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尤金看到那棺材,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虽然说,花园里也有几个棺材啊、骷髅啊作为装饰,但是当这东西出现在屋子里,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哪怕这玩意漆成了金色。
尤金有些谨慎的绕着棺材转了转,这里面不会是个骷髅吧?哪怕是个镶嵌着珠宝的骷髅,它也不符合自己的心意。
他得和罗伊说一说这问题。
对了,罗伊呢?
尤金哒哒哒哒的跑去浴室,没人。
他又哒哒哒哒跑到衣帽间,也没人。
嗯?
他眼尖的看到了罗伊换下来的衣服。
卧室里遍寻不到罗伊后,他不禁产生了一个猜测。
他将目光移到了那个金棺上面。
他谨慎的凑近了棺木,敲了敲,试探的喊道,“罗伊,你在里面吗?”随后屏息着等待答案。他有点害怕。
棺木内传来了回应的敲击声。
!
尤金立刻开始扯上面的布条。
天啊,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太胡来了!这要是憋个好歹可怎么办!
他七手八脚的把那些布条拽了下去,然后,开始用力,试图移动上面的盖子。
?比想象中轻很多的样子让他微微松下了心。
这个盖子的触感,与其说是木板,不如说是纸板,轻轻的。
他挪开了纸板,然后,看到了棺材里站着的人。
棺材里的那个人顿时让他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只见棺木里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孔雀绿眼影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冽光泽,法老王冠的蛇形装饰随着他的动作轻颤。
赤裸的胸膛被红宝石项链的流苏划过,金腰带在犊鼻裤上压出精致纹路,黑色发辫末梢的金扣撞出细碎声响。
他冷冷盯着棺外的人,喉间滚出低沉嗓音:“三千年前的诅咒,此刻要向闯入者降下——是谁打扰了伟大的图坦卡蒙的安眠?”
尤金直接凑过去,对着里面的法老就“啾”了一口。
被突然袭击的法老顿时卡了壳,睁着涂了孔雀绿眼影的眼睛,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尤金则认真回味了一下,“甜甜的,你的嘴巴上涂了蜂蜜吗?”
“里面确实添加了蜂蜜的成分。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法老的脸色一沉,“愚蠢的人啊,是谁允许你们打扰法老的宁静!”
“你真好看!你是我的万圣节礼物吗?”尤金眼睛直直的盯着棺椁里暴怒的法老,舔了舔嘴唇。
法老顿时偏过头去,忍了忍脸上浮出的笑容。
一头黑色的、末端绑着金饰的发辫完美的遮挡住了笑容。
片刻后,法老扭过头来,”这简直是太失礼了!谁允许你对伟大的法老动手动脚的!”
尤金伸手勾住法老颈间晃动的红宝石项链,轻轻一拽拉近两人距离,眼尾带笑,
“伟大的图坦卡蒙法老,很抱歉我竟然犯下了如此严重的冒犯之罪,请问该怎么惩罚我呢?”他故意用气音说话,温热的呼吸扫过罗伊的口鼻。
法老被勾住了项链。他连忙伸手扶住了棺沿才没被顺势拽出去,孔雀绿眼影下的眼神凛然不可侵犯,“无礼!你这个大胆狂徒,必会受到亵渎法老的惩罚!”
尤金听了,干脆按住对方的肩膀,把他按进棺材里,
法老一惊,瞪着眼睛看向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你做什么?”
“我自知罪孽深重,任法老处罚如何?”
他上前两步,紧紧把自己贴在法老的身上,用气音提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法老脸色阴晴不定,抿着唇打量着这个请求自己惩罚的家伙,思考起了惩罚方式。
尤金见了,干脆后退了两步。
他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它扔在了地上。
然后,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自己的小马甲。
再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身上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之后,他的手不再继续,转而一路向下,开始拨弄皮带上的卡扣。
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将东西扔到了一边。
之后,他把衬衫下摆从禁锢中解放了出来,并顺势踢掉了自己的长裤。
一个只穿着衬衫的美人就这样出现在了法老身前。
他微蹙着眉头,“很抱歉,伟大的图坦卡蒙,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我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替我准备的万圣节礼物,却没想到竟然这么神奇,你竟然在今夜回到了世间。
我该怎样为我的罪过赎罪?我该怎么让你再次陷入安眠?”
说着,他慢慢的跪了下去,仰头看向那个男人。
\"僭越者...\"法老弯腰靠近了只穿着衬衫的诱惑青年,黑色发辫扫过尤金泛红的脸颊,\"你可知直视法老双眼,要受怎样的刑罚?\"
他指尖划过尤金微张的唇,沾着蜂蜜甜味的吻突然落下,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现在,该由罪人主动献上...忏悔的祭品。\"
话音未落,他的金腰带却突然松脱。
法老一把抓住尤金偷窃法老财物的爪子,“这是干什么?”
“执行法老的惩罚啊。”尤金笑得狡黠。
说着,他的手又攀上了对方的脖颈。新的宝石项链哎,吸溜~
法老见状,无奈的笑了。看来,惩罚什么的,还是得靠自己啊,靠着对方自觉主动事情的走向总是奇奇怪怪。他于是不再多话,肩膀微微压低,手臂上的肌肉瞬间发力。
还在摩挲人家项链的青年就直接被大头向下的扛了起来。
图坦卡蒙法老决定了,他要自己惩罚打扰自己沉睡的罪人!
尤金不算认真的喊着救命,转头就被扔在了大床上。
他有点害羞的拉了拉自己的衬衫下摆,可惜太短了。
图坦卡蒙眼神放肆的扫来扫去,一切春光尽收眼底。
尤金赧然的并拢双腿。
图坦卡蒙倾身压了下来,嗓音沙哑,“遮什么?我很喜欢。”
两个人顺势的倒在了床上。
随后,青年为了他的冒犯,真诚的赎了一夜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