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组织有这帮人？”
“撒旦武装。
一个叫‘老鹰’的军火贩子养的私兵团。
里头全是退役特种兵，作风狠，纪律严，不贪财，只认钱和任务。
他们……最擅长干这种‘干完就消失’的活。”
佘遵没吭声，心里已经有数了。
他不需要百分百的证据。
他要的是一个“借口”，一个能让火烧起来的火把。
撒旦？够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冷冷抛出一句。
路西法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哎哟，老板，您这话说得太有龙国风味了！我懂，懂得很！”
他压低了声音：“我们这就动手。
不搞大动静，不惊动政府。
悄无声息，把撒旦的几个据点，从里到外，全都翻个底朝天。
让他们知道，动您的人——得用命来偿。”
“幕后金主，你们别碰。”佘遵打断他。
“明白！”路西法立刻答应，“我们只砍树，不挖根。
那些躲在玻璃屋里的有钱佬，我们碰不得，也不想碰。”
电话挂了。
佘遵把手机扔在桌上，望向窗外。
阳光刺眼。
他嘴角，却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该还的，迟早要还。
一点，都不能少。
“那个军火贩子，我非得亲手掰碎了他不可。”
“喜欢玩火？行啊，我他妈最不怕的就是火上浇油。”
说完，佘遵直接啪一下挂了电话，连句废话都没留。
挂完路西法的线，他立马叫来潘正成：“去查，撒旦背后那帮人，谁在supply武器？主做啥的？别留尾巴。”
别人雇杀手来踩他头，他还真当自己是善男信女？不反杀回去，他佘遵三个字倒着写！
这种事儿，在他词典里压根不存在“算了吧”这种说法。
错了？不心疼。
坏种跟坏种混一起，撕谁不是撕？
几个钟头后，潘正成推门进屋，脸上带着点压不住的喜色。
“佘总，查清楚了。
撒旦那帮孙子，背后撑腰的是‘老鹰科技’——专门搞单兵重火力的，火箭筒、肩扛式迫击炮，都是他们家的招牌货。”
“就这些？”佘遵挑了下眉，“就靠这堆玩意儿，养得起一支能在中东横着走的雇佣兵团？”
他真觉得荒唐。
潘正成咧嘴一笑：“佘总，您以为他们卖的是枪？他们卖的是‘人’。”
“那些装备，压根不是赚钱大头。
他们真正的摇钱树，是给撒旦当保姆——帮他们打黑仗、运毒、替中东土豪清理政敌。
光靠这单生意，一年进账比卖枪多三倍。”
佘遵一愣，随后拍大腿：“我靠！我他妈理解反了！这公司不是军工企业，是军火黑中介！跟黑水那帮人一个路子！”
原来不是公司搞武器，是武器公司当幌子，核心是杀人买卖。
“明白了。”佘遵冷笑，“那咱们就让他们连这层遮羞布都扒光。”
“不光是断他们财路，是让他们连裤子都赔光。
公司破产，人蹲牢里，连名字都别想再出现在军火圈。”
潘正成没吱声，但心里已经把命令刻进骨子里。
正好，上个月龙经理那批新装备研发完了——新型火箭筒、轻型迫击炮，性能吊打老款几条街。
对付这种垃圾公司，根本不用上新货，拿旧货就能掀了他们底牌。
“对了，龙经理那边不是搞定了新代号？赶紧的，去跟军方谈‘以旧换新’。”
“告诉他们，旧型号折价回收，补点差价就行。
收上来的破烂，我全拉去国际市场卖。”
“卖？谁买？”潘正成问。
“只要便宜，就有人买。”佘遵眼睛都没眨，“压价，狠压。
垄断渠道，卡死他们的命脉。”
他不想用新货去抢市场——那玩意儿配不上他们。
旧的？便宜货，脏钱堆出来的，才配进那群混蛋的仓库。
“但这事，不能是我们自己出面。”他补充，“找个壳公司，海外注册，干净得像白纸。
投诉来了，找不着咱们。”
这种套路，在军火圈早就是潜规则了。
你以为那些街头贩子是野路子？背后全是大厂撑腰。
潘正成点头：“明白。
不过这壳公司，国内不能注册。
一注册，军方和上级立马得查。”
“国外随便选个地方，巴拿马、塞舌尔都行。”佘遵摆手，“就当是中间商倒卖淘汰品，又不是咱们生产假货。”
“军方那儿不用怕，旧货翻新转卖？他们见得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动作得快，赶紧把换新流程走完。”
他很清楚——在国内注册壳公司？那不是掩护，是给自己贴标签。
“懂了，佘总。”潘正成转身就走。
龙经理接到指令，当天就飞去军方总部。
军方代表是个老军棍，叼着烟，上下打量龙经理：“以旧换新？我服役三十年，头回听说武器还能搞这玩意儿。
你们回收这些老枪，准备干啥？”
这话问得谨慎。
军火不是菜市场，旧枪流向必须清清楚楚。
“我们佘总被人算计了。”龙经理压低声音，“知道一个叫‘撒旦’的雇佣团，背后是老鹰科技供货。
他想亲自搞垮这帮孙子。”
“所以我们就顺手把旧型号收回来，集中甩卖。
省得你们再管处理，也省我们研发出口产品的周期。”
军方代表沉默了几秒，手指敲着桌面，眼珠子转得飞快。
良久，他开口：“换新……只限你们说的这几种？别的老旧装备，比如老式步枪、机枪，也都能换吗？”
龙经理一愣，干笑一声：“额……这个嘛，理论上……”
“你先别急着答。”对方冷笑，“我怕你们收了旧货，转身就卖给敌对势力。”
屋里，空气一下子紧得能拧出水来。
龙经理咽了口唾沫，没接话。
他心里清楚——对方没信他，但……也没打算当场掀桌。
军方那人一开口，龙经理差点没当场懵在椅子上——这帮当兵的，是打算玩“旧机换新机”这套？
可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不是啥玩意儿都能这么操作的！
你让老百姓去买坦克？卖得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