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潮
灵能与科技
我们双脚踏入地狱
血与火的炼狱
南十字星的圣焰
黑暗无法吞噬人类
番外:我要进无畏
=====现实宇宙 太阳系 非洲 和平圣母大教堂原址
地下溶洞的阴影中,次元铁匠巴扎卡摩尔用零碎的克隆兵人生产线搭建的混沌造物工坊正发出令人牙酸的嘶鸣与金属摩擦的尖啸。
钢铁勇士的机械手臂在扭曲的金属和抽搐的血肉间挥舞,共鸣锚点中喷涌而出的战锤亚空间灵能如同污秽的焊枪,将完全不相干的部件强行融合在一起。
而混沌战帮的领袖正在决定着非洲的命运。
“毛里塔尼亚和马里,归千子。”千子巫师卓-萨哈尔低语着,灵能在其动力甲表面游走,发出金属刮擦的质感。
“贝宁、尼日利亚、尼日尔....腐烂与新生之地,归死亡守卫。”一个沉闷的,带着痰音的声音响起,浓厚潮湿的腐臭在弥漫。
“哈!乍得、喀麦隆、加蓬、刚果!狂战士会燃尽那片丛林!”颅骨饮者戈尔加克斯的咆哮震得溶洞顶部落下尘土。
“安哥拉、纳米比亚、赞比亚、博茨瓦纳....”混沌领主阿马特尼姆-乌尔-纳巴斯-莱什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为隐士的教廷,准备好葬礼的柴堆。”他动力甲上的混沌符文闪烁着不祥的红光。
“锚点由我们看守。”战争铁匠费罗斯看着双眼燃烧着白光的小以撒以及菱形穿梭门,说道。
就在这如分赃般的宣言落定之时,那造物工坊中那些扭曲的造物挣脱了束缚他们的铁架和能量导管,轰然落地。
两米高的巨尸,拖着沉重的步伐,在游荡。他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铅灰色,像是一层覆盖全身的、凝固的重金属溶液,在锚点光柱的照耀下反射着油腻的光泽。他们的身后跟着矮小些的同类,手腕和前臂覆盖着同样的金属皮肤。
铁化尸。
强壮的动物被粗暴的肢解、缝合、强化。粗壮的脖颈被厚重的弧形金属包裹,头部深陷在装甲内部,只留下两个喷吐着灼热白气的空洞。宽阔如攻城锤的脊背上,焊接着简陋的平台,几个眼神空洞、肢体被金属支架替代的邪教徒的上半身被螺栓固定在上面,手里抓着粗制滥造的火器。
重盾锤兽。
强健的躯体被开膛破肚,内脏被掏空,代之以嗡嗡作响的伺服电机、复杂的液压杆和流淌着营养液的透明管道。复合装甲板直接铆接在裸露的肌肉和金属骨架上,手臂的位置被多管极强或嗡嗡旋转的链锯替代。
重装改造机仆。
由腐烂程度不同的尸体强行缝合、膨胀而成的不定型肉团,表面不断渗出黄绿色的脓液,几条被随意接驳的肢体在脓液中无意识的摆动着。肉团的裂缝里探出锈蚀的霰弹枪管、腐蚀性的喷口,甚至还有旋转的刀片。
瘟疫融合者。
没有战吼,没有阵列。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混合着腐臭、机油和硫磺气味的沉默。
这由扭曲金属、腐败血肉和疯狂灵魂组成的污浊洪流,在混沌勇士和血契战士的驱赶下,如同溃堤的泥石流,轰然冲出了溶洞,撞向杜兰德上校仓促建立的前沿阵地。
=====
“开火!开火!自由射击!”
