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宅别墅。
窗外的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庄静雪泛红的脸颊上镀了层柔和的光晕。
她在卧室给林浪打完电话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变得莫名兴奋起来。
说是翘首以盼都不过分。
庄静雪先是坐在化妆台前补了补妆,艳红色的口红衬得她皮肤更显白皙,睫毛膏刷出的弧度像振翅欲飞的蝶,映得那双杏眼愈发水润。
接着,庄静雪又拧开了那款诱人的斩男香水,前调的柑橘清香率先漫开,她微微后仰脖颈,在耳后、锁骨、手腕内侧各按了两下。
尾调的白麝香缠绕着晚香玉的馥郁,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空气中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就是这种男人闻了就想要的味道!”
“同时也是阿浪迷恋我身上的味道,失魂香!”
庄静雪在身上点了几滴撩汉必备的香水,顿时就增加了自身的魅力,不仅让她变得更自信,同时也让她更神秘诱人。
她的指尖抚过镜中自己泛红的脸颊,曾经主动诱惑林浪的画面不受控地在脑海中浮现。
特别是一想到她在梦中任由林浪摆布,不可描述的梦中缱绻,都让庄静雪脸红心跳。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耳垂泛起诱人的绯色,红唇微张似要吐露什么,最终只是咬住下唇轻笑出声,在洒满阳光的房间里荡起一圈圈涟漪。
不得不说,中年女人春心荡漾时,那颗躁动的心比少女更摇曳。
此时,庄静雪内心深处涌现出的莫名骚动,总是会刺激她内心的孤独感,让她对林浪浮想联翩。
女人这种生物很奇妙,一旦那颗不安分的心开始躁动后,有了想勾搭男人的想法,是没有办法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去的。
这就是心理学中所说的,女人背叛男人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当然了,此时的庄静雪是一个单身的寡妇,她熟透了的身躯和精神都是自由的。
只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忍不住想诱惑林浪是不道德的。
但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道德。
上层社会大多数人都不缺钱,但是缺德,因为最下流的事都是上流社会干的。
所谓的道德底线,都他妈是用来忽悠、禁锢社会底层老实人的。
上流社会的底层逻辑不信道德,只信人性。
而社会底层的老实人,总是高估人性,自我道德绑架,被无形的私德枷锁禁锢着,明明是当牛做马的命,却命比纸薄活得很清高。
庄静雪现在也算是在活通透了,怎么快乐怎么来,管他娘的道德不道德的,自己怎么开心日子就怎么过。
不多时,林浪就驱车回到了周宅。
庄静雪为了不被佣人打扰好事,居然提前给周宅的佣人都放了一天假。
偌大的周宅内,就只剩下了庄静雪和刚回到周宅的林浪。
林浪按照系统提示,缓缓上楼来到了庄静雪的房门前,莫名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敲响了房门。
“咚咚……”
庄静雪急忙假装脖子落枕的模样。
她姿态僵硬地侧躺在床上,声音又嗲又贱地喊了一声:“进!”
林浪推门走进了庄静雪的房间,她迷人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瞬间就想林浪有些不淡定了。
“雪姨,我回来了,我看看你落枕严重吗?”林浪走近了庄静雪,坐在了她的床边上。
庄静雪看到林浪之后,眼神顿时变得迷离起来,演技浮夸地动了动脖子,假装很不舒服地说道:“就是脖子落枕,导致我颈部肌肉有些僵硬和酸痛。”
林浪看到庄静雪穿着红色紧身抹胸短裙,搭配着黑色蕾丝吊带袜的模样,搔首弄姿的躺在床上,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那雪姨你就趴在床上,我给你推拿按摩缓解一下你落枕的不适。”
“那就有劳你了阿浪。”庄静雪窃喜的趴在了床上,前凸后翘的微胖肉感身材,一个腰臀比完美的婀娜背影,直接就把林浪看迷糊了。
“雪姨,你这里胀不胀?”林浪把一只手搭在了庄静雪的肩上,另一只手温柔的按摩揉捏着她颈侧的肌肉。
庄静雪十分舒服地闭着眼睛,娇声回了一个字“胀!”
林浪继续由上至下的按揉着庄静雪脖颈上的穴位,呼吸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水味,嗓子发干地问道:“雪姨,我的手劲怎么样?”
“阿浪,你的手劲刚刚好,你按摩的我特别舒服。”庄静雪一脸的享受。
林浪感受着庄静雪细腻柔软的颈部皮肤,有些心猿意马地说道:“雪姨,怎么你没喝酒的时候,这么拘谨有些放不开呢?”
庄静雪听后,脸红地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是想说我没喝酒的时候,怎么没有喝完酒之后骚对吧?”
