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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九寒天,冬天的阳光是照不暖风雪城的。

这样的天气,坐在热炕头喝点小酒一定很过瘾。至少这样的天气也应该关起家门的。

然而今天风雪城却是家家户户门户大开。

因为今天是风雪堡少堡主蒲大公子,给全城送年关礼的日子。今年送的年关礼足有五大车,吃穿用度不一而足。

“少堡主真是个好人啊。”

“大善人啊。”

“刚煮的饺子,大善人快进来…”

……………

蒲大公子对乡亲们的交口称赞只是笑笑,他知道要笼络一座城,首先得笼络人心,这方面他做的很好,他对属下也是这么要求的。

每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蒲大公子最开心的时候,得到全城人的拥戴,看到他们拿到年关礼时脸上发自内心的笑,这种虚荣感会让他短暂的忘了江湖上尔虞我诈的勾当。

但蛇君很快就打破了他这份虚荣感。

蛇君附在蒲大公子耳边,小声说道:“花彩凤回来了,独自一个人回来的,现在正在大厅等候。”

蒲大公子刚给了一个还流着鼻涕的小孩子几块糖,转身看了一眼蛇君,脸上的笑意还没褪:“知道了。”

说完看了看身后的随从,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道:“你把剩下的东西分发下去。”然后便往回走。

还没来得及回家关门的人赶紧又向蒲大公子打着招呼。

蒲大公子只是淡淡的笑笑,眼里的寒意却更浓了。

喝退左右后,只留了蛇君在。

“坐下说话。”蒲大公子声音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笑意。

花彩凤没有坐,反而跪了下去。

蒲大公子冷冷道:“风先生现在人在哪里?”

花彩凤低着头,不敢看蒲大公子的眼睛,低声道:“这个,属下不知道。”

“嗯?”

花彩凤:“属下追到皇城根下一个小树林,突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金面具的人,那人的一双眼睛很是诡异,属下只是看了一眼,竟然无法再迈开一步。等属下恢复清醒时,就,就发现风先生已经不见了。”

蒲大公子闭眼沉思:“难道是摄心术?你还看到了什么?”

花彩凤已经有冷汗流下:“属下事后只看到附近有一家叫“破酒馆”的酒馆。”

蒲大公子怒道:“这就是你跟踪风先生的结果?”

花彩凤浑身已起了颤栗。她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可事已至此,她实在无话可说。

蒲大公子平静的说道:“做错事总是要接受惩罚的。是吗?”

花彩凤:“是”

蒲大公子:“我记得你是唱刀马旦的吧?”

花彩凤:“是”

蒲大公子:“那少根手指不会影响你唱刀马旦吧?”

花彩凤:“不会”

蒲大公子:“很好。”

花彩凤不再说话,腰间一柄软剑“呛”的一声,左手小指应声而落,鲜血溅出,她还是低着头:“多谢主人不杀之恩。”

蒲大公子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

蛇君看着地上那截断指,胃在收缩,他已忍不住想呕吐。只好转过脸不去看。他怕惹怒这个疯子,索性连嘴也闭上了。

蒲大公子却突然开口道:“你觉得这次风先生是不是必死无疑。”

蛇君:“这,属下不知。”声音已有些颤抖。

蒲大公子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次风先生死定了,只是这次的风先生也是别人冒名顶替的。”

蛇君:为什么?

蒲大公子:“风先生是何等人物,又岂能随随便便被跟踪而不自知?还有风先生死的也太容易了,想必是对方已经发现了,这个风先生是他人假冒,想遮人耳目而已。只要风先生还在世,我们总会找到的。”

顿了顿,蒲大公子又问道:“有神犬飞鹰的消息了吗?”