作战频道中,让-吕克·杜兰德上校怒吼着,然后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枪炮齐鸣中。
密集的火力网狠狠撞上了冲在最前方的铁化尸群。
子弹打在那些铅灰色巨尸身上,爆出大片的火花。12.7毫米的重机枪穿甲弹只能在它们厚重的金属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白痕,如雨点击打岩石。只有火箭弹的近距离爆炸才能将它们庞大的身躯炸得一个趔趄,铅灰色的皮肤破裂剥落,露出下面暗红蠕动、如同活物般的肌肉组织。
但仅仅几秒,那些更小的铁化尸就嘶吼着扑上去,用它们同样覆盖着金属的手腕疯狂撕扯下阵亡士兵的肢体,塞进巨尸的口中,然后,在巨尸的咀嚼中,伤口在肉眼可见的蠕动,愈合。
“上帝啊!他们在吃人修复!”一个士兵刚发出惊恐的喊叫,就被一头顶着弹雨冲到近前的铁化尸巨爪抓住。那覆盖着凝固金属的爪子如同液压钳般猛地合拢。
“噗呲!”
骨骼碎裂,挤压爆裂的闷响让人头皮发麻。
铁化尸随手将无头的残尸甩开,沉重的脚步毫不停歇,撞向掩体。
掩体如同积木般垮塌,后面躲藏的士兵瞬间没了声息。
“小心毒气!”另一个方向的尖叫响起。
瘟疫融合者那令人作呕的庞大身躯出现,如同移动的腐烂沼泽。他们身上的喷口猛然喷射出大股浓稠的黄绿色毒雾,迅速弥漫开来。
几个来不及关闭头盔置换系统的士兵只吸入了一口,就发出非人的哀嚎,双手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眼珠如同煮熟的鸡蛋般凸出、爆裂,辅助动力甲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泡、溃烂,短短几秒就瘫倒在地。辅助动力甲的缝隙中流出留出血肉烂泥。
而这毒雾甚至开始腐蚀起辅助动力甲的表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侥幸及时关闭了置换系统的士兵被这景象吓得魂飞魄散,防守阵型瞬间崩溃。
而在瘟疫融合者之后,冲出了重盾锤兽。它们如同失控的重型卡车,低头顶着它们的“重盾”脖颈,狠狠撞向停在阵地侧翼作为固定火力点的装甲运兵车。
装甲变形的刺耳噪音令人牙酸,装甲运兵车被撞的侧翻过去,车体严重变形。
固定在重盾锤兽背上的邪教徒们发出癫狂的嚎叫,操纵着手里的火器向翻倒的装甲车和周围逃散的士兵疯狂扫射。
“重火力组!干掉那些背上的疯子!”杜兰德上校目眦欲裂。
几名扛着单兵导弹的士兵瞄准了锤兽,单兵导弹瞬间将正在肆虐的邪教徒撕成了漫天血雾和纷飞的金属碎片。重伤的锤兽在哀嚎。
履带碾过碎石,欧盟驻非洲的勒克莱尔-60型主战坦克终于赶到。
正当炮塔正在转向、校准,一个巨大身影突然出现在勒克莱尔主战坦克旁。他无视了炮塔紧急转向时擦过肩甲的火花,巨大的金属手掌猛地抓住炮管根部,伺服电机发出刺耳的尖鸣,液压杆疯狂增压。
“嘎吱--蹦!”
粗壮的合金炮管被纯粹的蛮力硬生生扭断。失去主武器的坦克如同待宰的羔羊。
那个巨大身影将断裂的炮管随手扔开,反手抽出链锯剑,链锯轰然启动,高速旋转的锯齿狠狠切入勒克莱尔相对脆弱的顶部装甲,火花和融化的金属液飞溅。
来者是来自颅骨收割者战帮的狂战士。
杜兰德上校布置的防御阵线迅速消融。士兵们的勇气在物理法则被扭曲的恐怖面前彻底崩溃。
绝望的惨叫、濒死的哀嚎、武器炸膛的轰鸣、金属撕裂的尖啸......
