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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不知道李开先在做什么,继续拜访陆天天、国公府、忠诚伯…

五天时间是他老规矩,这次却停留七天,李开先依旧不准他离开。

他也没闲着,被盯上了。

第一次有这待遇,巴图觉得挺有意思。

不能随便联系,又不能轻易动手,干脆装作乡下人进城,在京城四处‘遛狗’。

陆天明没有做锦衣千户之前,京城公开的暗探有两拨,锦衣卫和东厂。

陆天明做南镇抚后,东厂形同虚设,皇帝用皇史千户完成了锦衣卫制衡,京城公开的探子还是两拨。

巴图每天在城里溜达四十里左右,把探子搞得心浮气躁。

找了一个机会杀回马枪,故意把两拨人引到同一个胡同中对向而行。

暗中看一眼,两拨人果然对彼此的存在很默契。

巴图明白了,他被骆养性和东厂盯上了。

另一拨更隐蔽、敌意更强的探子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自己竟然进入皇帝的视线,李开先原来在用自己混淆视听。

今日一大早,李开先又入皇城。

上次进来,他其实哪里都没去,就在光禄寺转一圈,某些人自然会脑补他见了皇城暗子。

今天照例在光禄寺转一圈,好似实在无聊,溜达到了皇史千户所。

崇质殿早变成了复刻中心,南边的一单生意做完后,山西又要两套,用税赋换,没有额外的银子。

皇帝也同意了,等山西的两套复刻完,笔帖们手艺混熟了,崇祯以为大典成了没用的东西,差点拆撤这些人。

归化、开封、南阳、曲阜、南京、苏州、杭州、福州等藩王士绅同时上奏请赐一套大典,愿掏十万两润笔费。

突然有一个稳定收入,皇帝大喜,抄书成了皇史千户主业。

天下聪明人用一点点银子,就消除了皇帝投到身上的怨气。

崇质殿笔帖在安静抄书,有序的忙碌,与皇城衰败的气氛截然不同。

李开先好似在追忆朋友,靠门口看了一会,被赶过来的郭石头打断。

“侯爷见谅,您有什么吩咐?”

“你有没有想过,把永乐大典刻印一下。”

“侯爷说笑了,排版刻印校对耗时许久,一次刻印百套以上才有意义,可那样京城的纸也不够用,何况刻印出来也卖不了,闹笑话了。”

李开先靠着门板打量他一眼,“呵呵呵,石头你是皇史监督千户啊,年纪轻轻要上进,每日在这里抄书有什么意思?听说你从未去过上林苑监,天明泉下有知,定会气得肚疼。”

“上林苑监有各位爵爷,下官自知之明,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太老实了,陛下就没有责骂你荒废要务?”

“陛下?!”郭木头歪头想想,“没有啊,陛下从未说过。”

“陛下当然不会说,你得自己领会啊,多久未见到陛下了?”

郭石头回忆一会摇头,“下官月初刚拜见过,这刚刚十天,朝事艰难,下官不想生事让陛下为难。”

李开先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傻人有傻福,闲着无聊,把医书拿过来我看看,有的人能从医书领悟兵法,领悟治国大道,我琢磨一下。”

郭石头不以为意,反正经常有朝臣来阅读打发时间,他还给弄了一个安静的阅读室。

“侯爷这边请,阅读室这时候无人,您安心看。”

两人来到阅读室,是个三间高顶房,采光挺好,中间围着一圈书桌和椅子,大概能坐下二十人。

李开先皱眉看一眼,“你弄这么个地方干啥?”

“以前经常有人来看书,又不能让他们带走,多的时候四五十人,没想到弄阅读室后,人越来越少,六部属官偶尔来一次,反而六科的清流君子和内书堂的太监经常来。”

李开先苦笑摇摇头,坐到其中一张太师椅中。

郭石头立刻招呼人上茶,上书。

李开先再次皱眉,因为校尉抬进来六个箱子,还给了他一本目录,全是医书。

郭石头一副实诚的样子,让他觉得气短,不想说话了,随手拿起一本放到桌上,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自便。

阅读室安静无比,点点阳光洒进来,香茶袅袅,混合着墨香,好似人间恬淡之最。

李开先就这样翻看枯燥的医书两个时辰,没注意这个幽静的院子门口闪过几次身影。

中午饿了,叫了两块点心,依旧专心致志。

午后闯进来一个人绿袍官,看到他惊疑不定,又手足无措,李开先骂了一句,他才安静坐下翻书。

乾清殿,皇帝在翻看洪承畴和卢象升的奏折。

陆天明交给他的办法用不了一年就丢弃了,因为皇帝看完序表,也会要求看奏折原本,确实勤奋,朝臣何必自讨没趣。

看完奏折,皇帝十分烦躁,在殿内来回踱步。

门口的禁卫一看就知道发愁剿饷,站的笔直,不敢晃动一下。

可惜没有其他人让皇帝发泄,阳光正好把西侧禁卫的影子投在殿内,皇帝烦躁大吼一声,“来人,传西宁侯宋裕德。”

禁卫躬身,皇帝又补了一句,“把皇史监督千户郭石头也叫来。”

两人来的挺快。

进门后,皇帝直接开口,“秋季前朕需要五十万两,内库和千户所能提供多少。”

宋裕德躬身答道,“三十万两。”

郭石头也躬身,“回陛下,只能完成一套,十万两。”

崇祯扫了他们一眼,“你们商量一下,谁能凑十万两。”

商量有什么用,宋裕德直接答道,“回陛下,微臣已经很努力了,三十万两也危险,没有任何操作余地,转运货物需要时间。”

崇祯等了一会,看郭石头没有丝毫接茬的意思,不由恼怒道,“郭卿家,你为何不说话?”

郭石头一愣,慌忙躬身,“陛下,微臣就算日夜抄录也不可能抄两套出来啊。”

“哼,那还是闲,想办法在七月前抄两套,与他们要银子。”

郭石头脸色憋的通红,手指发颤,不知如何拒绝,更不知如何接茬。

崇祯又忍不住了,“郭石头,拍朝臣马屁你挺尽心,在崇质殿给弄一个豪华阅读室,怎么就不能想办法加快?”

郭石头面带屈辱,嘴唇哆嗦,躬身道,“微臣惭愧。”

崇祯被他惹得大怒,“笨蛋,把阅读室拆了,让朝臣看到你很难,去要预付银子,年底给他们大典。”

旁边宋裕德看他为难,躬身替他解围,“陛下,微臣一会就去拆了,郭千户的确难做。”

崇祯冷哼一声,“你帮忙有什么用,朕有时候真是想念木头。石头啊,你有木头一成脑子,也不会变成一个泥塑,现在就去,马上拆了,若有朝臣在那里躲清净,享清福,给朕甩两棍子。”

“不行!”郭石头大叫一声,连忙躬身解释,“陛下,微臣马上办,丰城侯今日在崇质殿看医书。”

崇祯一愣,“丰城侯?他还活着呢?看医书想做郎中嘛。”

“回陛下,丰城侯说,忠勇侯能从医书中悟得兵法,他也要学学,已经枯坐半天了。”

崇祯突然被激怒了,“混蛋,一群不务正业的混蛋,立刻去给朕拆了,想悟道必须拿十万两换,西宁侯,你也去,立刻给朕拆了那个享清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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