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道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嘿嘿一笑,
半真半假的说道:“那啥,道爷我知道你们今天要来,就让我那傻徒弟去山上打点猎物招待你们......
为了让他更有动力,我就跟他说你会带茅台酒来喝,谁知道他就给念上了。
我先声明啊,是我徒弟馋你的酒,可不是道爷我.....”
郑江南没有理会向老道他们谁馋酒的问题,反而是听到他说“徒弟”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一亮,
“道长,您还有徒弟?”
向老道被他亮晶晶的眼神看得心里直犯嘀咕,
弱弱的说道:“那啥,里头在准备饭菜的那个傻蛋,勉强算是我徒弟吧。
不过他是男的,虽说还是单身,但我想他喜欢的应该是女的,你……”
“道长,您胡说啥呢?”郑江南颇为无语。
向老道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我懂的、我理解的表情。
郑江南很是无语,要不是大哥得罪向老道的后果历历在目,他都想上前干他一顿了。
虽然,大概率干不过...
几人正说着话,葛二蛋从道观里头的密室里探出头来,大声嚷嚷道:“老杂毛,你又在和谁说我坏话呢?”
向老道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你这糟瘟的做得一手好菜颇合我胃口,
就你这破嘴巴,道爷我非招来一道天雷,劈死你不可。”
葛二蛋撇了撇嘴:“我才不信,对了老杂毛,你说的茅台酒呢?我可等着喝呢!”
向老道瞪了他一眼:“麻溜的过来,道爷我给你介绍一下两位朋友。”
葛二蛋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等向老道彼此介绍完他们以后,他看看郑江南又看看刘振邦,
见他们两手空空,直憨憨的问道:“那个,那啥,你们谁带茅台酒了?”
看着这对活宝师徒,郑江南无奈地朝着刘振邦说道:“你去看一下咱们挎斗子里还有茅台没?有的话都拿来。”
刘振邦点点头转身离去,没花多久就从车上搬了一箱茅台回来。
这酒还是昨天郑江南的老爹郑建国,认为陈文武今天去定亲要用到酒,
特意让郑江东从家里带来的,一共两箱。
其中一箱,陈文武去徐瑶娟家定亲用了两瓶,剩下的4瓶郑江南送给了陈永博。
而另一箱,郑江南就没让老爹再带回去,想着放在挎斗子的后备箱,偶尔要用也方便。
这不,今儿就用上了。
见真的有茅台喝,葛二蛋一改方才态度不好的模样!
他殷勤地跑进道馆里,搬出桌椅板凳,招呼着郑江南和刘振邦:“快坐下,快坐下。
饭菜我都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去端出来,不是我和你们吹牛,我红烧的山麂肉那可叫一绝。”
看着葛二蛋那谄媚的样子,向老道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嘴里嘟囔着:“没出息的东西,两瓶酒就成这鸟样了。”
葛二蛋听到这话,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老杂毛,你不也盼着这茅台呢,少在这儿装清高。”
向老道气得直吹胡子:“嘿,你个倒反天罡的玩意,道爷给你脸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向老道突然面色一变,
大声惊呼道:“小心!”
就在向老道喊小心的同时,刘振邦则快如闪电般,闪现在郑江南身边。
可惜,他的速度虽然快,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哐啷……”
只见一声巨响,郑江南坐的那把凳子顿时四分五裂。
郑江南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屁股蹲!
郑江南在刘振邦的搀扶中爬了起来,他吃痛地揉着屁股:“哎呦卧槽!老子的尾巴骨啊……”
葛二蛋颇为无语地问道:“呃,茅台兄弟,你没事吧?”
郑江南踢了一脚散开的凳子:“哎呦卧槽,你来摔一下看疼不疼,
哎呦喂……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加害于我?”
葛二蛋当然知道郑江南是在开玩笑,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这真的不能怪我,
肯定是老杂毛...是我师父这道观年久失修,那破密室里头的桌子凳子,都不牢靠了。”
郑江南无语地撇了撇嘴。
得,还真不能怨他,毕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他娘的,活该劳资倒霉!
眼看桌椅板凳不能用了,但是山麂肉还是得吃,茅台酒还是得喝!
葛二蛋和刘振邦二人,很有默契地在道观的附近,找到了一些合适的石头。
两人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几块大小适中、表面较为平整的石头搬到道观里摆好。
石头桌椅虽然没有桌椅那般舒适精致,但在这特殊情况下,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这也得亏有刘振邦和葛二蛋这两个人在,不然就凭借郑江南那小身板,
估计搬石头这种体力活,还得落到向老道身上。
现在可是石凳石椅了,大家都很放心的落座。
葛二蛋嘴巴虽然欠,但做事手脚还是很快的。
郑江南和刘振邦陪着向老道才坐下没多久,他就将热气腾腾的红烧山麂肉和山麂炖草药汤端上了“石桌”。
也不知道是野味本身味道好,还是葛二蛋的厨艺确实不赖,
两道菜一上桌的瞬间,浓郁的香气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勾得郑江南等人食欲大增。
向老道邀请郑江南和刘振邦动手,不要客气。
“忙了一下午还真饿了!”
郑江南夹起一块红烧山麂肉放入口中,瞬间眼睛都眯了起来。
山麂肉独有的鲜嫩多汁,再加上适当的香料,味道恰到好处;
既突出了山麂肉本身的鲜美,又增添了独特的风味。
随着一块肉落肚,郑江南的眼睛不由一亮,由衷地夸赞道:
“葛兄弟,要说好东西,我自认吃过不少,不过我觉得你这手艺真是一绝啊!”
葛二蛋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咧嘴笑道:“嘿嘿,过奖过奖!
我就是平时喜欢上山抓这些吃的,抓得多了,自然就懂怎么做更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