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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再次笼罩建业城时,阿虎带着十几个兄弟摸到了水闸外围。月光下,三丈高的石墙上爬满带刺的铁蒺藜,每隔十步就有一座箭楼。更要命的是,水闸入口处的青铜闸门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 那是传说中墨家机关术的封印。

“阿虎哥,怎么办?” 同伴压低声音,“这闸门根本打不开。”

阿虎盯着符文,突然想起老周说过的话:墨家机关以五行相克为破解之道。他环顾四周,发现闸门两侧各有一个青铜兽首,左边的口衔火焰,右边的口吐水波。

“左边属火,右边属水。” 阿虎低声道,“去找些油脂和水来。”

就在众人分头行动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阿虎心头一紧,示意所有人隐蔽。月光下,一队玄甲骑兵疾驰而来,为首之人正是白天在粮仓见过的百夫长。

“不好,是陷阱!” 阿虎话音未落,四周箭楼突然亮起火把,数百支箭矢破空而来。他猛地扑倒身边的兄弟,羽箭擦着耳畔钉入地面。

混乱中,阿虎听见闸门方向传来巨响。回头望去,只见疤痕男不知何时出现在闸门上,手中长剑刺入符文缝隙。青铜兽首突然张开巨口,火焰与水流同时喷出,在半空相撞产生剧烈爆炸。

“快走!” 疤痕男大喊,“水闸要塌了!”

阿虎带人冲进炸开的缺口,里面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身后传来晋军的喊杀声,头顶的石块不断坠落。他们在黑暗中狂奔,终于在通道尽头看到一个巨大的密室。密室中央,数百箱军火整齐排列,墙上还挂着一面绣着龙纹的旗帜。

“找到了!” 老周激动得声音发抖,“这就是先帝遗诏里说的复国军火!”

然而,还没等众人欢呼,密室突然亮起无数火把。晋军都督带着玄甲营将他们团团围住,手中长剑泛着冷光。

“太行余孽,你们果然上钩了。” 都督冷笑,“可惜,你们以为毁掉水闸就能断我粮草?太天真了。”

阿虎握紧短刃,余光瞥见疤痕男悄悄退到密室角落。就在这时,老周突然举起先帝密诏:“你身为晋臣,可知这是什么?先帝有诏,凡...”

“假的!” 都督突然大笑,“先帝早在十年前就葬身火海,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还想用这种把戏骗我?”

阿虎心头一沉。难道密诏是假的?他看向疤痕男,却发现那人正盯着墙上的龙纹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就在局势僵持时,密室顶部突然传来巨响。一块巨大的石板轰然坠落,尘土飞扬中,一群蒙面人破顶而入。为首之人身形矫健,手中软剑如毒蛇般刺向都督。

“保护军火!” 晋军统领大喊,双方顿时陷入混战。阿虎抓住机会,带人冲向军火箱。混战中,他看见疤痕男与蒙面人首领对视一眼,然后消失在烟雾中。

当阿虎终于带着几箱军火杀出重围时,水闸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回头望去,通济渠的河水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将整个建业城的西半部淹没在滔滔洪水中。

“阿虎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同伴抹了把脸上的血。

阿虎望着被洪水吞噬的城市,耳边回响着百姓的哭喊声。他知道,这一战虽然抢到了军火,但也让无数无辜百姓遭殃。更重要的是,那个神秘的疤痕男,还有蒙面人,他们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先找高地!” 阿虎攥紧腰间染血的短刀,望着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木筏。冰冷的河水漫过脚踝,裹挟着断木与尸体撞向残垣断壁,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远处钟楼的铜铃在洪水中时隐时现,每一次没入水面,都像是苍天在为这座城市敲响丧钟。

身后传来木板断裂的脆响,三个浑身湿透的晋军士兵抓着半块门板漂来。其中一人突然甩出铁链,铁钩擦着阿虎耳际钉入身后石柱。“交出军火!” 那人嘶吼着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贪婪与疯狂。

阿虎反手抽出短刀割断铁链,余光瞥见街角有座三层酒楼尚在水面之上。他抬脚踢开漂浮的尸体,将沉重的军火箱顶在肩头,对同伴喊道:“往醉仙楼去!” 话音未落,一枚箭矢擦着他脖颈飞过,钉在酒楼朱漆廊柱上嗡嗡作响。