防线在交火后不到五分钟,宣告瓦解。残存的士兵拼命的向后溃逃。
在战争铁匠费罗斯的命令下,混沌勇士以及血契战士踏过满地的残肢断臂和融化的血肉泥泞,涌入了崩溃的阵地。
他们并没有急于追杀溃兵,而是扑向那些还能动弹或者修复的载具。
一辆引擎盖被掀开、冒着黑烟的VbcI步战车旁,几个血契战士在钢铁勇士的指挥下,粗暴地将一门从废墟里拖出来的自行火炮炮塔焊死在步战车顶部,并粗暴地接入动力系统。
而另一群混沌勇士则围着一辆炮塔被掀翻的勒克莱尔主战坦克旁,用沾满血污的切割工具疯狂拆卸着外壳,并将一些布满尖刺、流淌着粘液、如同活物内脏般的恶魔引擎部件强行塞了进去。随即整个底盘开始发出不详的嗡鸣和痉挛般的震动。
混沌领主阿马特尼姆巡视着,猩红的目镜扫过这片血腥狼藉。
他找到了他要寻找的目标。
磁力靴踩在一具军官半融的尸体上,发出令人不适的“噗叽”声。
混沌领主伸出覆甲的巨手,如同拈起一件微不足道的玩具,将一个沾染血肉与泥土的通讯终端拾起。
随着刺耳的电流噪音,阿马特尼姆那混合着金属摩擦、硫磺灼烧和滔天恨意的咆哮,经过通讯频道,强行炸响在指挥中心的扬声器中:
“这个世界的人类!听着!”
“吾乃阿马特尼姆-乌尔-纳巴斯-莱什!混沌领主!诸神意志的践行者!恐惧与毁灭的化身!”
“交出那个叛徒!交出那个从军团荣耀中逃离、在众神荣光前背弃的懦夫!”
“交出‘隐士’!”
他的咆哮让通讯器本身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噼啪声。
“将他连同他那亵渎的教廷,一起献祭于我!”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停顿,充满了硫磺味的威胁。
“.....否则,你们这颗可悲的、冒牌的‘泰拉’上的每一座城市!每一条生命!每一粒尘埃!都将浸泡在由你们鲜血汇成的海洋里!你们的哀嚎将成为献给诸神最甜美的赞歌!直到终结!”
信号戛然而止,留下刺耳的忙音。
=====华国月背军事打击,灵能监控中心+战时指挥中心
全系屏幕上,亚穆苏克罗的实时战况正以令人心悸的速度崩塌。
代表防御阵地的光点,正被一片片象征陷落与极端暴力的深红色迅速吞噬、覆盖,宣告着秩序的迅速瓦解。
阿马特尼姆那充满无尽怨毒和毁灭意志的咆哮,透过加密通讯频道,尽管经过了过滤,那狂乱且恶毒的意念依旧如同实质的冰锥,刺的人神经发麻。
他的声音中,宣泄着对某个宿敌的刻骨仇恨。
高鼎勋脸色铁青,拳头捏得指节发白。
“阿马特尼姆-乌尔-纳巴斯-莱什”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当初隐士出现在教廷的时候,华国就根据Gw的资料对其进行了相关的分析了解,其中就包括了这个来自怀言者的混沌领主。
而教廷也根据隐士本人的自述和回忆碎片,重新梳理并记录了关于阿马特尼姆的历史。这些信息被整合进了宗教裁判所的机密档案。
宗教裁判所埃蒙审判长神色复杂的翻开了一本在“灵能纪元”后重新编撰的书籍:《失落的箴言 -- 阿尔梅斯挽歌》,上面用暗金色的哥特体文字和充满象征意义的绘画,描述了发生在战锤宇宙“阿尔梅斯”世界的那场惨烈入侵。
画面的边缘位置,是一个身披猩红动力甲、装甲上蚀刻着扭曲混沌标记,面容被刻意模糊处理的巨人(标注为:阿马特尼姆)。
他站在废墟之上,如同地狱降临的恶魔君主,正狂热地指挥着潮水般的混沌战帮以及恶魔大军,围攻一座宏伟的,嵌有双头鹰徽章的教堂。
教堂的石质尖顶在恶魔的火焰下不断崩塌,却依旧顽强地矗立。
而在教堂正前方,一台蔑视者无畏正张开双臂(标注为:隐士),如同祈祷的信徒。他的周身释放着纯粹的、炽烈到无法直视的光芒,将正前方的恶魔化为虚无。
绘画下方的文字记述着简短的结语:
“....混沌之潮席卷阿尔梅斯。亵渎领主阿马特尼姆率其堕落大军,以血与火叩击圣城之门,圣言者(隐士)挺身而出,立于圣堂前,以箴言之力,将那亵渎之物强行剥离,放逐于亚空间,阿尔梅斯之围遂解....”
