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钱均宝花重金从昆仑山,请来了一位名声显赫的风水大师——不苦道士。
这位不苦道士,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他仙风道骨,据说精通风水堪舆之术,曾帮助无数人化解煞气、转运改命。
当钱均宝派人前来相请,拿出了厚礼。看在金钱的份上,不苦道士一口答应了下来,他深知,跑这一次的活儿,得到的报酬能顶自己之前跑的数十次,也是一个很好宣传自己的机会。
不苦道士抵达那块地后,并未急于下结论。他手持罗盘,环绕四周,仔细观察着地形地貌、水流走向以及周边的环境。
他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闪烁,仿佛在与这片土地进行着某种深层次的交流。
经过数日的勘察和分析,不苦道士当众宣称,这块地确实曾是一片墓地,但由于年代久远,加之地理环境的变迁,积累了大量的煞气,不过不要紧,他有点金之术,有他不苦大师在此作法,很快就会将这些煞气驱散干净,从而化解成一块能发大财的宝地。
不苦道士决定当众作法化解这块地的凶煞。他决定采用一种古老的作法,来彻底改变这块地的风水格局。他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准备了诸多法器,开始了一场盛大的化煞仪式。
仪式现场,不苦道士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他挥舞着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符咒,将法器的力量注入到这块土地之中。
随着仪式的进行,原本阴沉的天空渐渐变得晴朗起来,一缕缕阳光洒落在这片土地上,仿佛是在为这块地带来新的生机。
仪式结束后,不苦道士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当众宣布,自己已经成功地化解了这块地的煞气,将其变成了一块风水宝地。
接着,他向钱均宝汇报了自己的成果,并表示这块地现在已经非常适合投资经商了。
钱均宝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喜过望。
有了这个结论,钱均宝心中稍感安慰,他想这个结局应该能改变了不少人对这地方的看法了,但还是不够。
钱均宝,在江州商海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过来的,从中也学会了一些东西。
他对这块地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兴趣。在他眼中,拍卖下来的这块都市热土,是一个潜在的宝藏。
他计划,待到把这些谣言消除掉之后,将在这里开发成一个集现代经贸与休闲于一体的商业大厦,然后转手高价售卖,狠狠地大赚一笔。
或者,如果有买主能够提早出了高价,那么对钱均宝来说,更是求之不得,不用建楼转手就大赚,省事多了。
但现在出现那些关于鬼魂的传言,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了他的雄心壮志。
为了打破这一僵局,钱均宝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除了请来法师作法,化凶为吉,还决定找来一个地质专家。
这年头,专家说的话往往就是权威,很多人谁也不敢信,就信专家说的。
于是,钱均宝经过多方打听后,派人去请来了一位在业界颇有名气的地质专家——季可来。
季可来,一个以理性分析着称,对超自然现象持怀疑态度的地质方面的学者,他的说法,无疑是人们的视为行动的准则,如是一股清新之风。
这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接送车辆姗姗来迟。只见车门打开,季可来身穿一件旧式风衣,手持一台先进的检测设备,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好奇与冷静,走下车来。
听了相关情况的简单介绍后,在钱均宝的陪同下,季可来开始了对这块地的详细勘察和分析。
季可来首先用电磁场探测器扫描了整个区域,结果显示,这里的电磁场强度与周围并无显着差异,排除了因地质异常导致幻觉的可能性。
接着,他布置了一系列的红外线摄像头,准备捕捉任何可能的“异常活动”。
凌晨一点多钟,江州城开始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而位于闹市中的那块热土,由于还没到开发,更是一个人也没有。
季可来坐在临时搭建的监控室内,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风吹草动和偶尔掠过的小动物,没有任何超自然的迹象出现。
他记录下每一项数据,逐一解析那些看似诡异的自然现象,比如夜风中摇曳的树影,被误认为是鬼影。
传来的低沉声响,其实是地下排水道水流的潺潺水声的回声。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亮了这块土地,季可来得出了他的结论:“这块地,虽然曾经是一片墓地,但并没有什么闹鬼的现象。那些传言,只不过是一种迷信和传说而已。”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对那些流传已久的谣言的一次有力反击。
钱均宝听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紧紧握住季可来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您的结论,对我来说,比黄金还珍贵。现在,我可以毫无顾虑地推进我的计划了。”
钱均宝认为,随着季可来的离开,有关那块土地的谣言似乎也随之散去。江州城的人们开始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这块地,它不再是恐惧的代名词,而是未来希望的起点。
这样的话,他的开发计划就会得以顺利进行,不久之后,一个融合了经贸韵味与现代气息的商业大厦在城市中心拔地而起,成为了江州城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而有关这块热土的那些鬼鬼魅魅故事,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只留下那段有关他请来高人驱散妖孽的事情,成为这个城市市民饭前茶后的谈资。
就在钱均宝准备着手对那块地进行开发和改造的时候,他发现,现实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虽然他已经请来了风水大师、地质专家来澄清了传言,但人们心中的认知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过来的。
很多市民还是相信这是一块凶地的说法,对它的传言越传越玄乎,越传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