蛇君道:“他们捎来话说已经跟踪沈墨白去了苗疆。”

蒲大公子惊疑道:“苗疆?这两个蠢货,但愿他们能带来别的消息也好。”

“邻近年关,各地的账目都递上来了吗?”蒲大公子已经转移了话题。

蛇君连忙道:“都送来了,连镇江城都送来了一份。”说着把一本账簿送到了蒲大公子面前。

蒲大公子翻看了几页,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今年收成还不错。有银子就好办事了。”

这话的确不假,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但凡事没有绝对,有些事情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

墨白他们现在遇到的问题就是银子解决不了的。就算给再多的银子也不能让马车通过这片大沼泽。给再多的银子,车夫却还是走了。

他们只能徒步穿越这片大沼泽地。

晓寒在前边带路,怜儿扶着墨白在后,最后是神犬飞鹰两个小跟班。

幸亏晓寒对这片大沼泽地并不陌生,在找到进口处时,晓寒却突然停了下来。瞪着神犬飞鹰说道:“你们两个还准备跟来吗?”

神犬歪着脑袋看向晓寒,他是真不明白这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满脸的疑问。

晓寒笑道:“一路上承蒙二位照顾,只是这大沼泽地危机四伏,我也只是来过一两次而已,到时候二位若是不慎掉进沼泽里,我可是爱莫能助啊。”

听晓寒这么一说,神犬飞鹰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晓寒又说道:“二位可以放心,此地也只有这一个出口,你们就算在这里等着,我们也还是会见面的。我们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神犬顿时也放心了,心想就算风先生当真在这沼泽之中,也不能为此搭上他们二人的性命啊,反正他们也跑不了,等他们能活着出来再说吧。

于是二人一合计,决定干脆就在这里等他们出来。

扔掉了两个小跟班,墨白他们再度前行。

只见这片大沼泽地,远远望去被郁郁葱葱的草木覆盖的严严实实,哪里看得到路。

很是艰难的行走了一段路后,墨白看向晓寒问道:“真的连你也没有把握顺利穿过这片沼泽?”

晓寒信心十足的回答道:“放心,刚才是骗他们两个的。”

其实她是真没有十分把握,她也只是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她这么说只是为了不让墨白担心。

晓寒凭着记忆带着墨白和怜儿步履维艰的前行。

在一畦田洼处,晓寒以身试险,不想却一脚踏空,陷了进去。

“啊”……

怜儿吓的已经尖叫了起来。

晓寒稳住情绪,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也没转身,对着身后的墨白喊道:“快把上衣脱下来。”

墨白虽然不明所以,却也很听话的快速脱下了上衣。

晓寒继续喊道:“你们别乱动,把衣服轻轻的放在我的前边。”

墨白只好一一照做。

只见晓寒身体前倾,双手轻按在衣服上,前半身几乎趴在了沼泽上,双脚缓缓用力,慢慢的,先露出了小腿,再是脚踝,等两只脚露出来的时候,晓寒连忙说道:“慢慢拉住我的脚,慢慢拉过去,一定要慢。”

墨白此时身体虚弱,还好沼泽虽然有吸力,但也有浮力,他慢慢拉动着晓寒,倒也用不着费太多的力气。

看见墨白缓缓把晓寒拉了过来,怜儿长长吐出口气:“吓死我了。”边说边拍自己的胸脯。

墨白看着晓寒狼狈的样子,眼里却是满满的担心和心疼。

晓寒强打起精神嘿嘿笑道:“没事,跟着我走,刚才只是个小小的失误。”完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她只是善于隐藏而已。

吃一堑长一智,接下来晓寒就聪明多了,专走有树木生长的高地,或是踏在石楠草丛中,因为这石楠还有树木都生长在硬地上,有利于踩踏。

他们就这么一步一挪的在天黑前终于走出了这片大沼泽地。

等双脚踏在了实地上,晓寒忍不住激动的搂着墨白的脖子大声喊道:“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穿过了沼泽。”

怜儿在一旁也一脸的激动,完全没在意晓寒那过于亲昵的举动。

就在他们三人高兴的忘乎所以的时候。一人影从旁边山洞里飞身而下,口中喝道:“什么人?”

一柄长剑已经抵住了墨白的后背…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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