埃蒙审判长指尖轻轻划过那段文字,目光深邃。
那场入侵战是阿马特尼姆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印记,让他在混沌领主间沦为嗤笑的对象。
漫长的岁月里,这种羞辱不断啃噬着他高傲扭曲的心灵。如今,他带着近乎癫狂的复仇欲望,再次将目标投向了隐士。
但这次,这里没有帝国之拳。
=====
天渐渐亮了,而混沌的洪流也在非洲大陆上奔涌,准备撕裂文明的薄纱。
亵渎引擎的轰鸣取代了城市的喧嚣,腐臭的毒雾吞噬了草原的清风。那些被钢铁勇士亵渎改造、流淌着脓液与邪能的载具,载着混沌战帮,向着各自选定的“祭坛”疾驰而去。
混沌勇士沉默地端坐在被扭曲的战车中,破损的甲壳,亵渎的符文闪烁着污秽的光芒;血契战士们则狂热地攀附在颠簸的载具外壳上,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如同扑向猎物的鬣狗。
同步轨道上的军事卫星注视着这一切。高清镜头捕捉着每一股污浊洪流的行进轨迹,战时中心很快根据行进方向推算出他们可能的目标点。
“目标锁定!建立防线!不惜一切代价,迟滞、消耗、分割!”
指令被瞬间加密,传向地球的不同角落。
=====非洲大陆 阿尔及利亚南部
华国的反应最为迅捷而体系化。
巨大的米-10超重型吊装运输机群如同钢铁巨鸟,刺破云层,悬停在阿尔及利亚南部靠近马里边境的预定区域。
粗壮的钢缆垂下,将沉重的战争巨兽——梼杌超重型主战坦克,稳稳地放置在土地之上。
这些钢铁巨兽拥有夸张的复合装甲倾角和口径骇人的180毫米电磁滑膛主炮,落地瞬间扬起的沙尘如同小型沙暴。
紧随其后降落的是第32、34重装合成旅。轮式装甲运兵车、自行火炮、防空导弹车、工程保障车辆如同精密的齿轮,迅速展开,依托地形构筑起立体的防御阵地。
工程兵部队驾驶着大型机械,在梼杌坦克组成的火力支撑点间疯狂挖掘反坦克壕沟、布置智能雷区、架设复合装甲板墙。与此同时,另一支部队则高效地组织起附近城镇居民的撤离,大型运输车队在装甲部队的掩护下,沿着预设的安全通道快速向北方转移。
几架运输机舱门打开,走下沉默的身影。
他们穿戴着没有着色的动力甲,关节处发出低沉的液压音,头盔目镜是冰冷的蓝色。他们是还未完成全部阿斯塔特手术,留守在地球的执刀人以及长子军团。
即使手术尚未完全完成,但现在的力量与速度也已远超基因强化部队。他们背负着特制的重型磁轨步枪和链锯剑,如同雕塑般矗立在防线最前沿的观察哨位,目光穿透风沙,锁定西北方那片正被不祥灵能光辉笼罩的天空。
如同盾与剑。
=====非洲大陆 利比亚\/尼日尔边境
天空骤然被密集的减速伞和推进器尾焰照亮。没有运输机降落,只有一个个空降舱,如同炽热的陨石,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狠狠砸入干涸的河床与风化的山丘之间!
“砰!砰!砰!”