登上酒楼二楼时,阿虎才发现怀里的油纸包早已被血水浸透。那是从混战现场捡到的半张泛黄地图,边角处用朱砂画着蜿蜒的河道,还有个醒目的红圈 —— 正是通济渠水闸的位置。阿虎展开地图的瞬间,突然想起爆炸前疤痕男与蒙面人对视的眼神,那绝不是偶然的交汇,分明是蓄谋已久的信号。

“阿虎哥,晋军的楼船!” 同伴的惊呼打断了他的思绪。透过破碎的窗棂,阿虎看见三艘蒙着黑帆的楼船破浪而来,船头悬挂的狼头战旗被雨水浇得沉甸甸的。船舷边探出密密麻麻的弓弩手,黑洞洞的箭簇在雨幕中泛着冷光。

“把桌子都推下去!” 阿虎抄起条长凳砸向栏杆,腐朽的木梁坠入水中激起大片水花。当第一张八仙桌撞上楼船船舷时,他突然注意到船头立着个熟悉的身影 —— 那个脸上有道狰狞疤痕的男人正把玩着一枚青铜令牌,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甲板上汇成暗红色的细流。

“是他!” 阿虎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天前在城郊破庙,就是这个疤痕男带着十几个黑衣人劫走了本该运往军营的粮草。此刻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扬手掷出枚火球。火球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火星,照亮了楼船侧面的暗纹 —— 那是商队常用的云雷纹,却为何会出现在晋军的战船上?

爆炸声响起的刹那,阿虎拽着同伴滚进墙角。整面墙壁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堆满酒坛的密室。刺鼻的酒香混着硝烟钻进鼻腔,阿虎突然摸到酒坛上凹凸不平的刻痕,借着闪电的光亮仔细辨认,竟是西域文字。他心头猛地一跳,记得去年曾听商队的老驼工说过,这种文字只出现在贩卖私盐的账本上。

“阿虎哥,水涨上来了!” 同伴的喊声带着哭腔。阿虎低头一看,浑浊的洪水已经漫过脚踝,冰凉刺骨。他当机立断,将几坛刻有西域文字的酒坛推到窗边,用短刀撬开坛口。浓郁的酒香瞬间被硝烟冲淡,阿虎却在酒液中发现了异样 —— 清澈的酒水里,竟沉淀着细小的金砂。

楼船再次逼近,箭矢如蝗般射来。阿虎抓起浸透酒水的布巾捂住口鼻,对同伴喊道:“这些酒坛不对劲,带走!”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巨响,整座酒楼剧烈摇晃。阿虎踉跄着扶住梁柱,看见疤痕男站在船头,手中长剑直指自己,剑尖滴落的不知是雨水还是血水。

“阿虎!交出地图和酒坛,饶你不死!” 疤痕男的声音混着雷鸣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阿虎心中一凛,原来对方早就知道地图和酒坛的秘密。他握紧手中短刀,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乱世之中,看清人心比握紧刀剑更重要。”

洪水越涨越高,酒楼在洪水中摇摇欲坠。阿虎望着怀中的地图和酒坛,心中渐渐有了计较。他转头对同伴说:“等会儿我引开他们,你带着东西往城北破窑去。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打开酒坛!” 同伴刚要开口反对,阿虎已经纵身跃出窗外,手中短刀在雨中划出一道寒光。

落入水中的瞬间,阿虎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他奋力划动双臂,朝着与同伴相反的方向游去。身后传来疤痕男的怒吼,箭矢不断在他身边激起水花。阿虎憋住气潜入水中,借着漂浮的杂物作掩护,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不知游了多久,阿虎终于在城东码头的废墟中找到一艘破船。船底积满了雨水,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他挣扎着爬上船,瘫倒在湿漉漉的甲板上,大口喘着粗气。远处的喊杀声渐渐平息,只有洪水冲击残垣断壁的声音,仿佛这座城市在发出最后的呜咽。

阿虎摸出怀中的地图,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红圈周围隐约有些褪色的字迹,他掏出火折子凑近,终于看清是 “盐铁司” 三个小字。他心头一震,想起之前酒坛上的西域文字,难道这一切都与朝廷严禁的私盐买卖有关?而通济渠水闸的爆炸,不过是他们掩盖罪行的手段?

