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就任以来和东大关系密切,鹰酱肯定会非常不满,可能借机拿掉高木。同时也好乱中取利。
班行远担心的是考虑高木正雄在军中的影响力,高木惠子很可能走他父亲的的路子。就算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快四十年了,有些事情还是在的。
虽然按照班行远对高木惠子的评价,采取这种措施的可能性极低,但是还是需要做好应对的准备。
全小将很早就说了高木惠子只会丢她父亲的脸班行远深以为然。
当然了,坐以待毙不是班行远的性格。在他的安排下,东大全国范围内的大型商超开始了声势浩大的消防安全检查。每一家商超都查出了一些问题,也没有处罚,而是让他们改正。
因为给了很详细的清单,只要花钱就能改正了。班行远还要求必须加强督促,让他们按期改正,不能改正的话可能会采取停业的措施。安全第一嘛。
当然了,督促的力度是有区分的,大多数都很严,但是有那么几家外资的连锁商超可能是基础工作做得比较好,并不是特别严格。
当然了,督促的少不意味着就放松了要求,该改正的还是需要改正的。企业方面如果认为是网开一面没有按照要求做好,该怎么处理还是要怎么处理。
家里的那间小黑屋新加了一张婴儿床,李富真带孩子过来的时候要用到。自己的孩子当然要自己管,现在还小能带过来,等大一些了就只能放在家里李富真自己过来,或者是交给李宁微。
李富真给孩子喂完奶后班行远抱过来拍了嗝,然后没一会儿就哄睡了。看的李富真啧啧称奇。
“尧尧其实挺乖的,并不像别人的孩子说的那么不好管,但是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要哄好久,怎么到你这里这么简单。”
“这是有技巧的,慢慢的就知道了。”
“都四个多月了要有技巧的话我早会了。要我看是你找孩子喜欢,没看到你抱着它的时候从来都不哭不闹,他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最少了。”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反对。”班行远把儿子放在婴儿床上说:“你先去洗洗吧,我要写会儿小说。尚书令他们老是催,不知道写手很苦逼吗。”
“不了,待会儿一起吧。我得先看看都写了是什么,能比尚书令、中书令先看到这种机会也不多。说起来这些情节越来越离奇了。”
李富真坐在了班行远旁边的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家管孩子,做了母亲,实现了梦想后多了更多的柔和,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越来越明显。
班行远运笔如飞,不时有哺乳期妇女特有的那种乳香飘到他的鼻子里。写完两个章节,把键盘一推,关了电脑两个人去洗漱。
依旧是如同老夫老妻一般互相帮对方清洁,班行远的头发太长了又太多了,真得有人帮忙才洗得干净。
李富真有些心猿意马,生产后在一起的次数不少,但是还没有过那种生活。班行远帮她打肥皂的时候身体一下就被唤醒了。
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比之前确实丰腴了很多。孩子生下来后可是受了很多罪才把体重减下来,但还是没有回到以前的身材。不过也没有失望,觉得比以前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到了床上李富真把班行远的头抱在了胸前,意乱情迷的说:“行远,我知道你小时候非常苦,才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离开了父母。”
“之前没有做过母亲,好像没有切身的感受。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孩子后我只要一想到你可能一口母亲的乳汁都没有吃过就特别特别难过。”
“你在我这里弥补一下小时候的缺憾吧,这样我也会好受一些。”
……
做为京城大学的山长,班行远又一次迎来了新生。迎新会结束班行远在办公室的时候有学生来特意拜访。
“你是韩国的?”班行远对那名特征明显的女生说。
“是的山长。”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被泰熙夫人从那艘船上救下来的。去年我考上了首尔大学,今年做为交换生来这里学习。”
“那很好!不用这么紧张。从京城大学这边论的话我们是校友。从首尔大学那边说的话我们是前后辈。”
“可不敢,谁还不知道您到首尔大学交换是怎么回事呢!我这次来是给您还饭卡的,2014年夏天我们来游学用的是您名下的饭卡。现在我有自己的了就还给您。”
“不用,当时宝儿都说了有谁来京城大学做交换生的话就一直用到毕业。我说话算数的。你是什么专业?”
“主修历史,辅修中文。”
“这样啊,你和小璇应该有不少共同语言。回头我让她联系你,没事就去找她,一个人在外面上学很辛苦的。要是生活学习上遇到了困难就联系她。”
这一年多以来宗文远代理京城大学的事情做的非常好,特别受学生们的欢迎。宗文远牵头和研究院达成了一个临时协议,会从几个专业的学生中挑出一些来在研究院上课。
知道这个消息后新生极其踊跃,研究院的那些老师可都是大佬啊。
这其实也是金泰熙为以后的学校打基础积累经验。
徐沣昭、徐沣固两位小朋友现在是光荣的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了。两个人从小就接受了英文、韩语的熏陶,两门外语都很精通,就和母语一样。
俩娃太懂事了,在学校里极受欢迎。
东大的整体发展态势非常好,特别是连着班行远和金泰熙两次出事对吏员队伍进行了整肃,处理了很多人,杀掉了很多不好的积弊,风气清正了很多。
娱乐圈虽然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整体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脱下来的衣服再穿回去就难了。特别是他们已经不是受人尊敬的艺术家了,又生生的把自己活回了几十年前的样子。特别的,在一些人眼里他们又变成了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