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再次来到了疗养院,等到夜幕降临,这里华灯初上,一行人陆陆续续来到了疗养院的顶楼。
他们各个看着光鲜亮丽,单看外貌都比普通人精致了无数,但他们的嘴里依旧讨论着,该用什么样的项目让他们的脸和身体达到最佳状态。
九歌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有谁来了,但她知道,面对那么多鲜血和血肉还无动于衷的人,他们不是同类就是帮凶,所以,她得清除这些残渣败类。
她在暗处架好了摄像机,在暗网全程直播,拍下了这些人丑恶的嘴脸。
她打开了广播,变了声,让所有人都听到她的声音,她道:
“各位,你们想经历多姿多彩的人生,想要无与伦比的美貌,想要异于常人的身体吗。”
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还打趣她:“我们当然想要了,我们活着不就是为了享受这些吗,哈哈哈。”
九歌:“那可太好了,接下来,我就会送你们一份大礼,让你们的人生比任何人的都精彩!”
“啊,是什么啊。”
“你们扯开手术室的围布就知道了。”
他们以为惊喜藏在手术室里,连忙扯下了围布。
可在看到满满当当三个手术室挤满了病人,护工,还有疗养院巡逻的人时,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这时人群中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院长发出声音,“救……救命啊!”
有人察觉了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你不是院长!”
九歌道:“呵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真正的礼物在最后一个房间里,你们快去找吧,晚了就没有了。”
那些人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壮着胆子去了最后一个房间,然后他们就看到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氧气罐还有煤气罐。
“砰砰砰!!!”
那晚疗养院上空的烟花格外的beautiful,烟花炸响,它包裹着无数人,让他们的人生前所未有的灿烂。
……
九歌回到家时,黄文月和杜宽紧紧拉着她的手,对她嘘寒问暖:“哎呦,死小孩,你跑哪去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大事了,死了好多明星和富商呢。”
九歌淡漠的点头,“哦。”
黄文月还惊魂未定,“你们没看新闻吗,那疗养院做了许多不可告人的勾当,害死了好多人,巡视组今天都赶去调查了,两个小时之内好几个败类落马了呢。”
杜宽道:“那些人就是活该,听说有几个还活着,那估计比死了还难受。”
九歌一点也不奇怪,毕竟新闻就是她放出去的,只可惜啊,马上就不见了,但在外网有啊。
炸成烟花的有好几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势必会牵扯出其他漏掉的大鱼,那她也放心了。
至于会不会重蹈覆辙……人性如此,谁又知道呢。
疗养院的事,杜文静那边自然也知道了,在听说疗养院的大楼都被夷为平地后,她本该高兴的,杜文英至少死了,她威胁不到她了,可没有见到她的尸体,她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不应该啊,怎么就炸了呢,杜文英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是死是活呢。”
早知道当初她就应该直接杀了她,省得给自己留下隐患。
她找人去打听了疗养院的情况,想要知道杜文英是死是活,可惜一无所获,这渐渐成了杜文静的执念。
韩少白不爱她,杜文英的亲朋好友随时可以看穿她,她有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她也这么做了。
她再次去杜家偷了杜家所有的公司机密和合作方案,她静静等待着杜家万劫不复。
可这事虽然在网络引起热议,但对杜家却没有一点影响。
因为杜宽发了声明,说他公司已经没了,那些文件和合同都已经作废,他现在只想陪着家人。
“所以……我做那么多……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杜文静目眦欲裂:“混蛋,你们为什么不死,你们不应该破产欠债吗,你们不应该穷困潦倒,不得好死吗,为什么你们会一点事也没有。”
杜文静疯疯癫癫,杜家人的存在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千方百计想要拔除它。
她甚至去找了韩少白,没有丝毫的伪装,想要他杀了杜家人。
韩少白皱着眉看她:“你又在发什么疯,能不能安分点”。
杜家都破产了,他再出手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杜文静疯狂道:“我不管,你一定要杀了他们!”
杜文英那个贱人活得太好了,她有父母疼爱,有姐妹情深,她多羡慕她啊。
可等她成为她后,这些却全都成了泡影,他们一个两个责骂她,看不起她,甚至怀疑她,他们完全没有把她当一家人,既然他们不喜欢她,那她也不会再留着他们。
现在杜文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更没有留着他们的必要,杜文英若还活着,她可不会给她有阖家团圆的机会。
只是她再怎么疯,韩少白都没有同意,他被公司的事搞得身心俱疲,哪还有心情听她风言风语。
他丢下杜文静就走了,杜文静在原地大骂:“你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系统在这时出声,它提醒她:“宿主,他对你的好感度一降再降,要是彻底清零,你会被系统抹杀哦。”
“你给我闭嘴!”杜文静吼道:“是我想这样的吗,这都几年了,他还是对我这么差劲,我能有什么办法。”
她难道不着急吗,可韩少白就是看不到她的心意啊,“你给我去查,他到底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他现在都不想看见我!”
系统沉思片刻后出声:“他去找温若雅了。”
“什么!又是这个贱人!他们不是互相讨厌了吗!为什么又搅和在一起。”
杜文静接二连三受到打击,她真的要疯了。
系统道:“他就喜欢温若雅的温柔小意,你要不要学学她。”
“我学你爹!”
她这几年还不够温柔小意吗,她都恨不得把他供起来了,可他只喜欢别人的温柔小意。
越想她越气,恨不得毁灭掉让她所有不爽的事物。
突然她想到什么,然后急匆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