正思索间,船身突然剧烈晃动。阿虎警觉地翻身坐起,只见一个黑影从水中跃出,手中匕首直刺咽喉。他侧身躲过,短刀出鞘抵住对方手腕。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来人竟是个蒙着黑巾的女子,眼神凌厉如鹰。

“把地图交出来!” 女子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阿虎心中一动,反手扣住她的脉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地图?” 女子挣扎了几下,突然放弃抵抗,扯下黑巾。阿虎看清她面容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 这女子的眉眼,竟与疤痕男有几分相似!

“我是他妹妹。” 女子苦笑一声,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我知道他做了很多坏事,但我... 我想救他。那些人不会放过他的,一旦他们的阴谋得逞,整个天下都将陷入战乱!” 阿虎松开手,沉默片刻后,将地图递给她:“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子接过地图,手指轻轻抚过红圈,缓缓说道:“半年前,我哥突然变了个人。他开始和一群神秘人来往,那些人带着西域的货物,却从不走官道。我暗中跟踪,发现他们在通济渠附近的山洞里藏着大批私盐。我想劝他回头,可他... 他说这是为了给战死的兄弟报仇,说朝廷腐败,我们必须自己掌握力量。”

阿虎皱起眉头,问道:“那水闸的爆炸呢?也是他们干的?” 女子点点头,眼中含泪:“三天前,我听见他们商量,说要炸毁水闸,趁着混乱转移私盐。我想阻止,却被他们关了起来。等我逃出来时,洪水已经...”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混着雨水滑落脸颊。

阿虎望着远处依然在肆虐的洪水,耳边仿佛又响起百姓的哭喊声。他握紧拳头,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这些酒坛里藏着金砂,应该也是他们的罪证。我们现在就去城北破窑,和我的同伴会合。”

两人驾着破船,在洪水中艰难前行。夜色渐深,天空中乌云密布,又一场暴雨即将来临。阿虎望着漆黑的水面,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

当破船终于靠近城北时,阿虎突然发现岸边有几盏灯笼在晃动。他警惕地握紧短刀,示意女子躲好。灯笼越来越近,借着微弱的光亮,他看清来人竟是自己的另一个同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阿虎哥!” 同伴气喘吁吁地跑来,“不好了,破窑被黑衣人围住了!他们说... 说如果不交出酒坛和地图,就杀了所有人!” 阿虎心中一紧,转头看向女子。女子咬咬牙,说道:“是他们,一定是我哥的人。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阿虎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短刀:“走,我们去会会他们。这次,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三人借着夜色掩护,悄悄靠近破窑。黑暗中,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即将展开,而这场对决,或许将改变整个局势的走向...

月光如霜,斜斜地洒在荒草萋萋的破窑周围。阿虎、女子和同伴贴着残破的土墙缓缓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绷紧的弓弦上。破窑的裂缝里透出几缕幽光,夹杂着黑衣人粗重的呵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听好了!半个时辰内不交出东西,老子一把火烧了这破窑!” 为首的黑衣人一脚踹在窑门上,腐朽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阿虎从墙缝里望去,只见十多个蒙着黑巾的汉子手持弯刀,将破窑围得水泄不通。窑内传来微弱的啜泣声,显然还有不少被挟持的无辜百姓。

女子攥着阿虎的衣袖,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阿虎哥,那个领头的声音... 我认得。三年前我被追杀时,就是这声音在身后叫嚣。”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眼中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阿虎能感觉到她浑身紧绷,像是随时准备扑上去咬断仇人的喉咙。

“先别急。” 阿虎低声安抚,目光扫过黑衣人的布防。他注意到这些人虽然手持兵器,但站姿松散,刀刃上也锈迹斑斑,显然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杀手。倒是领头那人的佩刀,刀鞘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隐隐透出一股贵气。“他们想要酒坛和地图,可这些东西到底藏在哪里?” 阿虎在心中暗自思忖。

就在这时,破窑内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再不交出来,下一个就是这老太婆!” 黑衣人的声音带着狞笑。紧接着,一个佝偻的身影被推搡着跌出窑门,月光照亮了她苍白的脸 —— 正是平日里在村口卖茶的王婆婆。她的发髻凌乱,嘴角挂着血迹,双手被粗麻绳勒得青紫。

