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调皮的眨了眨眼,“说来也巧,《面纱》的纱,就是宿主名字里的纱呢。星哥哥你最近看那本书,该不会是因为喜欢宿主吧?”
星神色自若,“我是挺喜欢她。”
“那我支持星哥哥和宿主姐姐谈恋爱,宿主姐姐虽然在兽星有五个老公,但是在宇宙银河系又没有,星哥哥和他们也不生活在一个世界,属于是王不见王,互不干扰,两全其美,多好啊!”
大帅已经陷入了自己嗑的cp中无法自拔。
他嗑过宿主和每一个雄夫的cp,然后发现,星哥哥和宿主一样好嗑,星哥哥这颜值,跟宿主的五个老公放在一起都属于是翘楚。
星破天荒的没有反驳大帅,“看看任务进度条,完成到哪一步了。”
大帅打开任务进度,看到已经走到一半的进度条,他惊喜的叫出了声,“百分之五十了耶!”
“那就好。”
“星哥哥,那雌后怎么解决呢?”大帅指了指仿佛失去了一切手段与力气蜷缩在某个角落里的雌后。
“你倒是提醒我了,差点把她给忘了。”
审判现场和星网上都因这个在雌性群体中从未出现过的话题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轩然大波。
每一个雄性都参与到了其中。
热度飙升最快的一个话题是:雌性们真的都爱自己的雄夫吗?雄夫们又爱自己的雌妻吗?
第二个话题是:雌性为什么非要是为雄性而活?
第三个话题:说好的雌性尊贵,其实是雌性珍贵吧?
第四个话题:雌后居然是人造雌性!经调查,兽星已经没有纯种胎生雌性!
现场雌性们的怒火已经转移到了雌后身上,谩骂声一经开始就犹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
大多数雌性将家族,雄夫让她们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感召雌后的那一套模板模仿学习的不满怪在雌后身上,相比之下,景唯纱都不算可恨了,她对她们确实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乐芸失去了一切光环,自己都无法接受事实现状,浑浑噩噩的发抖。
阿诺尔看着这个从来不曾善良,应该说是,不曾对雌性善良过的雌性,神情复杂。
他在想,他是该离开还是继续陪伴。
“宿主,我要提醒你一句话。”星对景唯纱传达。
“嗯,我听着,你说吧。”
“女性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要发起对女性的绞杀。这是雌后的错,也是世界运行法则不容这种人的主要原因之一,但你不能和她一样,一个政权倒下,再建立出一个新的政权,继续先前的统治,周而复始,永远无法破局。”
女性不要发起对女性的绞杀,就在景唯纱反复思考这句话时,一道尖叫突兀将现场的喧闹扰得更乱。
审判台上鲜血四溢。
雌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刀,对准自己颈部狠狠刺了下去。
“不是我们逼死她的!好恐怖,我要回家!”
一些雌性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起身就逃离了现场。
“这还能救吗?”景唯纱问身边的阿勒嘉。
阿勒嘉也是一脸惊愕,“切大动脉,没救了,再好的医师来都救不了。”
昔日为兽星雌性至尊的雌后,就这样草草落幕。
说是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要审判景唯纱,才刚开幕,就自行先谢幕于一片喧闹声中。
“如果她真的是雌后,那祸害雌性的罪魁祸首死了,要不这样吧,植物不能踏足兽人世界,需要搬到污染区去生活,互不干扰,大家觉得怎
见了几次杀戮场面的珍娜已经镇定许多了,她站出来说道。
希尔瑟金眸偏转,望向珍娜,“让纱纱离开,然后呢?珍娜,你要取代雌后,成为新一任雌后,制定你新的规则?同样是兽星的生物,纱纱她不肮脏,她没有错,她甚至比任何一个雌性都要优秀,就因为她的种族,就非要排斥,驱逐她是吗?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不同意。”
血脉压制之下,珍娜完全不敢忤逆她大哥,只能讪讪的退了回去。
沈绵绵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她名义上的哥哥,她还是不敢露面。
“我想你们应该搞清楚一件事实,其实审判结果不论如何,只要我们,纱纱的雄夫们,手中还有权利,有资源,那么纱纱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属于她自己的一方天地。重要的是,你们没有,你们该想想,雌后死了,你们自己以后该怎么样,还是和以前一样,遵循雌后定下的那一套,还是推举出一个新的雌后出来,继续过被压榨,没有自主没有自我的生活,让历史再次循环?其实你们每一个雌性的本质上,跟雌后都没有任何区别,只是雌后雄夫比你们多,生的孩子比你们多而已。”洛昂说得轻飘飘的,却能最直观的道出残酷的事实真相来。
关于这场对雌性命运的审判,在场雄性无一出声。
有雌性开始质问自己的雄夫们,如果有一天,她们和雌后一样,他们会不会坚定的选择她们。
原以为有的雄性至少会说几句花言巧语的话,结果不少雄性得知雌妻也不过是人造雌性后就当场翻脸。
还表示,现在植物都能拥有生育力和精神力,还比人造雌性漂亮那么多,她们这些人造雌性根本高贵不到哪里去了。
有第一个雌性开始为雌后的死感到悲伤哭泣,接着,现场留下的更多雌性都似乎通过她看到了自己最真实的命运。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星哥哥,任务进程,又涨了百分之二十!是不是快要完成任务了呀?”大帅已经无视兽星持续上增的悲伤,沉浸在任务快要完成的喜悦中。
毕竟兽星的那场悲伤过后,迎来的就应该是雌性的新生。
“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星推测道。
星孔雀石般漂亮的眼眸注视着雌性审判法庭中,美丽少女逆着光转身,她的五位雄夫与她共同转身退场,仿佛走进了兽星历史的长河,又仿佛是应着新生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