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你再好好的想想,这可是你报复刘海中最好的一次机会,你可不要让这个机会就这么的溜走了。”
“秦淮茹,你有完没完?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想掺和,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
“阎埠贵,你这么说有点过分了吧?”
“我过分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
夜晚,张平安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正要走进去,耳边就传来了这一阵阵的声响。
在张平安的视线的前方,阎埠贵、秦淮茹也在‘拉拉扯扯’的说着一些什么。
显然,这就是他们的杰作。
因为临时被人拽去应酬,没来得及回家的张平安没急着进去了,就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两个这么的争吵,而后…不欢而散。
他们两个,一个想着拉另外一个下水,一个想着不想节外生枝,这不还是没有办法达成共识,两人就这么分开了。
张平安这时特终于的再一次走动起来。
“一大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阎埠贵看着有人走进来,下意识的一惊,看到走进来的人是张平安才松一口气。
“就刚刚回来的。”
“刚刚回来的?那更好。”阎埠贵更是松了一口气。
“老阎,你这表现的有些见不得人啊,你这表现有些夸张了吧,见不得人的又不是你?”
张平安看着阎埠贵笑着说。
不就是秦淮茹拽着一起对付刘海中、何大清吗?
这是秦淮茹提起的,阎埠贵还一直都在拒绝。
阎埠贵怎么表现的那么见不得人啊?
刚刚一通拉扯以及拉扯时也不敢把声音放的太大就不说了,现在还是这么一副表现。
这有点过了吧。
“这不是害怕人多想吗?我就…等等,一大爷,你这好像听到了不少的内容啊,你真的是刚刚回来的吗?”阎埠贵质疑道。
“不然呢?”
“可你好像……”
“你们之间的事我脑子随便的一过,也就猜的七七八八。”张平安给出一个解释。
这也是一个事实。
张平安并不是因为听得多知道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单纯是直接的想到的,这并不难。
“老阎,我猜你今天还跟刘海中有过矛盾,对吧?”张平安眼看着阎埠贵还有些不信,笑着对着阎埠贵这么的说道。
“不是,一大爷,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啊,刚刚已经告诉你了不是吗?”
“你这猜的也太准了吧?一大爷,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今天偷偷的又回来了一趟,知道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阎埠贵宁愿相信张平安是回来一趟,也不相信这一切都只是张平安猜的而已。
“你想多了,我没有回来过,都是猜的。”
“?”
“这其实并不难,你想啊,你跟刘海中平时什么关系?几乎都差把狼狈为奸四个字写在脸上了,秦淮茹平时能随便的找你?她不怕你把她给随便的卖了啊?”
阎埠贵:“……”
意思是这么一个意思。
说的也是挺有道理。
但是,咱们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露骨?
狼狈为奸?
就算他跟刘海中真的是狼狈为奸,也不用这么直接的说吧,就不能说的好听一点?
阎埠贵心里不断的嘀咕。
张平安却不管他的嘀咕,只是自顾自的说道:“现在秦淮茹这么积极的找你,还口口声声的说要跟你一起合作对付刘海中,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她不至于再担心之前的那些,我说的对吧。”
“对。”
阎埠贵不得不承认。
随即,阎埠贵也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张平安说了。
他也知道瞒不住,干脆的自己给交代了。
“还真是跟我猜的一样啊,不过……”
“不过什么?”
“老阎,你这事干的多少的有些败人品,昨天忽悠刘海中拿钱就算了,今天还收刘海中的礼,这多少的说不过去啊。”
阎埠贵听着张平安的话,老脸也有点发红。
当然,仅仅只是有一点发红。
“也不是我要他送礼的,是他自己要送的。”
阎埠贵辩解着。
“可你还是收了。”
“我……”
阎埠贵张张嘴,想辩解一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的往下辩解了。
他终究还是把礼给收了。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一大爷,我们要不别说这礼的事情了?我们说说秦淮茹的事情吧,这秦淮茹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就想着拖我下水……”
阎埠贵生硬的转移话题,试图把话题转到秦淮茹身上。
张平安见阎埠贵不想多说这个,也没有搞得场面太难看,顺着他的话,把话题转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如他的愿了。
“一大爷,你说我白天跟刘海中闹翻,她转过头晚上就找到我,让我跟她合作,一起对付刘海中,让我一大家子帮助她,这秦淮茹怎么那么的会算计啊?”
“谁让你看起来这个时候最好算计的?”
“啊?”
“你也说了,你之前的时候都被刘海中打了一顿了,这气肯定不少,这个时候不是算计你最好的时候吗?聪明的秦淮茹怎么会放过现在的这么一个机会。”
该说不说,确实也是。
秦淮茹不抓住这个机会都对不起自己。
她在询问一些关于刘海中、何大清对付他们家的计划,却没有得到相关的答复之后,就已经开始这么做,尝试抓住这个机会。
利用这个机会,把阎埠贵拉入自己的阵营,让他帮着自己对付刘海中、何大清。
也就是阎埠贵了。
虽然生气,但是这脑子也还算是清醒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没跟着上去掺和,不然换个人的话,还真就不好说。
说不得就得跟秦淮茹合作,被拖下水,陷进去了。
“老阎,你这表现的还是可以的,没有真的被拖下水,没有真的陷进去,真的叫一个聪明啊。”张平安夸起了阎埠贵。
“其实,我还是挺想被拖下水、陷进去的。”
听了张平安的夸赞,阎埠贵却是这么说。
“不甘心?”
“可不就是不甘心嘛,我这脸上被打的地方一直到现在可都还隐隐作痛呢,我是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刘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