舱门在撞击后零点几秒内炸开,身披亮银色、带有深蓝色条纹轨道突击动力甲的身影矫健地奔出,瞬间进入战斗姿态。
他们是地狱战士(hellsjumper)——由多国特种精英组成,经基因强化与定向手术改造(性能介于普通强化战士与阿斯塔特之间)的行星轨道空降突击队。
“净化协议启动!目标:尽全力阻滞死亡守卫!”公共频道里响起指挥官赛伦-德拉文(theron draven)冷冽的声音。
地狱战士们迅速在降落地建立临时火力点。
第二批空投也已抵达,这次是装甲团以及美丽国的不屈之躯。
体型庞大的“巨兽”重型坦克在大型空投平台的运载下随后着陆。自行火炮营则迅速在后方展开,炮管高昂,计算着死亡守卫车队可能的行进路线。
空气中,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腐败气味已经开始弥漫,远方的地平线被一层黄绿色的薄雾笼罩——死亡守卫的先头瘟疫融合者和毒气孢子囊正在逼近。
地狱战士头盔内置的先进环境过滤系统和解毒微注射器已经激活,面罩目镜闪烁着分析毒雾成分的数据流。
=====非洲大陆 埃塞俄比亚\/南苏丹交界
w先生的泰坦军团推进速度惊人,毁灭的足迹已从索马里海岸延伸至埃塞俄比亚与南苏丹交界的茂密雨林边缘。四台“毁灭者”型泰坦如同移动的山峦,沉重的脚步每一次落下都让大地震颤,惊起漫天飞鸟。
它们巨大的链锯剑上还残留着之前战斗留下的、属于血肉巨像的绿色粘稠体液和焦黑痕迹。
138团和139团的克隆兵人紧随其后,辅助动力甲在湿热的环境中发出低鸣。他们的侦察无人机如同蜂群般散入前方的雨林。
他们即将撞上在赤道雨林横冲直撞的吞世者。
=====非洲大陆 莫桑比克\/南非边境
教廷的力量在此集结,辅助运输舰降落在相对安全的莫桑比克海岸线后方。
舱门打开,首先走出的是手持巨剑与火焰喷射器的留守战斗修女,她们虔诚的祷言在公共频道中低回,圣百合印在装甲上熠熠生辉。
紧随其后的是宗教裁判官及其麾下肃穆的圣言者小队,以及身披银动力甲的天使军团战士。
与他们一同部署的,是数台高达9米的钢铁巨人——巡弋裁决者m型(Vigilant Judex - m)。这些由w先生提供核心技术、欧盟制造的多功能模块化战斗机甲。
“为了帝皇!为了人类!净化这片土地上的污秽!”战斗修女指挥官高举链锯剑,她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阵列。
他们的目光,坚定地投向北方——怀言者猩红的战旗和阿马特尼姆那充满亵渎的身影,正裹挟着滚滚烟尘与血契战士的狂潮,向着教廷势力范围的防御地带,碾轧而来。
巡弋裁决者m型沉重的步伐迈开,能量核心发出低沉的嗡鸣,炮口开始预转、充能,圣洁的火焰与毁灭的热流在炮膛内积蓄。
=====
五条战线,五处炼狱。
钢铁在咆哮,火焰在燃烧,血肉在飞溅,灵能与科技在激烈碰撞。
从撒哈拉的黄沙到赤道的雨林,从西非的平原到南部非洲的海岸,整个非洲大陆都在混沌的狂潮与人类不屈的抵抗中颤抖。
第四次共鸣带来的阴影如同暗夜笼罩大地,吞噬着希望与生机。
然而,在每一条战壕里,在每一台机甲驾驶舱内,在每一位战士紧握武器、直面扭曲造物的心中,一个信念如同不灭的火焰在跃动:
黑暗无法吞噬人类,我们勇往直前,用生命之火照亮世界。
=====番外
失守的前沿阵地,残骸与焦土在灼热的阳光下蒸腾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欧盟驻军的抵抗如同纸糊的盾牌,在混沌那扭曲、蛮横的力量面前碎裂、消散。幸存者?