“住手!” 女子再也按捺不住,就要冲出去。阿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回来:“冲动只会害死更多人!”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忽然瞥见不远处堆放的柴火堆,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你俩绕到后面,制造些动静吸引他们注意。我趁机从侧面救人。” 阿虎将短刀别在腰间,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掂量了一下。

同伴和女子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两人猫着腰向破窑后方摸去。没过多久,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柴火堆燃起熊熊大火。“不好!走水了!” 黑衣人顿时乱作一团,纷纷转身查看火情。

阿虎趁机如鬼魅般窜出,几个闪身便接近了王婆婆。“婆婆,抓紧我!” 他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正要往回跑,却听见身后传来冷笑:“想跑?没那么容易!” 为首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追了上来,弯刀划破空气,带着凛冽的杀意。

阿虎将王婆婆护在身后,抽出短刀迎敌。刀光剑影间,他发现对方的招式虽然狠辣,却破绽百出。几个回合下来,阿虎瞅准时机,一脚踢在对方手腕上。黑衣人吃痛,弯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然而就在这时,暗处突然射出一支冷箭,直奔阿虎面门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女子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把将阿虎推开。箭矢擦着她的肩膀飞过,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猩红的血痕。“小心!” 阿虎心头一紧,却见更多黑衣人围了上来,将他们死死困在中央。

“敬酒不吃吃罚酒!” 黑衣人首领捂着受伤的手腕,眼中闪过阴鸷的光,“我劝你们乖乖交出东西,不然这破窑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他打了个手势,几个手下立刻冲进破窑,里面顿时传来惊恐的哭喊声。

“住手!” 女子突然大喊,声音中带着决绝,“我可以带你们去找酒坛和地图,但你要放了所有人!” 阿虎惊愕地看向她,却见女子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黑衣人首领狐疑地打量着她:“你以为我会信?”

“我以性命担保。” 女子将染血的衣袖撕下一块,按在肩膀的伤口上,“酒坛里藏着我爹留下的宝藏线索,地图则标记着藏宝地点。这些年我东躲西藏,就是为了不让它落入坏人手中。” 她的声音哽咽,“如今,我不想再有人因它送命了。”

阿虎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女子曾说过,她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却在一场大火中离奇身亡。难道这酒坛和地图,真的与那场火灾有关?

黑衣人首领显然被说动了,他挥了挥手:“先放了这些人。不过,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随着他的命令,破窑里的百姓们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一个个惊魂未定。

阿虎趁机混在人群中,低声叮嘱同伴:“快去通知镇上游击队,就说破窑这里有情况!” 同伴会意,悄悄消失在夜色中。

女子在黑衣人的押解下,朝着后山走去。阿虎远远地缀在后面,心中盘算着如何救人。山路崎岖,越往前走,四周越是阴森。突然,女子停了下来,指着前方一个山洞:“就在那里。”

黑衣人首领谨慎地示意手下先进去查看。片刻后,里面传来惊呼:“头儿,找到了!” 只见两个手下抬着一个古朴的酒坛走了出来,坛口还贴着泛黄的封条。在他们身后,另一个人举着一张破旧的羊皮纸,正是那张神秘的地图。

“把东西给我!” 黑衣人首领迫不及待地抢过地图,借着月光仔细端详。就在这时,女子突然发难,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最近的黑衣人。阿虎见状,立刻飞身扑出,短刀直取首领咽喉。

然而,变故陡生。山洞里突然涌出数十名黑衣人,个个手持强弩,黑洞洞的箭头对准了阿虎等人。为首的正是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他身着锦袍,腰间玉佩温润,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妹妹,别来无恙啊。”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毁掉这些东西。”

女子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恨意:“是你!当年就是你害死了爹,还想独吞宝藏!”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害死爹的不是我,是他自己太贪心!那些宝藏本就该是我的!” 他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是游击队!” 阿虎心中一喜。果然,片刻后,一队身着制服的士兵骑着马冲了出来,枪口对准了黑衣人。

“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游击队队长的声音铿锵有力。

黑衣人顿时乱作一团,中年男子却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往地上狠狠一摔。刹那间,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众人被呛得睁不开眼。等烟雾散去,中年男子和他的手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个神秘的酒坛和地图。

阿虎顾不上追击,连忙跑到女子身边。她的伤口血流不止,脸色惨白如纸。“阿虎哥...” 女子虚弱地抓住他的手,“地图... 地图上有个暗格...” 话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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