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
但如果有一定的武力威慑,就比如刚才老崔这一脚,就能够很好的震慑这类人,你看刚刚马建设跳的多欢,再看看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当然了,他现在也说不出来,喘气儿肺都疼。
反正他是觉得,与其苦口婆心的做工作,还不如给他打服了打怕了,这样效率才高。
见没人再跳出来说什么,组长便组织人手,拿着清单进屋开始对照。
“八成新两米高原木色双开门衣柜一个。”
“没有。”
正在对着单子念物资名称的组长听到回答嘴角抽了一下。
“九成新一米二见方红漆榆木方桌一个。”
“没有。”
“九成新方桌配套红漆榆木凳子四个。”
“没有。”
“七成新红色炕桌一个。”
“没有。”
“木质四脚带横挂洗脸盆支架一个。”
“这个。。。有半个。”
组长看着组员手里拎着的半扇支架,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
“呼呼。。。不生气不生气,继续,七成新一米九乘一米六实木大床一个。”
“有,但只剩三条腿了,那条腿用砖头垫着的。”
“妈的,继续,六成新白色掉漆书桌一个。”
“没有。”
“得,凳子也肯定没有,直接进厨房吧。”
来到厨房之后,得,组长差点儿气的撅过去,连锅都给拆走了。
气得他把清单扔给组员。
“你直接对一下,看都差了什么东西,我出去透口气。”
组长出来点了根烟,猛吸了两口这才缓过来,走到还蜷缩在地上马建设跟前,用脚尖踢了踢他。
“来,房子里的家具谁搬走了,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弄你一顿再说。”
马建设此时缓过来点儿,没那么疼了,虽然还是不敢大声说话,但是小声的,已经不会勾的肺疼了。
“艹你马的,不知道,有本事你就弄死老子,要么就关老子一辈子,不然你等着。”
老崔走了过来,从组长手里接过烟。
“给我抽两口。”
吸。。。呼。。。
老崔这肺活量,不得不说是真的牛,半根烟,一口下去就剩个烟屁股了。
“啊。。。。啊。。。。卧槽。。。。啊。。。咳咳咳。。。。啊。。。咳咳咳。”
马建设发出惨叫,连带着肺疼的厉害,一阵猛烈的咳嗽,仿佛肺都要咳出来了。
原来是老崔把烟头怼在了他的脖子上,发出一点并不算太浓的肉皮烧焦的味道。
单论疼痛感,那自然是哪里的皮肤嫩哪里就更疼,哪里的痛觉神经多,哪里就更疼。
脸和脖子比起来,那自然是脖子上更疼一些,其实有更疼的地方,比如腋下,比如大腿根儿内侧等等,只是现在不怎么方便。
马建设死命的挣扎,但是老崔的手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任他身体怎么扭动,但是脖子一直被死死的固定在原地。
直到烟头熄灭,老崔才把烟头扔掉。
“现在能说了吗?”
“我艹你啊。。。啊。。。。啊。。。”
虽然没有烟头了,但是还有手啊,老崔用手指使劲抠着刚刚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痛感不亚于刚刚烟头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