这里没有幸存者。
一架伤痕累累的鲲鹏载人器,如同负伤的巨鸟,在非洲稀薄的高空中艰难地喘息着。在撤离途中它被爆弹击中。
机舱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汗臭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恐惧与绝望的气味。地板上、座椅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沾染着干涸和新鲜的血迹,有些地方还粘着难以辨认的肉块。
机舱里挤满了人,大部分是欧盟军的士兵和文职人员,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恐惧。还有少数几名穿着破烂战术动力甲的军官,他们努力保持着军人的姿态,但眼神中同样无法掩饰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
让-吕克·杜兰德上校躺在一个担架上,他的四肢已经消失,断裂处缠着肮脏的急救绷带,鲜血早已浸透了。他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座椅。医疗兵给他注射了好几支肾上腺素,那针管在医疗兵颤抖的手中显得格外刺眼。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肾上腺素只是暂时的兴奋剂,无法阻止内出血。
医疗兵甚至找不到确切的出血点,复杂的内部损伤在简陋的条件下根本无法探查。而现在,在这架颠簸、随时可能坠毁的运输机上,手术?那更是天方夜谭。
杜兰德上校的意识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他看到医疗兵无奈又悲伤的眼神,看到身边士兵们麻木的脸庞,看到窗外那片被混沌染成血色的天空。失败,耻辱,还有对混沌滔天的恨意,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残存的意识。
“报告!友军!请求指令!”飞行员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一丝难劫后余生的惊喜。
透过机舱破碎的舷窗,人们看到下方原本空旷的地面,突然出现了四团移动的阴影,如同四座移动的山峦,带着毁灭性的脚步声,碾碎大地,步步逼近。那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甚至穿透了厚厚的机甲外壳,直抵灵魂深处。
是w先生的泰坦军团。
杜兰德上校剧烈地喘息着,血沫从嘴角溢出,他死死盯着下方那如同钢铁神只般的泰坦轮廓。
“链接通讯!我要求见w先生!”杜兰德上校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他呕着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断裂的四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但他眼神中的血红却异常刺眼,如同燃烧的火焰。
医疗兵想阻止他,但被他一把推开。
“哦?你找我?”一条通讯连接建立,w先生那带着金属质感、略带轻佻的声音直接在机舱内响起。
“我知道……美丽国有一个仿造无畏机甲的计划……”他的声音因失血和激动而嘶哑,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上校。”w先生的语气中似乎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兴味,“那又如何?”
“我要进无畏!”杜兰德上校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通讯器吼道,吐出的不仅是话语,还有大块的肺组织。“把我…改造成武器!让我…去杀…去战斗!而不是…像条狗一样…在这里等死!”
机舱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上校这近乎疯狂的宣言惊呆了。
通讯那头沉默了片刻。
“就你这状态?”w先生的声音依旧平淡,“还在流血,意识不清,你进去就是个死。而且,很快。”
“无所谓!”杜兰德上校疯狂地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血沫,“能战斗…能复仇…死了又如何!”
又是一段短暂的沉默,仿佛w先生在评估着什么。
“如你所愿。来索马里。”
通讯戛然而止。
=====以下不算字数
番外 我要进无畏 设定来自书友: 是常安并非长安
混沌改造物炮灰以及“梼杌”超重型坦克 设定均来自书友: 来自法姆群岛的莫大
“梼杌”超重型坦克重达148吨,装甲由黑纹钢、黑金与电磁反应层构成,履带厚重,并配备骑士离子盾,能抗核打击与等离子隐形。
其动力来自双电磁涡轮引擎与小型冷聚变反应堆,公路时速100公里,越野70-88公里。
武器包括双联152毫米主炮、六具35毫米无人机炮吊舱(模块化可拆)、两门内藏迫击炮,并备有对空导弹与近防机炮。其半圆形炮塔杜绝了窝弹区,履带侧装有开合式装甲,实现全面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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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弋裁决者m型(Vigilant Judex - m。m代表模块化,modular) 设定来自书友:我爱我的祖国81
定位:多环境通用型战斗机甲
身高9米,披覆裂纹钢复合钛合金装甲,重达45至52吨(视武器负载)。
其紧凑型等离子反应炉提供680mw动力,驱动其进行地面巡航与空中作战。
该机甲的核心优势在于其模块化武器系统:肩部搭载离子脉冲炮与导弹,背部配备斥力盾与火箭弹舱,头部则藏有传感器与点射武器。
可更换的手持主武器,以及丰富的扩展模块,包括超远程离子狙击炮、电磁脉冲发射器、火焰喷射器、霰弹枪、工程抓钩等,使其能快速适应对地打击、区域防御及特殊任务需求,成为战场上的多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