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煊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仙师,朕是真心求娶,你不喜欢朕刻,那以后便不刻......”
白玺石碎了不要紧,他爱慕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一具不会说不会笑的玉像。
“够了!”
秦宴想起刚才的画面就生理性不适。
“本尊不想在皇宫看到什么女子的玉啊像啊,人皇好自为之。”
有一就有二,她警告苏鸿煊不要把这种龌龊的做法对其他人施展。
“否则,本尊不介意对抗天道,让皇位换个人坐一坐。”
化神期修士在战场上可以一敌千万。
秦宴说得出,做得到。
只不过,像元婴以上的修士,通常都会被天道约束,轻易不能插手皇朝更迭。
“仙师勿要动怒,是朕一时糊涂,望仙师高抬贵手!”
苏鸿煊显然也心知肚明秦宴有此神通,绝不是轻飘飘的玩笑之语。
任性一回没有结果便就此罢手,总不好给整个苏氏皇族带来灾难,成了昏君作派。
“太子如今拜在昆仑掌门门下,尊派算与皇宫有一些渊源,希望我们以后能继续友好往来。”
这是苏鸿煊的合理请求,可有没有存私心,只有自己才知道。
“再有交集,我派掌门或将亲临。”秦宴对皇宫感观不好,当下斩断幻想。
元霖风成日守着昆仑地界不下山,这佛系工作比较适合她。
此地秦宴不愿多待片刻,唤了谢迟准备打道回府。
趁着身体里晋升领悟留下的灵气未歇,一鼓作气,争取早日攀上人类修士巅峰!
以后面对魔神,也更有底气不是?
与人皇身边的大公公错身而过时,心底里偷着乐的少年突然被挡住去路。
“公子留步!”
老太监一声公鸭嗓音量很足。
抓紧空档仔细瞧过他的眉眼轮廓。
随后慌慌张张跪下,向人皇高声禀告。
“陛下还记得先皇的遗言吗......”
苏鸿煊惊诧万分,脚下差点一个磕绊,疾步上前。
“你的意思,那个人是......他?”
老太监激动之余,斩钉截铁地说:“错不了,先皇曾给奴才看过那女子的画像,像,实在是像极了!”
他是唯一看过凭证还活着的人,苏鸿煊自是信任。
指出的手抖个不停,激动吩咐:
“好,你立马去取血盅!要快!朕现在就要验证!”
谢迟成了两人说话行事的焦点。
偏偏当事人一头雾水,暗暗树起防备心。
“什么意思。”
师尊那儿撬不通,换道从他这儿挖墙脚?
必须严防死守!
干脆现在念个口诀瞬移到千里之外算了......
苏鸿煊几度想开口,但又有点左右为难。
“这事尚且还无法下定论,总之,你小子跟皇家恐怕有莫大的干系,再等一等......”
秦宴可不会惯他。
“人皇打什么哑谜,说一半,留一半,小迟,我们走!”
“别!朕说,朕说就是......”
生怕人就这样走了,苏鸿煊顾不得那么多,和盘托出。
“你极有可能是先皇留下的最后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