味十足的表情。

她慢悠悠的开口:“我猜,上一代大主教中,应该有个名叫懒惰的家伙?”

代行者不意外的点点头,这对于她们这个层次的人不是秘密,只是她不明白,许秩为何会说这个?

难道是上一代大主教还有什么值得拿到现在说道的隐秘?

许秩的嘴微微张开,似乎顿了顿,随后,女人听到她似乎很用力的,仿佛在对抗某种阻碍一般,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

“真是巧了,我的名字,也叫懒惰。”

话音落下的瞬间,伴随着代行者心情剧烈的起伏,四周沉静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激荡,空气中的超凡因子更是在不断的激烈运动着,窗帘无风自动,似在映射这位代行者此刻激动却又强制压抑下去的心情。

她没有问“真的假的”这种蠢话,凡具名者真名,在说出口的瞬间,都会产生某种效力,并且牵动四周的超凡能量,超凡者可以通过这一点判断对方所说的名号是真是假,无需再多此一举去确认。

更何况...

在说出【懒惰】二字的瞬间,她面前这位红发红眸,言行举止相当异常的大主教,嘴角竟无端溢出了鲜血。

要知道,到达她们这个层次,轻易不会出现能让她们溢血的内伤。

她必然是遭遇了极其严重的反噬。

代行者的眼神变得复杂,她脑海中的思索在瞬间理清一切后,却又觉得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许秩这是在做什么?

在知晓【懒惰】二字的瞬间,她已经立刻意识到,她们这些日子的“自以为”全都是错的,她们或许已经陷入某个阴谋诡计之中。

但她想不明白,既然说出口会有反噬,面前这位大主教为何还要冒着这样的风险告诉她?

真的只是公平的信息交换?

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

她在伪装?

无数可能在代行者脑海中闪过,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许秩顶着反噬也要说出这个消息的目的...

纯纯只是在给【杯】添堵。

“这应该是一个足够有诚意的消息了吧?”

“所以这位小姐,可以告诉我更多了吗?比如,你们为何会认为我主已经死亡了?”

许秩满不在乎的随手擦拭掉嘴角控制不住溢出的鲜血,她知晓她的态度会让对面这位代行者想很多,但无所谓,无论再怎么思考,终究也只会归类到【杯】有什么阴谋诡计身上,而不是她许秩在背后算计什么。

但比起代行者此刻惊疑不定的状态,许秩更加在意,除了讲出【懒惰】二字遭受的反噬之外,她似乎并未再受到其他的“惩罚”。

这很奇怪。

这份反噬是针对一切泄密者,而不是单独针对她的,但她作为第一个说出隐秘的人,按理来说,她应该遭受【杯】的关注,甚至怒火。

她故意说出这一点,甚至是在代行者面前泄密,就是为了利用这个代行者做权衡,哪怕那位被她激怒想做些什么,她应该多少也会顾忌面前这位代行者,毕竟从祂的种种行动迹象表明,现在的祂似乎很不想露面。

可,没有。

什么都没有,没有额外的惩罚,没有对泄密者的关注和警告,甚至连祂的气息都未曾出现。

仿佛不知道她泄露了这个隐秘。

真是太奇怪了,既然不在乎,为何要设置禁制不让信徒们说出口?

还是说,祂此刻无法关注到这里,哪怕明知道许秩泄密,却也不能做什么?

一个消息却同时让说出口的人和听到的人都陷入了深思。

几乎是在知道这个消息后的瞬间,代行者便想立刻离开莲城,马上将这个消息告知外界,可自从进入莲城后与外界的一切通讯手段便被庞大的仪式回路斩断,这回路无法影响代行者其他能力,对代行者唯一的限制便是切断与外界的联系。

这有些过于针对了,她不得不多想,许秩告知她这个消息,是否也是一个阴谋。

毕竟,她对自身的实力足够有自信,只是一个大主教,是无法阻拦她离开了,甚至,再来一个她也可以保证自己能“活着”出去。

于是,她想了想,开口道:“我们对封印之地有一定的监察权限,也在祂的身上留下了一些手段。”

“我们可以确定,祂在试图逃离封印的时候,便已经彻底死去。”

原来如此。

恐怕,她们所谓的监察权限是装在那位大主教身上了,而贪婪大主教也确实死了,死的透透的。

所以她们便误以为是那位死了,而那位显然知晓对方有监控祂生死的小玩意,将计就计谋划了点什么。

“所以你们认为,杯的复苏是因为祂已经死了,新生的杯卷土重来了。”

许秩话音落下后,对面代行者似乎已经恢复了冷静,她点点头:“有七成是这样认为的。”

也就是说,还留了三分心眼。

许秩笑了一下:“那真是太糟糕了。”

“确实如此,所以,我该离开了。”代行者起身,语气和动作看似随意,实则许秩能感觉到她的警惕。

毕竟,她主动提出离开,这便是一个不太好的讯号。

而许秩也沉默了下来,并未开口同意她的离开,两人沉默间,氛围忽然变得有些紧张,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祁言心开口了。

