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林看出了舒凯奇和南馨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不像是那种偶尔的见义勇为。
而且南馨手上的那些疤痕，傻子都看得出来，是烟蒂烫的。
侄女抽烟？
张岳林的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看向大哥。
见大哥闭着眼睛，脸色煞白，额头的青筋凸显的更加厉害，深深地吸了口气。
“南馨，你跟我说说，你这些都是怎么来的？是兰兰烫的？”
“别有心理负担，我们都是兰兰的长辈，也是你的长辈，都是张家的人，我们不会因为兰兰是小姐，你是过来照顾她的助理就偏心。”
舒凯奇冷笑一声，若不是他在这里，还能不偏心？
就冲着马宁那种恨不能吞了南馨的样子，他真担心就南馨这胆小的性子，还不被欺负的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南馨，既然张二老爷都这么说了，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看了一眼监护室里没有动静的张兰，舒凯奇淡淡补充。
“而且张大夫人想着给张小姐报仇，那么知道实情是必须的，你有什么说什么！”
南馨非常相信舒凯奇，几乎是舒凯奇说什么，就是什么。
若不是舒凯奇，只怕她的脸都毁了。
再看看二老爷神色真诚地看着她，大老爷那边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南馨不去看马宁，小声说了起来。
“前三个月，兰兰小姐在这边确实认认真真地念书，偶尔和朋友出去玩，但是晚上十一点前会回来。”
“但是第四个月的时候，兰兰小姐开始夜不归宿，偶尔回来……回来的时候，还会带着……带着男人。”
“我……我那会儿劝了兰兰小姐两句，兰兰小姐从那个男人的嘴里抢过烟，冲着我的手臂就烫了下去。”
“那一次之后，我……我就不敢说什么了。”
“可是有一次……有一次我出去买菜的时候，正好遇到兰兰小姐和两个男人在一起，之后进了酒吧。”
“我担心兰兰小姐，瞧瞧跟着进了酒吧。”
想到进了酒吧之后，兰兰小姐在酒吧里和一大群男人你一杯，我一杯，然后倒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们上下其手的样子，南馨当时羞得满脸通红，又担心兰兰小姐出事。
最后没办法，她报了警。
“进了酒吧之后，兰兰小姐和一大群人一起喝酒玩闹，尺度很大……而且那里面还有……还有吸毒的，我……我担心兰兰小姐，就……就偷偷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兰兰小姐被带走了，吸毒的跑得快，没有被抓着。”
“当天晚上兰兰小姐和两个男人回来之后，将我……将我狠狠打了一顿，又烫了我几下。”
而那两个男人，还想对她做那种事。
如果当时不是她鼓起勇气，忽然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吓退了那两个男人，只怕……只怕她早就清白不保。
之后的日子，她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兰兰小姐依然我行我素，她也不敢再说多半句话。
可即便是那样，每一次兰兰小姐喝多了回来，就会妞她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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