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名仙宫真仙更是毫无顾忌,他们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实力,在人群中肆意穿梭,所到之处,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他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给窝苦绿洲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就这样没过多久,原本热闹繁华、充满生机的窝苦绿洲变成了一片死寂之地,占据窝苦绿洲的倭人一族尽数被屠灭。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具尸体,仿佛是一场噩梦的见证。
当李学等人满身鲜血地回到飞舟之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和兴奋。
蔡捷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冷冷一句:
“窝苦绿洲你们以后平分吧,都别闹也别想着多吃多占。
若是让我发现有人心怀不轨,休怪我不客气。”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让李学等人不禁心中一凛。
李学和六名地仙不敢迟疑,忙齐声回答:
“谨遵大人法旨。”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敬畏和服从,仿佛蔡捷的话就是不可违抗的圣旨。
蔡捷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走吧,去流云大陆看看那个尹季月究竟有多大的伤势不肯为仙宫效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不满,仿佛对尹季月的行为十分不满。
语落,飞车瞬间灵光一闪,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空,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窝苦绿洲,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剧。
数日后,当蔡捷一行人风尘仆仆地抵达了流云绿洲。
这片绿洲广袤无垠,绿草如茵,微风拂过,草浪起伏,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
然而,蔡捷无心欣赏这美景,他依旧是神色冷峻地拿出那神秘莫测的砚台,口中念念有词,随后轻轻一挥,放出墨雨去寻找尹季月的洞府。
这墨雨如同黑色的精灵,在空中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它们仿佛有着自己的灵智,在流云绿洲上四处探寻。
结果这次墨雨依旧没有让蔡捷失望,只不过这一次的景象与以往大不相同。
只见墨雨在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空逐渐汇聚,那黑色的雨滴越聚越多,最后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落向了一个高有几千丈、直径几百丈的圆柱形石山山顶。
这圆柱形石山就像一个巨大的石柱,孤零零地矗立在空旷的草原中心,周围没有其他山峰与之相伴,显得格外突兀。
它历经岁月的洗礼,表面原本光滑的岩石已经变得粗糙不堪,此刻在墨雨的冲击下,更是命运堪忧。
而墨雨落到石柱上的瞬间,那石柱瞬间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声响,仿佛是痛苦的哀嚎。
原本坚硬的石柱表面,在墨雨的侵蚀下,瞬间变得坑坑洼洼,就像被无数只虫子啃食过一般。
没过一会儿,那原本高大粗壮的石柱竟然被墨雨腐蚀得矮了不少,同时也变细了不少,仿佛一个被抽干了力气的巨人,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把长有三千多丈的笔直长刀从石柱中猛然飞出,那长刀散发着凌厉的气息,刀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
它带着势大力沉的气势,狠狠斩向了蔡捷的飞车。
这飞车乃是蔡捷的得意法宝,平日里凭借着强大的防御力,为他挡下了无数攻击。
结果这势大力沉的一刀瞬间劈中了飞车的护罩,那护罩虽然坚固,但在这一刀的强大威力面前,也只是堪堪挡了一下这把已经变得火红的巨大刀刃,就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土崩瓦解了。
飞车上所有人见此一幕,都是瞳孔一缩,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显然众人都对蔡捷飞车的防御颇有信心,毕竟地仙一击是无法击破金仙防御的,之前和平源语一战时候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这飞车的防御力,那可是坚如磐石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块砚台中突然飞出一只五六百丈的黑色大手。
这大手如同黑色的云朵一般,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它一把抓住了笔直长刀的刀柄,只见原本即将劈中飞车的巨大刀刃瞬间停在了半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抓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显然黑色大手拉住了长刀,为飞车上的人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蔡捷反应迅速,他大喝一声:
“快走!”
随后他的飞车载着众人瞬间遁走几万丈,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空,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刀。
众人惊魂未定地看着刚刚飞车所在的位置,心中暗暗庆幸。
他们看得出来,这一刀的威能绝对不是地仙能施展出来的,其威力之强大,足以让他们粉身碎骨。
蔡捷目中一抹厉色闪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钱莫宁、鲁寒、李学,你们三名真仙随我全力攻击,其余六名地仙在旁辅助。
这流云绿洲里竟然藏着一名金仙,此人必定也是天庭要犯,或是那些反叛余孽!
记住,此一战务必全力迎战,广寒仙宫会给诸君记功的!
若能将其擒获,必有重赏!”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
听蔡捷如此说,众人齐声回答:
“谨遵大人法旨!”
他们的声音整齐响亮,充满了斗志。
随后这些人各自亮出本命法宝,还有压箱底的顶阶灵宝。
一时间,飞车上光芒闪烁,各种法宝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仿佛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而这时候,有一名身形健硕,面容坚毅,一身玄袍的中年人从那已经被墨雨侵蚀得只有原来三分之二大小的圆柱形巨石中飞出。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
这玄袍中年人冷冷扫视众人,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蔡捷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你们广寒仙宫还真有本事,本大爷躲在这鸟不拉屎的鎏金沙漠都被你们翻出来了。
也罢,我在这里也躲了不少年月了,是该换个地方了,不过为了以绝后患,你们就不能留了。”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仿佛从无间地狱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