林浪嘿嘿笑道:“雪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庄静雪难为情地说道:“酒能壮胆嘛,我平时也还是很正经的,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下贱啦。”
“雪姨,你在我的面前就别假正经啦。”林浪双手按揉着庄静雪的香肩,截止目前按摩的动作还是正规的。
“哎呀,阿浪,人家本来平时就很正经呀,只是偶尔才会在你面前犯贱啦。”
林浪笑着调侃道:“雪姨,我看过你轻贱放浪的模样,再看你假正经的样子,都有些不习惯了。”
“讨厌,阿浪你好坏呀。”庄静雪十分销魂地闭着眼睛,妩媚动人的模样那叫一个撩人。
林浪为庄静雪提拉着斜方肌的肌肉,故意使坏地微微用了一些力道,疼得庄静雪连声求饶:“哎呦呦,你这个臭小子轻点呀,好痛好痛!”
“雪姨,你若真是睡落枕了脖子疼,那我提拉按摩这里的肌肉,你应该很舒服不痛的呀,不会你落枕是装出来的吧?”
庄静雪心虚地说道:“没有装,我是真的睡觉睡落枕啦, 否则你公司的事务那么繁忙,我怎么好意思劳烦你,特意跑回周宅给我按摩呢。”
林浪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雪姨,那我再换个手法,看看能不能缓解你的疼痛。”
说着,他双手沿着庄静雪的斜方肌向下滑动,轻轻按压着她背部的穴位。
庄静雪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背部传遍全身,那种过电般的舒适感,让她全身舒服的忍不住轻哼出声。
“阿浪……你……你轻点。”庄静雪声音颤抖,她本就绯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林浪的手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熟练地在庄静雪背上游走,时而用力揉捏,时而轻轻摩挲。
“雪姨,你放松点,这样效果才好。”林浪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浑身一颤。
庄静雪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渐渐被这股暧昧的氛围吞噬,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
她咬了咬下唇,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是该推开林浪,还是任由他继续下去。
“阿浪,我闺蜜金语娜没私底下,偷偷背着我联系你吧?”
听到金语娜的名字,林浪条件反射地想在她家别墅,与金语娜一夜缱绻的那个晚上,他们彻夜欢愉的回忆,还是很难忘并值得回味的。
念毕,林浪如实回道:“没有,我都没给金语娜留联系方式,她怎么偷偷私下联系我呀?”
庄静雪却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金语娜是巨树集团的老板娘,他想在丄海商界找到你的联系方式,那还不容易吗。”
林浪一边为庄静雪按摩着白皙柔软的手臂,一边坏笑道:“那她要是背着你偷偷联系我,还想让我去她家过夜,让我白玩,那这个便宜我占不占呀?”
庄静雪听后,睁开眼睛侧头看着林浪,佯装嗔怒地说道:“当然不行啦,金语娜有什么好玩的,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我都比她好。”
庄静雪的言外之意,是林浪白玩金语娜还不如玩她。
林浪的指尖划过庄静雪的美背,落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他一边煞有介事地温柔按摩,一边喉咙滚动地调侃道:“雪姨,咱不聊金语娜那个贱货,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狗叫柯基犬?”
庄静雪自然是能够听得出来,林浪是在内涵她是圆圆滚滚的柯基臀,不禁有些害羞地说道:“阿浪,你好坏呀。”
林浪故作委屈地说道:“嘿……我只是问你听没听说过,有一种狗叫柯基犬,我怎么就坏了呢?”
“哼,阿浪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内涵我腚大,你们男人不就喜欢我这种腰细腚大的女人吗?”
看着庄静雪令人浮想联翩的背影,林浪感觉自己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他吸了吸鼻子,在为庄静雪轻轻按摩腰窝的同时,开玩笑地说道:“雪姨,按理说你腚大应该生儿子呀?你怎么生的是女儿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浪无意间的玩笑话,戳中了庄静雪的伤心事。
前文表述过,庄静雪原本在20多年前怀的是男胎,但在预产期前几天,胎儿意外发生脐绕颈窒息胎死腹中。
为了保住名门富太太的身份,因身体原因恐难再次怀孕的庄静雪,在生产的时候“狸猫换太子”。
通过身为妇产科主任的母亲,把提前重金收养的弃婴周梦瑶,调包死胎瞒天过海骗过了老公周忠荡。
直到大冤种周忠荡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血型符合遗传基因的周梦瑶非亲生。
这里指的血型符合遗传基因,只是符合父母血型生出的孩子血型,而非亲子鉴定。
陈年的伤心往事被想了起来,原本还在享受林浪按摩的庄静雪,眼泪汪汪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哭着扑进了林浪的怀里。
庄静雪想要哭着告诉林浪,她的腹中的男胎如果活着,都该像林浪这么大啦。
话到了嘴边,庄静雪又咽回到了肚子里,因为这是她不能说的秘密。
不明所以的林浪,回抱着娇躯柔软的庄静雪,轻抚着她的香肩安慰道:“怎么啦雪姨?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你怎么突然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