“让这位小姐离开吧。”

她的语气平静,似乎什么也不在意。

许秩顿了一下,实际上,在刚才,她想留下这位代行者的原因之一,便是对方如果离开,对祁言心的安危是个很大的威胁,这或许并不在确定这个想法之时占据很大的比重,但不得不承认,有这个因素在。

可在知晓对方误以为【杯】是新生的【杯】之后,她的想法便产生了转变,从“要不杀了她”变成了“应该让她把消息带出去。”

而她也清楚,虽然此刻的自己看似在犹豫,实则,到最后,她还是会选择放人走。

甚至都不用“到最后”。

她的犹豫只是无用的犹豫,她太清楚自己最后会做出什么抉择了。

“好吧。”

许秩叹了口气,既是对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妥协,也是对祁言心话语的妥协。

她终究还是无法为了那一点感情而违背自己的利益与目的,再次清晰的意识到这件事,许秩内心也并未涌出任何类似愧疚亦或者不安的情绪。

她只是冷静又理智的,再次确认了一遍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同时,她也意外的发现,祁言心的存在比她原以为的还要稍微重要一些,至少,她的心中会出现这种无用的犹豫,这很难。

在面对其他任何人的时候,她都不会生起这些多余的情绪。

明明许秩侧身让她离开,走出门口的代行者却并未流露出任何松一口气的神情。

因为这实在太诡异了,她不得不思考,这是否是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按照【灯】的预言,她这趟该是十成十的危险,怎么会如此的...平静?

房间内,许秩看着祁言心问道:

“你为何会开口让我放她离开,你应该知道,这对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祁言心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她是很危险,放她离开可能也很危险,但我不在乎。”

“但是你呢?”

祁言心说着,脸上平静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丝变化,她忽然抬眸少见的直视灵躯的双眼。

“你很厉害,你忌惮她,那她应该也很厉害,你为什么要因为考虑到我跟她作对?”

许秩忽然语塞,她还没随便编一个借口,祁言心便少见的快速又强硬的说道:“因为小秩?”

“因为你是小秩的朋友?你受了她的委托?”

“这并不足以让你做到这种程度吧?”

是的,如果只是朋友与委托,绝对不至于,没有谁会想要招惹一个难缠的敌人。

许秩忽然意识到,她其实有些习惯了祁言心的存在,再加上最近失落地中本体总是需要更多的注意力与精神力,她常常会下意识的放松灵躯这边的控制,这或许让她暴露了点什么,而那点异常被祁言心不声不响的看在了眼中,在今日发出了这样的质问。

还真是新鲜,她鲜少被祁言心用这样强硬的语气质问,许秩没怎么思考,随便编写了借口敷衍道:“她本就是我的敌人,与考不考虑你其实没有太大关系。”

这只是一个不怎么走心的借口,但祁言心似乎立刻接受了,也不去追问其中可能有破绽的地方,只是又恢复淡然的模样点点头道:“那就不必去管是否会对我不好了。”

“没有必要。”

宿舍外。

代行者已经快步冲向城市的边缘,眼看着已经靠近笼罩着城市的红色隔膜,就要离开,忽然。

前方代表着城市边界与禁制的红色光线似乎产生了扭动,原本一直平静又稳固的笼罩着整座莲城的庞大回路似乎在这瞬间产生了某种扭曲,这感觉让这位孤身前来的代行者有一瞬间后背发凉。

她这样的层次,早就没了这种普通的生理反应,会产生这种感觉,只会是直觉在提醒她,危险!

来不及深思了,她立刻加速朝着外界冲去,却在靠近红光的一瞬间,刹住了车。

只因为,在她的正前方,红光仿佛凝实成了血海,而血海在扭曲中形成了旋涡,自旋涡里,一只深邃的,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恶意与杀意的巨眼缓缓睁开,目光中带着十足的恶意与嘲弄,直指代行者!

与这只眼睛对视的瞬间,代行者的精神便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光是一只眼睛,她便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直视之物,即使她是代行者,对...拥有一定的抵抗力,可在这只眼睛“专注”的注视下,却也产生了一阵阵头晕目眩,甚至恶心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在被污染,被腐化,哪怕她作为代行者拥有【神】的恩赐,比寻常超凡者更能抵抗来自【杯】的侵入,可如今,距离太近了!

是...祂!

她立刻认了出来。

祂的眼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明明有...在时刻搜寻着她的气息,她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

但很快,她没办法再思考了,在这瞬间,在她联想到许秩的话语后,已经意识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她赞同许秩的话,这实在太糟糕了,而现在,她必须将一个信息传出去!

不能来莲城!

这里,绝不是什么障眼法!

而是为她们,是为所有不属于杯的超凡者们打造的陷阱与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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