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佘总……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转身，握住佘遵的手，手在抖：“这才几个月？你们就搞出这玩意儿……我当年在学院学的那些，现在回头看，简直像玩具。”
佘遵笑了笑：“将军，这不是我们多厉害，只是我们没停下。
该干的，干完了而已。”
“能给咱详细说说这台‘武装二号机’么？”
“成啊！”
佘遵一点头，脸上的表情像在介绍自家传家宝，嗓门也亮了不少：“这玩意儿叫‘自由’，是我们‘机动战士计划’的二号机，名字取的就是‘谁也别想夺走咱的自由’这股劲儿。”
“动力方面，用的是咱最新搞出来的‘以太元素方舟反应堆’——这玩意儿不是普通核能，它是能烧十五年不歇气的硬核电源。
能量输出稳得一批，比以前那种烧水发电强了十倍不止。”
“光有劲儿还不行，我们加了‘核电直转装置’——直接把核裂变的能量变电，不绕弯子，不浪费。
电一出来，立马驱动推进器和反重力系统，整台机器跑起来跟离了弦的箭似的，还悄没声儿。”
“结构上？全用的下一代液压+齿轮组合，轻巧、灵敏、响应快，你手一抖，它就动，比你自家的电竞方向盘还跟手。”
“开法有两种：一个是老式操纵杆，拉杆、换挡、打方向，跟开坦克差不多；另一个是‘精神感应框架’——这可是我们的黑科技。”
佘遵压低声音，像怕被偷听：“人脑一想动作，它就能接收到你脑电波，分析你潜意识里的意图，直接执行。
你想让它后空翻？它真能翻。
你想让它突然侧移十米？它连停顿都没有。”
“加上AI辅助系统，打枪比狙击手还准，闪避比电竞选手还灵。
雷达也是新玩意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百公里外锁定十架目标，跟玩儿似的。”
“火力嘛……”他掰着手指数，“双光束加农炮，双磁轨炮，两把光束剑，一把光束步枪，还有一块能扛导弹的合金盾。
对了，备用弹药和维修舱也有，但我不太记得全数了，具体得翻公司资料。”
他一口气说完，擦了把汗，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剩下的细节，真记不太清了，反正核心就这么些。”
陈上将听得眼睛都直了，心里跟打鼓似的：这玩意儿……怕不是把全世界的尖端科技都塞进一个铁罐头里了。
尤其是那个“精神感应框架”——听着像科幻片里的东西。
他咽了口唾沫，直接开口：“佘总，咱不扯虚的，这玩意儿……卖多少？”
他这话一出口，空气都静了半秒。
佘遵没犹豫：“军购价，大概二百五十六亿。”
“……”
陈上将张着嘴，像被雷劈中，憋了两秒，终于爆了：“我靠！二百五十六亿？！”
他猛地转头盯住那台沉默的钢铁巨人，心里立马算了笔账：
一架二百五十六亿，一个中队二十六架……那就是六千六百亿往上！
“整个大队光买机子就砸进去七千亿？！”他嗓子都变了调，“你这哪是买装备？这是把央行搬回家了！”
他扭回头，眼神像看骗子：“佘总，不是我挑刺，一艘航母才三百亿，你这台机子，比航母还贵八成！你告诉我，它真值？”
佘遵笑了，笑得特别诚恳：“首长，您这话问到点子上了。
但您得明白——这玩意儿，贵不在材料，贵在技术。”
“反应堆？全球独一份。
核电直转？全球唯一。
精神感应框架？造价光这一个模块就二十五亿起步——它不是接脑电波，是读你脑子！把神经信号转化成指令，还得实时校准、预判、抗干扰，你当是智能音箱？”
“动能引擎？顶级。
机械传动？极致简化。
雷达？能跟卫星比清晰度。
光束炮？射程远到能打卫星。
磁轨炮？穿甲能力比巡航导弹还猛。”
“这不是一台机甲，是把整个科技金字塔砸碎了，又焊成一个人形的战争机器。”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您买的是不是‘东西’？您买的是未来二十年的战争话语权。”
“值不值？”
“您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这玩意儿最快能飙到六马赫，现在世上九成九的导弹都甭想追上它。
机载雷达能瞅见四百多公里外的目标，压根不是普通战斗机能比的。
攻击的时候，两百多公里外就能开火，那光束飞得比导弹快得不是一星半点。”
佘遵一边掰扯着，一边忍不住摇头，这帮人咋光听数字就当真了？
陈上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佘总，你说的这些参数是挺好，可光嘴上开花有啥用？谁还没听过吹牛皮的？我们得亲眼见真章，亲手指点一下，才能拍板。”
佘遵心里翻了个白眼：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就等着这一句——白嫖原型机是吧？
不过他脸皮厚，心里门儿清：修坏了？军方掏钱。
不亏。
“行啊，测试没问题。
但得提前说好——要是你们开坏了，维修费自己结。
要是机器自己出毛病，那是我们兜着。”
他没藏半点掖着，生怕后面扯皮。
陈上将点点头：“这个自然。
对了，你们那个小号的原型机，也借我们玩几天，让飞行员先练练手，熟悉熟悉操作。
能大方点不？”
佘遵咧嘴一笑：“借？不，我直接送你三台。
拿去练，练坏了再找我要。”
真当这玩意儿是限量款？造个三台还不跟玩儿似的？到时候真不够，再拉条生产线就是。
关键是——他脑子里早就盘算好了下一步的发财路子。
“那就太感谢佘总了！放心，最多三个月，肯定完璧归赵。”
“军方的信誉，我信得过。
别说三个月，三年都行。”
……
两小时后，佘遵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返京的飞机上。
心说：我这是来卖技术的，怎么跟把孩子送人似的，人没带走，连车带娃全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