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肖宴川还要林了对他的服务做出评价，问她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林了又羞又恼，“没有！”
“别不好意思，有讨论才会有进步。”肖宴川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你告诉我你的感受，我告诉你我的感受，我们一起相互学习进步。”
“……”
这种问题是能拿来讨论的吗？
还一起相互学习进步？
林了脸都僵了，“不需要，谢谢。”
虽然被拒绝，肖宴川还是不吝惜分享自己的感受，“那我跟你说我的感受吧，我刚才——”
“停停停！你别说了！”
林了将他扑倒在床，伸手捂住他的嘴。
本来做那样的事已经够羞耻的了，他还要把经过拎出来再说一次。
这跟杀人鞭尸有什么区别？
肖宴川呜呜。
林了表情奶凶奶凶的，“你再说！”
肖宴川不呜呜了，星眸盛满了笑意。
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
林了在他脖子上比了个切一刀的手势，“再说我就这样！懂吗？”
肖宴川不摇头也不点头，眼睛直直看着她，饶有兴致的样子。
林了加大力气，“懂没懂？”
肖宴川终于妥协点头。
林了这才松开手，气喘吁吁地准备从他身上下来。
体力太差，才闹腾这么一下，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了。
谁知肖宴川突然一个翻身，反守为攻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林了还没反应过来，“嗯？”
双手撑在她两侧，肖宴川唇角噙着浅笑，“现在轮到我提要求了。”
林了眼睛一瞪，“反了你了？”
肖宴川志得意满，“现在是你落在我手上，当然要听我的。”
林了顿了数秒，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行啊，你说吧，我听听看肖总有什么要求。”
肖宴川本来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现在被她这么一问还倒真的有了想法，脱口而出，“叫我哥哥！”
林了很是愣了一下，“哥哥？”
肖宴川刚说完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笑着点头，“对。”
林了表情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肖宴川：“你以前不是也喊过我哥哥的吗？再喊一声来听听。”
林了咬唇。
没错，她确实是喊过他哥哥。
可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她在老师那里补习，突然冒出来一个比她高比她大的男生帮她讲题，她喊他哥哥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但是现在能跟那时候比吗？
她已经不是小女生了，自从长大之后就连自己亲哥她都不喊哥哥了。
而且……
想到“哥哥”这个称呼在情侣间的某些特定场景频繁出现，林了更加难以启口了。
她会知道这个还是从苏桃南那里听来的，可是肖宴川知不知道呢？
他到底是单纯想听她喊哥哥还是别有目的？
没等林了想太久，肖宴川又在她耳边声音蛊惑地说了一句话。
“！”
果然如此！
林了这下终于肯定肖宴川就是故意的，他什么都知道！
她眯了眯眼，似笑非笑，“肖总懂的挺多啊！”
连她这个经常在网上冲浪的人都要甘拜下风。
因为他不但懂的多，花样也多！
肖宴川笑容俊雅，“叫哥哥。”
林了轻哼。
肖宴川柔声哄道：“好不好？”
林了头撇过一边，闷声道：“不好。”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实在太难为情了呗！
可惜林了的坚持熬不过一刻钟。
肖宴川见她不肯答应，决定改变战略。
他不再缠她立刻喊哥哥了，而是低下头细细地吻她，一下又一下。
温柔，缱绻。
林了很快就沉沦了。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的时候，肖宴川却突然停了下来。
汗珠从他英俊的脸庞滑过，滴落到她身上，引起一阵阵颤栗。
林了睁开雾湿的双眼，迷茫地看着他。
肖宴川居高临下，喑哑的声音道：“还要吗？”
林了呆呆地点头。
“叫哥哥。”
“……”
这一刻，林了是真的很想掐死他。
肖宴川突然用力，“嗯？”
林了：“……哥哥！”
话音刚落下，林了马上就见识到这个称呼的威力了。
她之前对肖宴川的误解是有多深啊，才会觉得他是弱小可怜的小奶狗。
他分明就是一只威猛的雄狮。
被他缠着叫了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林了第一次知道原来人是真的可以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
明明大家都同样累了一天了，为什么他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精力这么旺盛？
整整一个晚上，他的力气好像永远都用不完一样。
而她的身体也像被重组了一次又一次，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摆布。
事后肖宴川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又抱着她回床上睡觉。
林了正昏昏欲睡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肖宴川温柔的声音。
“宝贝，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
听到这个词，林了现在都有点应激反应了。
她眼皮掀开一条缝，斜他一眼，有气无力道：“肖宴川，你知道什么是杀鸡取卵吗？”
肖宴川哄道：“只是喊哥哥，不做其他。”
林了哼哼。
你看我信不信。
肖宴川在她唇上轻啄，“真的，我保证不碰你。”
林了眼神幽怨，“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还不是一次比一次更凶猛。
肖宴川轻笑出声，“我要是骗你，随你处罚好不好？”
“这么喜欢听人喊你哥哥？”林了睨他，“以前应该有不少女孩子这么叫过你吧？”
其他女孩子叫他哥哥，他也会这么敏感吗？
肖宴川像看出她心中所思，摇头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声音磁性好听得过分，“我也只想听你这么叫我，这个称呼独属你一人所有。”
林了被他取悦，“肖总求生欲很强嘛。”
“哥哥。”
肖宴川纠正她。
林了弯了弯眉眼，“哥哥。”
肖宴川的眼眸一下就变深了。
林了可太有经验了，赶紧退开他身侧，拉过被子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的，“还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吧？”
肖宴川被她如临大敌的样子逗乐了，又好笑又无奈，“放心吧，说了不动你。”
他把林了连人带被一起捞过来身边，心满意足地抱着她，闭上眼睛。
“睡吧，杀鸡取卵不可取我还是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