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酒店套房的智能闹钟就以轻柔的鸟鸣声唤醒了沉睡的两人。
陈梦妮揉着眼睛坐起来，窗外的天色还带着墨蓝，方牧已经洗漱完毕，正帮她把冲锋衣叠好放在床边：“峨眉山海拔高，山顶气温低，多穿点别冻着。”
他从衣柜里翻出两顶毛茸茸的熊猫雷锋帽，“昨天让管家准备的，戴上暖和又可爱。”
陈梦妮顶着熊猫帽凑到镜子前，看着两人帽檐上晃动的小绒球忍不住笑：“我们这造型，去了峨眉山会不会被猴子当成同类啊？”
方牧帮她系好冲锋衣拉链，捏了捏她的脸：“那我就当‘熊猫骑士’，保护你这个‘熊猫公主’不被猴子欺负。”
管家早已备好早餐盒，里面装着热乎的红糖馒头、茶叶蛋和保温杯里的豆浆。
坐上去峨眉山的包车时，陈梦妮靠在方牧肩上补觉，车窗外的天色渐渐亮起来，公路两旁的竹林变成了高大的冷杉，雾气在山间缭绕，像仙境一样。
“快醒醒，到零公里停车场了！”方牧轻轻推醒陈梦妮，指着窗外——远处的山峰在晨光中露出剪影，山脚下的游客中心已经排起了长队。
两人换乘景区观光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上走，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时而穿过云雾，时而看到山间的溪流瀑布。
陈梦妮兴奋地举着手机拍照，突然指着窗外喊：“快看！是猴子！”
一群猕猴蹲在路边的栏杆上，有的抱着游客递来的苹果，有的则好奇地盯着过往的车辆。
观光车停下时，一只胆大的猴子突然跳上车窗，盯着陈梦妮手里的零食袋。
“小心！”方牧赶紧把零食袋塞进背包，伸手挡住猴子，“它会抢东西的。”
陈梦妮吓得往方牧身后躲，却忍不住偷偷拍照：“它们好可爱啊，就是有点调皮。”
到了接引殿，两人换乘索道上山。
缆车缓缓上升，穿过厚厚的云层，陈梦妮趴在玻璃上，看着脚下的云海翻涌，仿佛置身天宫。
“方牧，你看！云海像不像？”
她转头对方牧说，眼睛里闪着光。
方牧握紧她的手：“等会儿到了金顶，说不定还能看到佛光，比云海更神奇。”
走出索道站，金顶的景象让陈梦妮瞬间屏住了呼吸。
金色的普贤菩萨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四面十方普贤圣像庄严神圣，周围的云海一望无际，远处的山峰露出尖尖的顶，像漂浮在云海中的小岛。
“太美了！”她拉着方牧往观景台跑，迎面吹来的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她的兴奋。
观景台已经聚集了不少游客，大家都在等待佛光出现。
陈梦妮找了个靠前的位置，方牧站在她身后，用外套裹住她的肩膀：“别着急，等太阳再高一点，佛光就会出现了。”
旁边一位扛着相机的大叔笑着说：“小姑娘运气好，今天天气晴朗，肯定能看到佛光。我来了三次才碰到这么好的天气。”
没过多久，太阳升到合适的角度，大叔突然喊：“快看！佛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