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声声没说话。
爱不爱已经无所谓了。
她和陆时宴的感情变故,最难的时候她已经挺过来了。
她没有回过头来追查原因的兴趣。
“难过?”
季声声不答反问,“你非要我见的人,跟我有关系?”
“有!”
季声声看着他,蹙了蹙眉。
有什么样的关系是她非见不可的?
季声声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知道这事不简单,可她不想管太多。
下午的时候,设计师来了,带来了几套衣服让季声声挑选。
季声声随便选了一件。
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这件衣服,让她的人生,有了转变。
片刻后。
佣人送来了一部手机。
季声声愣了一下,总感觉西野没安好心。
佣人看出了她的迟疑,“少主说,季女士要是怀疑的话,可以拒绝。”
“不,我要!”
手机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想要知道帝都那边的情况,想要知道大儿媳妇现在怎么样了,她肯定担心坏了。
昨晚上她做梦了,梦到大儿媳妇张筱婷得知她出事了,吓得早产,流了好多的血。
一拿到手机,她给王莹先打去电话。
王莹接到委声声的电话,感觉到很震惊。
“季总,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们有为有为难你?”
原本他们按照约定,让人把东西送过去了,可是季声声却还在他的手上。
季声声,“放心,我没事。”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听到季声声没有被为难,王莹松了一口气。
季声声,“应该明天就能走了吧。”
刚刚那个变态是说今晚上的晚宴,能见到那个人。
见完人了,应该就可以回去了吧!
应该不会不让她走了吧!
王莹,“季总,我有事要告诉你!”
“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爷突然间失心疯了!”
季声声,“?”
陆时宴失心疯了是什么意思?
王莹沉着声,“袁安安,今天早上死了!”
季声声,“真的?”
前几天还在挑衅自己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之前也说她死了,不是还活着呢吗?
现在又死了?
季声声不相信。
王莹,“是真的,陆爷突然发了疯,对着谢玉出手了。”
“谢玉是谁?”
王莹,“袁安安就是他送到陆爷身边的。”
季声声,“……”
她怎么越听越乱了呢?
“他们有过恩怨?”
“应该是有的。”
没有的话,这一次不会闹得这么大。
季声声,“人死了,他找人家闹什么?”
“陆爷太爱袁安安了,他怀疑袁安安的死和谢玉有关,现在这边乱成一团。”
乱就乱吧。
反正她总感觉哪哪都不对,可是她不想管那么多。
袁安安要死就死吧。
陆时宴要闹就闹呗!
季声声,。“行了,不管他们的事了,我不想听。”
当时他选择的人是袁安安。
“我就是想分析一下,会不会事情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
“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吗?”季声声问道,语气很轻很轻。
“什么?”
“那天如果不是诺夫,我已经死了!”季声声冷冷的道。
“不但是在那天,晚上我想逃出去,差点死在了那里!”
“你逃跑过?”
“嗯。”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被蛇咬时,她的内心有多恐惧。
听到季声声这么说,王莹沉默了。
如果是她,她当然不会原谅。
当时陆时宴所做出的选择,让他们都很震惊!
儿子就在身边,他竟然不管不顾的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最后还带着袁安安直接回了帝都,对季声声是生是死一概不过问。
“你现在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王莹很是担心。
季声声,“没事,就是被毒蛇咬了,打了血清了,现在没事了。、”
王莹一听她被毒蛇咬了,心里一惊,“以后他就是跪着求原谅,都不要原谅他,。”
为了逃出来,差点死了。
王莹这次也不知道陆时宴怎么了,她私下问过肖一,肖一也不明白。
而且他这次赶到F国,是因为听到季声声在F国被人带走了才去的。
可是当时他为什么会选择救袁安安?
所有人都看不懂陆时宴到底在做什么?
就是跟在他身边的肖一,也没看明白。
季声声,“张筱婷要是问你的话,你就说我最段忙着散心呢!琰辰那边你跟他说一声。”
挂断电话后。
佣人送来了一碗黑漆漆的中药。
“季女士,把这个药喝了吧!”
“这个是什么?”
刚刚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了。
“这个是少主请一个中医开的方子,对清除你体内残留的蛇毒有帮助!”
季声声眉头紧蹙。
可还是接过碗,药入口的瞬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药闻着就不好闻,喝着更是又苦又涩的。
“这药怎么那么难喝?”
季声声一脸要命的表情。
佣人笑道,“中药就是这样的,您忍忍。”
季声声,“……”
生完老四和老五后,她喝的中药都是带点甜的,可现在这……
她感觉自己要吐出来了。
“我不要喝!”
“您现在的腿还是肿的,说明蛇毒还没清除干净,药还是要喝的。”
季声声瞬间整个人都要自闭了。
这味道肯定没人能喝得了。
季声声,“……”
那味道实在是难以下咽。
西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佣人正在哄着季声声喝中药,跟哄孩子似的,可她怎么也不肯喝。
“有那么难喝吗?”
西野开口道。
季声声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佣人立马起身,“少主。”
西野接过佣人手里的药碗,会到了季声声的身边。
佣人见状,退了下去。
就剩下季声声和西野两个人,男人端着药碗送到了季声声的跑边。
“喝吧!”
季声声,“你喝!”
“我又没病,喝什么药,这就是你乱跑的后果。”
季声声,“……”
这人怎么这样!
好歹自己也大他十来岁吧,看着她这老人被毒蛇咬了还要在这逼她咬那么难喝的药。
西野,“快喝吧。”
“已经打过血清了,就不用喝了吧?”
“是打过了,但余毒还是要清的!这个药不止是清你的余毒,你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其他的吗?”
季声声,“……”
其他的?
应该就是那个不得好死的小三给她下的禁忌药了。
可是她是真不想喝。
那个味道真不是人能受得住的。
不过在男人的目光下,她伸出了手。
可男人却避开了,坚持要喂她。
季声声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书房里的那副画,“我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