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里有着诸多的一些疑惑存在。
不过,这些疑惑都没有存在的太久。
因为很快易中海就自己想通了。
能让两个仇人合作的条件也就那么些。
要不是巨大的利益,要不是更大的仇恨。
这两样,他貌似都沾边。
秦淮茹跟何大清两个人无视前嫌,再一次合作也就变得并不是那么奇怪了。
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的疑惑也就解开了。
就是他的防备心又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以后需要更慎重的应对贾家人。
这以后跟贾家人在一起,要更小心,以免哪一天被贾家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柱子,我们就别在这待着了,我们爷俩都坐着轮椅,太招人…嗯,瞩目了,我们回家吧。”易中海想通之后,恢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傻柱说道。
就在这么一会,周围的人已经是很多了。
全都是被他们吸引过来的。
这些人更是开始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
易中海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易中海不提这个还好,易中海一提这个,傻柱也是跟着注意到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也是感觉很不好了起来。
他也是没有犹豫,让棒梗推着他跟易中海回了中院,一刻也不在这多待。
“一大爷,傻柱这一次伤的那么重吗?上一次回来,还只是拄拐,这一次都坐轮椅了?”傻柱他们离开之后,阎埠贵终于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对着身边的张平安询问。
“那倒是没有。”
张平安看着傻柱他们进入中院,收回目光,转过头,对着阎埠贵这么说。
“没有?”
“如果傻柱真的伤的那么严重,傻柱就不会是刚才的那一番表现了。”张平安说道。
这一点张平安也用精神力探测过了。
张平安看到傻柱居然是坐着轮椅回来的也是挺惊讶的,第一时间还真以为傻柱出了什么问题,用精神力观察了一番。
后来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傻柱就只是骨折而已。
还并不是特别的严重的那一种。
“可他坐轮椅了。”
阎埠贵有点不信。
“他坐轮椅可能不是因为他伤势重。”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两条腿都伤了。”张平安给出一个解释。
“嗯?”
“这两条腿全都骨折,虽然一个好了,一个没好,但是没好的那条腿不能受力,好的那条腿也不能太受力,需要时间再恢复恢复,这走路不可避免的就成了问题。”
“于是,就安排了轮椅?”
“差不多。”
反正,傻柱不可能是因为好玩坐轮椅的吧?
看刚才傻柱那样也能看出来根本不是。
他还是挺介意的。
阎埠贵也是知道这些的,也是接受了张平安的那一个说法,是傻柱两条腿都伤了,不良于行,这才安排了轮椅。
“一大爷,你说啊,这易中海家的风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阎埠贵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
“你看啊,傻柱之前在自己家里住的时候,虽然不说过的有多少,但是也挺可以的,固然是有点小波折,也都过去了,你再看他在易中海家住的这段时间,这都坐上轮椅了,再加上易中海自己,啧啧。”
阎埠贵真觉得易中海家风水出了点问题。
要不然,怎么短短时间两人都坐上轮椅了?
张平安知道所有的一切,几乎用自己的眼睛、精神力‘看’过所有的事件,对此并不是像阎埠贵一样的看法。
但是,周围的一些吃瓜群众就不一样了。
他们觉得挺像是那么一回事的。
“还真不好说,易中海、傻柱最近这段日子确实是越来越惨了,特别是易中海,这活的真的是水深火热的。”
“傻柱也没多好,瞧瞧这几个月吧,腿连着断了两次。”
“之前傻柱也没有好过啊,过的那叫一个惨。”
……
周围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阎埠贵听着这些议论,觉得更有可能了。
甚至,阎埠贵还产生了一个另外的想法。
“一大爷,你说会不会傻柱家的风水也有问题啊?”阎埠贵对着张平安说道。
“你又是从哪得出的这个结论啊?”
“何大清那呗。”
“他怎么了?”
“他过的也挺惨的,尤其是刚回来的那一段时间,被易中海都给弄的肋骨断了,这前一段日子也被挠满脸花,这日子惨啊。”
“说的好像他没回来之前就好过一样。”
何大清又不是第一天这么惨的。
在回来之前,何大清也不是很惨吗?
被他拉帮套的那一家的儿子苛刻对待。
也就是后来发现了傻柱的存在,不然都给赶出家门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给人送了过来。
“老阎,你就别搁这说这些没谱的事情了,他们这么惨,不是因为他们家的风水问题,单纯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自己的选择?”
“难道不是吗?”张平安对着阎埠贵反问。
阎埠贵张张嘴,却还是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因为张平安说的是对的。
何大清不去拉帮套。
傻柱不去拉帮套,不跟聋老太、易中海、秦淮茹搅和在一起。
易中海当年不为没有儿子算计来算计去。
他们都不会有这个下场。
这日子不说有多好,至少也能做到普通的水准。
都是自己作的,才导致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一大爷,你说啊,他们要是现在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这以后的日子能好过起来吗?”阎埠贵好奇的问道。
“不能。”
“不能?”
“已经积重难返了,况且……”
“况且什么?”
“即便是他们想过好日子,也得其他的人愿意啊。”
“也是啊。”
他们可都纠缠在了一起,彼此都不想彼此好过。
就比如说易中海吧。
他想过好日子,秦淮茹同意吗?何大清同意吗?贾家其他的人又同意吗?
哪怕是有过好日子的苗头,他们都得给掐灭。
想过好日子,还是想想下辈子吧。
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真惨啊。
阎埠贵忍不住的为他们默哀了那么一下。
“你就别光顾着他们了,你也想想自己,你自己过的也不怎么样吧。”张平安看着默哀的阎埠贵,忽然的说道。
阎埠贵:“???”
“怎么?我说错了?”
“…没有,一大爷你说的没错,但是,一大爷啊,咱们能别这么直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