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罗文海和罗文天两人也冲了过来,这两个绿级后期武者趁着白云飞正面对打罗勉的时候,一个对着白云飞的脑袋一拳轰来,一个对着白云飞的腰间一扫。
白云飞快速对着罗文海就是一拳,同一时间右脚移位,对着罗文天踢了一脚。
一下子挡住了罗勉,罗文海,罗文天三人的攻击之后。
白云飞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好像体内元气供应不足,刚刚炼制了一颗神丹,持续消耗了几个小时的元气。
咻!一道热气袭来,正是百草渊晏殊施展的一个火刀。
白云飞眼睛微眯,将体内的元气凝聚起来,射出一个火刀,砰!两个火刀一触即爆炸。
白云飞被这火浪推得直往后退。
就是此时,罗立的眼睛立马亮了,就像等待已久的野狼,终于抓到了机会。
抽出腰间的红缨枪射出,罗立几乎和红缨枪成为了一个整体,对着白云飞的后背刺过去。
这一刺,让在场的人的不由地揪心了一下,同时心里感叹着。
白云飞能与这么多人对战到现在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这么年轻就能炼制神丹,还能与绿级巅峰武者对打,简直就是绝无仅有的天才。
但是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和一个大家族比起来,还是很难赢,罗家高手很多,打死一个又来一批,车轮战的攻击,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在修炼界里,本就是强者为王,根本没有什么规矩,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想说理都没地方说。
“哎!”尹听雪叹了一口气,眼里露出了惋惜之意。
只要白云飞愿意加入万花谷,那他就不会死,罗家和百草渊根本没能力欺负他,只可惜白云飞这人太年少轻狂了,仗着自己天赋好,根本不懂得看人下菜,不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他天赋极高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要成为这些门派的工具人。
他们都认为罗立这一枪能够击穿白云飞的身体时,白云飞打了一个诀,身体就散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罗立这红缨枪刺到白云飞后背时,锵!
罗立是用了十成的功力攻击白云飞,没想到噗呲声没响起,反而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红缨枪剧烈震动,震得罗立手臂都麻木了,他感觉好像刺在了铁板上。
他望向白云飞,眼睛一缩,白云飞的皮肤下居然有无数的金色符文在移动,金光从身体里散发出来,就像一尊佛像。
“什么!”罗立心中震惊。
有史以来,还没有人可以用肉体抵挡得住他的十成功力一击,但是现在,却发生了。
就在他震惊之时,白云飞已经转身看向他,手指夹住了他的红缨枪头,咔嚓!
罗立这把钢板都能击穿的红缨枪,竟然就这样被白云飞轻轻地用手指夹断了。
顿时罗立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连忙用了最快的速度往后退去,身体快到只剩下残影。
白云飞嘴角上扬,捏着枪头,随手一丢,咻!
噗呲!
这红缨枪枪头就刺穿了罗立的胸膛,罗立还没来得及痛苦嚎叫,就摔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小立!”罗勉双眼通红,气得身体发抖。
刚刚白云飞杀了那么多罗家的武者,罗勉都还是非常淡定。
但是现在他淡定不了了,罗立是他的亲孙儿,还是罗家天赋最高的小辈,二十多岁就是绿级武者了,以后也很有机会突破到蓝级武者,现在竟然被白云飞打伤了,生死未知。
“上!一定要杀了他!”罗勉已经气得冒烟了,此时不再想那么多,只想将白云飞杀了泄愤。
罗家很多武者冲过来,白云飞整个人就像一个金光佛像,面无表情,冲到武者当中。
锵锵锵!
长刀砍在白云飞的身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而他的皮肤却没有一丝口子。
白云飞握紧拳头,对着罗家武者就是一顿暴揍,砰砰砰!
三个罗家武者的胸骨被打断,扎进了心肺,气绝身亡。
白云飞走一步打一拳,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就是朴实无华的拳脚功夫,就打得罗家武者到处乱飞。
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什么刀剑砍在他身上都没用,他只需要捶一拳,踢一脚,巨大的力量,让罗家武者挨到就死。
眨眼间,一群罗家武者就剩下了几个,地上躺了二十几个武者的尸体。就算罗家高手如云,也经不住这么个死法。
罗勉,罗文天,罗文海几个高手气得眼眶都要裂开了,大喝一声,就像炮弹一样射了过来。
罗勉手拿长剑,在虚空中划了几下,长剑射出来了几道剑气。
罗文天和罗文海也拿着带刺的长鞭和铁锤,甩出了一道道鞭影和锤影。
他们发现白云飞力量很大,而且身体像钢板一样坚硬,所以他们拿出了自身最得力的武器。
看着这三人的攻击,白云飞眼睛突然睁大,张大嘴巴一吼,眼里的金光几乎要漫出来了。一股巨大力量的波浪状气浪就往前蔓延了出去。
这三人正在气浪前,就被气浪给冲击到了,面部都痛得扭曲了。
白云飞这一声吼就是禅宗的“惊魂破”,用吼声来操控精神力对付妖魔鬼怪。
罗勉几人虽然不是妖魔鬼怪,但是他们被这惊魂破击中,神魂就像受到了重击,特别是罗文天和罗文海两人,修为要弱一些,手里的武器都差点拿不住了。
他们两人都变成这样,那周围的罗家武者修为更弱一些,情况更加不乐观了。
大部分罗家武者七窍流血,兵器哐当哐当地掉在地上,他们都痛苦地抱着脑袋,身体摇晃着,就像醉汉一样。
白云飞对着前面打了一拳,将罗勉的长刀打断。
罗文天,罗文海两人这次打中了白云飞。但是他们十成的爆发力经过白云飞的一吼,直接散掉了八成,打在身上就像按摩一样。
白云飞往左边一移,身体迅速弯腰,肩膀大力一顶,就像牛角一样朝着罗文天的胸膛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