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人有的时候也是真的很轴来着。
不就是承认自己菜吗?
多大的事。
这也是明晃晃的一个事实。
承认了也没有什么。
可是,阎埠贵就是不肯承认,打死都不肯承认。
以至于,阎埠贵又被狠狠的打了一顿。
最后,阎埠贵被救出来的时候,都没法看了。
“老头子,你没事吧?”
杨瑞华看着现在的阎埠贵,眼泪都下来了。
“没….没事,老婆子,我没事,我好的很。”
阎埠贵有些失真的声音响起。
被打了这么一顿,阎埠贵的声音都失真了。
杨瑞华也是好不容易才听清楚阎埠贵的声音。
也是在她听清楚之后,杨瑞华气愤的看向了刘海中:“刘海中,你太过分了,你看看你把我们家老阎都打成什么样了。”
“他活该。”
刘海中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
“我说他活该,听不懂啊?”
“你…你……”
“你什么?我说的不对啊?整天对我阴阳怪气的人不是他啊?如果不是他整天的都对我阴阳怪气的,我能这么对他?他不是活该是什么。”刘海中说道。
杨瑞华被刘海中说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某种程度上,刘海中说的也是真的没有错。
这一次阎埠贵确实是有一些活该。
但是,杨瑞华还是没有就这么简单的罢休。
“就算是我们家老阎做的有点不对,你也不能下那么重的手啊,你瞧瞧你把我们老阎给打的。”杨瑞华这么的谴责刘海中。
“这也是他活该,我打到一半的时候都打算收手了,谁让他非要死缠着我不放的,我只能继续了。”
杨瑞华:“……”
杨瑞华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这事。
刘海中说的也没有毛病。
阎埠贵最后确实是这么干的。
杨瑞华实在是无话可说。
刘海中看着杨瑞华没有办法反驳了,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阎埠贵,居高临下的对着阎埠贵说道:“阎埠贵,今天这一次就到这了,但是,我告诉你,你以后少给我阴阳怪气的,不然……”
“不然怎么着?”
阎埠贵红着眼,艰难的说。
“不然,今天的事我不在乎重演几遍。”
“刘海中,你还敢动手?”
“为什么不敢?”
刘海中说完这句,就不再说些什么,给了阎埠贵一个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捡起自己的扫帚去打扫院子里的卫生去了。
他也是还没有忘记自己该做的工作。
他如此了,事情也是因此暂时的告一段落了。
杨瑞华趁机扶着阎埠贵回了家。
周围的院里人在一起议论了一番,也是各回各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四合院一时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下午,阎埠贵家。
在阎埠贵躺在床上,一边哼哼,一边养伤的时候,秦淮茹趁着没人关注,找上了他的家门。
“阎大爷,休养着呢?”
秦淮茹提着一包点心,进了阎埠贵家的房门之后,不顾杨瑞华的阻拦,径直来到了阎埠贵的面前,跟阎埠贵这么说。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阎埠贵皱着眉说。
经过这一个上午的休养,阎埠贵貌似也是恢复了一些,至少说话正常了不少。
他这说话没有上午那么艰难。
秦淮茹很轻易的就听清楚了阎埠贵的话语,对着阎埠贵说道:“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嘛。”
“看看我?你能有那么的好心?”阎埠贵不信。
“瞧你说的,我怎么不可能有这么好心?你啊,就是想太多了。”秦淮茹说道。
然而,秦淮茹说的,阎埠贵是一个字都不带信的。
他就真的从来都不觉得秦淮茹能有这好心。
秦淮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秦淮茹,既然你是来看我的,也看过了,那么你就回去吧,我这有伤在身,就不送你了。”阎埠贵试图把秦淮茹送走。
心怀鬼胎的秦淮茹哪愿意啊。
她不仅没有走,反而自己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阎埠贵的对面。
“老阎,我这也没有什么事,不急着离开,我们两个聊一聊呗。”秦淮茹说道。
“我们两个有什么可聊的?”
“我们两个可聊的才多呢,要知道,我们两个现在可是有着一样的敌人的。”
秦淮茹意有所指的说。
她这一说,阎埠贵确实也知道了她来的目的。
还是老一套。
找他合作,跟他一起对付刘海中。
“秦淮茹,你说你啊,到底是有完没完,我都说了,不可能跟你一起对付刘海中了,你怎么还是不死心,还是死拽着我不放?”
阎埠贵无奈的说。
“那是之前,现在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了?”
“之前你没有被刘海中按地上打那么久啊。”
阎埠贵:“……”
“老阎,我就不信你这心里没有一点气。”
没有一点气?
怎么可能?
阎埠贵这心里早就已经气的恨不得剁了刘海中了。
但是,这并不是他要跟秦淮茹合作的理由。
他不傻。
“就算是我心里有气,我也不会跟你合作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阎埠贵说道。
“老阎,你怎么那么轴啊。”
“这不是轴,这是聪明,这是有智慧,秦淮茹,你为什么跟我合作,我又不是不清楚,跟你合作了,备不住我这一家就成马前卒、炮灰了,我是多傻才能跟你合作啊。”
阎埠贵斜着眼睛看着秦淮茹,这么的说。
别以为他不知道秦淮茹找他家合作是为了什么,他不上当。
“老阎,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伤我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太是了。”
“老阎,你……”
秦淮茹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说。
阎埠贵却不为所动。
“行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了,我不会上当的,我又不是傻柱,你这一套也就糊弄一下傻柱。”阎埠贵铁石心肠的说道。
“老阎,你是真轴。”
秦淮茹无奈,只能收回自己的委屈,这么说。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合作不可能。”
“…阎埠贵,你想好了,你自己对付刘海中可不那么简单。”
“就算是如此,我也不会跟你合作的,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