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意思!这样才对味儿嘛!来!来!来!来!来!就让我看看,究竟是你这无色极光厉害!还是我这嵌锁冥龙更胜一筹!”
冥雀看见救赎所发射出那一道极致的光束之后不退反进,面上的疯狂与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很显然,她现在真的开始兴奋起来了。
冥雀催动着身下冥龙加快速度,一头扎进了那无色极光之中,冥雀的身形被那道无色极光吞噬,无色极光在吞下冥龙之后逐渐开始膨胀,散发出更加猛烈的光和热,然后........
轰!!!!!!!
膨胀到极限的无色极光猛然炸开,爆发出恐怖的气浪,就连身为施术者的救赎都没能幸免,直接被扑面而来的强烈气浪掀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而不远处躺在地上装死的掠噬者可就惨了,直接被气浪吹飞,不知道落到了哪一条街去。
而后......
待到烟尘散去......
“咳咳咳........这一次.......是我赢了!虽然你的这一招还挺不错的,不过距离想要杀死我还差得很多!如果想要杀死我,那你和你的那本小人书还需要更努力一点儿!”
冥雀残破的躯体在空中缓慢的悬浮着,大部分的躯壳都被无色极光所湮灭,就连恢复都变得十分的缓慢,冥雀此刻只剩下了右侧的部分身躯,下半部分早已消失不见,而面庞更是只剩下了半只右眼和小半张嘴还连接在缺失了近三分之二的脆弱脖颈上。
冥雀身后的冥龙只剩下些许外壳,内部早已被那无色极光冲刷到只剩下一副外围的空壳,宛如空心的纸老虎一般脆弱不堪,而头部更是直接整个消失,彻底湮灭在了那道无色极光之中。
“咳咳咳咳...........那又怎样?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也没比我强到哪儿去啊,管你是赢是输,战争,永远只会记住最后的胜者!胜利者才拥有撰写历史的权利!败者只会一无所有!我现在还尚有余力!你还有什么?!”
救赎捡起掉落在地的书本,扶着墙支撑着自己站起身,刚才那一波有点儿玩过头了,给自己干脱力了好悬没直接干昏死过去,虽然差点儿玩脱了,但是现在可是优势在我!自己现在还能最多从书里面抽出大概一两发类似于之前的那一发无色极光那种的攻击,总而言之就是优势在我!我就不信这种局我还能输!
“我还有什么?”
冥雀突然开始冷笑起来。
“那就让我告诉你吧........”
冥雀大手一挥,自己的周身瞬间裂开数道虚空裂隙,从中伸出无数囚世之锁将自己与身后的冥龙层层叠叠环绕了起来。
“我现在.......”
无数的锁链环绕着冥雀与冥龙,为其填补着身体的缺口与损伤。
“什么都不缺!!”
冥雀周身猛然爆发出一道气浪,弹飞了那些碍事的锁链,再次以全盛时期莅临此地。
吼!!
冥龙发出一声怒吼,随后再度爬了起来,用头顶起冥雀,绕着后方被气浪波及到后明显有点儿歪斜了的巨树盘旋了几圈儿,随后缓缓下降落在救赎面前,缓缓的悬浮在半空之中。
“现在,让我们重新开始交锋吧!希望这一次.....你能够让我更尽兴一点儿!毕竟.......”
冥雀站在冥龙龙首之上,俯视着下方的救赎。咧开嘴笑了笑。
“刚才我可连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有用出来呢!”
冥雀操控冥龙朝着救赎猛然冲去,按理来说,已经有点儿脱力的救赎面对这一下子是绝对没有反制的方式的,但是,众所周知,凡事不怕一万,它就怕这万一。
砰!
沧!
铛!!
潜藏在暗处的灰瞳与普蕾尔同时出手,同时命中了那头冥龙的龙首的两侧,虽然按理来说这头冥龙应该不会翻倒的,因为两方都在用力,但是,普蕾尔这边的力道比较大,再加上灰瞳来晚了一步,双方实际上并不是同时命中的,再加上受力并不是那么的对称,所以........
轰!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让冥龙侧翻倒地,朝着另一旁的楼房冲去,带着坐在自己犄角中间的冥雀,一头扎进了居民楼里。
这不,万一就来了。
当然了,普蕾尔和灰瞳自然是不可能站在统一战线的,所以当危机一解除,普蕾尔和灰瞳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缠斗在一起。
砰!
铛!
灰瞳一拳朝着普蕾尔便搂了过去,普蕾尔及时抬剑挡了一下,连连后退数十步都快退到墙上了才堪堪停下。
普蕾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直接原地一个闪烁腾挪离开街道,下一刻,普蕾尔的身形瞬间出现在了楼顶,伴随着普蕾尔激活剑身上的符文,普蕾尔的背后瞬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光门,无数的光剑从中探出,随后悬浮在空中,亦如执行当日脚踏浮游炮,背后悬浮数万台浮游炮的场景那般,只不过今日高高在上的人换成了普蕾尔,而待在下方只能老老实实挨揍的却还是灰瞳。
“我承认,你的确很不错,身为祂的造物来说,你,的确够格了,不过,这还不足够,你的上限的确很高,但是还是太需要时间发展了,在此之前,我若想杀你便如同杀源石虫一般简单!”
普蕾尔手中剑刃一挥直指灰瞳,背后万千光剑也一齐对准了灰瞳的方向,彼此快速环绕平移,在灰瞳上方围成一道光幕层层叠叠的彻底笼罩住了灰瞳的上方,就连太阳的光芒都被其所遮挡在这等场面之下黯然失色。
嗖!
就在此时,一根箭矢猛然从普蕾尔的侧方袭来直奔普蕾尔的要害而去!普蕾尔自然也不是傻子,她早就猜到会有人等不及迫不及待的露出马脚,所以早早地就在这里放狠话浪费时间,就是为了找出这个敢于偷袭自己的byd。
“啊,恐慌,啊,恐慌,你总是这样,明明是最冷静的那个,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你却总是沉不住气,到底是为什么呢?”
普蕾尔头也没回,直接一伸手便抓住了那支直接奔着自己脑袋来的箭矢,然后回过头,望向对面居民楼内某一处破了几个窟窿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