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哭的昔涟,穹感觉教程有问题,他不明白,不是说哭得差不多就行了吗?这昔涟这么持久的?
他胸前的亮金短袖都湿透了,上面凝固的金血已经重新开始了流动。
看着那凝固的金血渐渐填满裤子上的黑色,穹有些无奈,“还没哭够吗?我裤子都快黄了。”
“伙伴...我...我控制不住...呜...呜呜呜...人家还以为你...”
“如果看见星神等于死亡,好像是死了两次。不对,还有一次,刚才差点被捶死。”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咳...呜...把你卷进来了...”
穹看着自己这一身黄金战甲,本来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波浪金纹,昔涟这一哭彻底抹匀了,“我感觉等会儿得回列车换衣服了...”
“别走!我想...你再等等...好吗?如果觉得这样无聊,就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吗?”
穹在心里感谢苍天,终于对上教程了,但很快,他发现了问题,他好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打着打着就被捞出来了,刚被捞出来就挨了一顿爱的教育。
他绞尽脑汁,最后想起了白厄说的那一段省流内容。
“翁法罗斯回来了,铁墓也消失了。我们所期盼的明天已经到来。去吧,搭...咳咳!昔涟,我回来了。”
“伙伴,你讲故事的能力...还真是和你的性格一样,注重效率呢...”
......
列车——
“哎呦...身体好硬啊...浑身上下都在发麻...好像失去知觉了...”
三月七回归了身体,但躺久了的都知道,躺得太久,也是会腰酸背痛的。
星站在一旁,看着床上的冰,打趣道:“躺久了,身体以为你死了。还有,你这周围的冰,跟冰棺一样,不硬才怪了。”
“喂...损人不带这么损的...”
“对不起,抱歉,那你起来打我呗~”
三月七想起来,但四肢跟雪花电视机一样断开了大脑的连接,稍微动一下就会麻酥酥的。
“你!等咱起来,咱就哐哐两拳打你头上!”
“那也得等你起来了再说。”,星慢慢靠近。
三月七一脸懵逼,看到靠过来的星,她的表情越发惊恐,“喂,你要干嘛?你趁人之危!胜之不武啊!”
“嘻嘻——!”
星一掌拍在三月七的棉被上。
如同触电的酥麻感从大腿直冲脑门,三月七当场就绷不住了,“啊————!麻啊——!”
“很麻吗?这是血液在流动,再来几下就好了。”
“啊——!”
“别动我啊——!”
“我求你了!哎呀——!”
“求?求也没用!越躺越硬,越躺越麻,长痛不如短痛!”
又是重重的一掌拍下,三月七彻底麻了。
“麻啊——!”
“谁来救我啊!”
“你就继续挣扎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酥酥麻麻的哦——”
星一个跳扑,双肘砸在三月七的棉被上,完成了终结一击。
“你滚开啊——!你不要扭来扭去的啊!”
走廊——
帕姆路过三月七门口正好听到了里面的哀嚎,“三月七乘客怎么了?怎么叫的这么凄惨?”
“听声音,可能是小三月躺得太久,身体没有活动。星在给她做康复训练。”,里面的动静姬子听的清清楚楚。
......
战略投资部指挥舰——
砂金跃迁到翁法罗斯外围的第一件事,就是发出疑问,“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托帕看着那明晃晃的翁法罗斯,“哪不对劲?”
“不是说翁法罗斯已失去踪迹吗?可那个像蝴蝶结的星球是什么?而且,它旁边还有个一样。权杖有两台?”
“让被毁灭的星球重塑,不是蔚副主管一如既往的作风吗?”
(砂金:这,这不对吧?《关于公司高管名义度假实则是在贪污权杖这件事》?)
“帝皇权杖也在这个范围内?”
好歹是有惊无险,翡翠叹了口气,对着砂金道:“看得太远也不是一件好事,看看近一点的——星穹列车。”
......
翁法罗斯————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先串成幸运草,再串成同心圆。”
华悟发力了,他将两个翁法罗斯的交叉点重合在了一起。
两个翁法罗斯组成了四叶草,随后8与∞散开成两个o,两条环带重合随后开始翻转,逐渐地,它们成为了一个球体。
而这一切,除了白厄与翁法罗斯之外的人。其他的人都未曾察觉。
“刚才的是?”
“我发动了魔法卡,使用了超融合。将从墓地里拉出来的翁法罗斯1号与从善见天特殊召唤出来的翁法罗斯2号融合成了全新的翁法罗斯S。”
白厄:?
“简而言之就是...大家回来了?对吗?”
华悟双手一摊,“没有回来,至少不是你们所认识的他们。也可以回来,看你们谁要去做这个恶人。让他们想起那些逐火的往日。”
“当然,也能单独提出来。不过这貌似更奇怪了。你打算怎么做?”
白厄cpU直接烧了,他的理性认为黄金裔理应知晓真相。但他的感性却觉得,若让如今一切安好的黄金裔知晓这曾经的真相,这未免太过残忍。
至于单独提出来...谁是谁的问题就更麻烦了。怎么思考都会出问题。
“喂喂,想明白没有?”
“我再想想...”
白厄的cpU在燃烧,理性与感性在他的脑子里激情互砍。
他想了半天,得到了一个天才般的答案。
“我想...让他们成为新世界的泰坦。”
“确定吗?”
“我不确定。”
白厄现在左脑闪击右脑,呆毛尖尖负责思考。
“你要不左右分裂打一架试试?”
就在这时,黑日上号了,“愚蠢,要这唯一性又有何用?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泰坦。让他们看看又有何不可?”
白厄顶回了账号,“这不一样,我见过他们,这就是他们想成为的自己!包括那个我!这对那些理想中的他们来说,太残忍了!”
黑日再次接管,“那是我所期望的他们与自己,你这个蠢货!”
白厄再次顶回账号,“期望?这两个字并不能否认他们的自我!”
华悟看着白厄的左右脑互搏,已经开始笑了。
“哎,纠结自我意识就是麻烦。你们两个出个相声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