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圆满结束了啊……”
凌依揉搓着身边的大玩偶，言语中有些唏嘘。
“嗯。笃笃骨小姐的祭祀之舞很美，延续了以往乌卢鲁运动会的风格。和平乌鲁也对她赞赏有加……”
“牙仙女士很高兴能够看到乌卢鲁运动会重新开幕。毕竟，她曾经也像我们一样，组织了一次乌卢鲁运动会——那一次即使对阅历丰富的她来说，也是一次十分深刻的经历。”
“其余运动项目也顺利进行了。在我们大棒加甜枣的组合下，所有进入会场的人们都很配合，现场可以称得上是井然有序。”
“基金会中的一部分人探测到了会场属于暴雨免疫区域之一，正在和和平乌鲁以及人联扯皮，试图获得这一片区域的控制权——至少也得是之一。”
“不过，和平乌鲁女士似乎并不了解有关暴雨的事情……似乎是因为她自从古代开始就进入了沉睡？但这又和我们的一些记载不符……我对此有些不明白。或许，我们对暴雨的开发尚不及万分之一……”
维尔汀一边随口回道，一边忍受着凌依的抚摸。
她合上了自己的笔记本，关闭了床头的灯光，钻进了她那温暖的被窝。
“我还没问你呢。”她剜了凌依一眼：“你刚刚去哪儿了？”
“开会。”
这是一个出乎维尔汀意料之内的回答。
她挑了挑眉，很新奇地看了眼前的人联主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嗤笑。
“呵，我还以为人联是你的一言堂。”
“的确是。”
凌依耸了耸肩，丝毫没有否认这一点：“但是，即使是我的智慧也是有限的。就像我不能自己将所有科技都变为可以在此世界泡使用一样，我也需要见到不同的意见。”
“比如普雷尔，他就在会议上对洛杉矶的一些事务进行了汇报，并提出了需要提高心灵信标功率的建议；”
“比如繁星，她最近就在忙着遮掩我们在东欧的行动，以及接受各国蜂拥而至的示好……看起来他们真的很想要那一座矗立在洛杉矶中央的塔。”
“再比如安德烈，他最近正在忙南极的事情。最近南极是越来越奇怪了，不知道是不是重塑在捣鬼。不过我们的确在火地岛找到了重塑在那里停留过的踪迹，虽然是好几周之前的事情……”
维尔汀眨了眨眼睛，打断了凌依的讲述。
“等等……安德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人联内部有这样一名高级将领？”
“噢，你可能并不知道这一个名字。”
凌依反应了过来，解释道：“他的这个名字只在人联内部使用。而在外，人们通常叫他的另一个称呼。”
“神父。”
…………
“神父……神父？”
呼喊声传进神父耳中，可他却看着手上的照片，没有丝毫回应。
手指肚在照片上的女孩脸部摩挲，他的眼中充斥着追忆。
“……啧。”
“安德烈·克里琴科！”
突如其来的本名让神父回过神来。
他抬起了头，用他那略显浑浊的眼睛看向前方的来者。
“噢，是比尔……你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