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四人在将朱永年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尽情宣泄完心中怒火后,这才稍稍冷静下来。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轻轻拂过,却吹不散他们周围那弥漫着的紧张与愤怒的余韵。
何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只见原本整洁的衣衫上溅了不少的斑斑血迹,暗红色的血渍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抬手轻轻掸了掸衣服,可那些血迹却像是顽固的印记,怎么也弄不掉。
沈玉琳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她看着自己被血溅到的运动裤上,精致的面容上满是嫌弃。她轻轻扯了扯裙摆,咬着嘴唇,娇嗔道:“哎呀,这血迹弄得我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后的疲惫。
萧雯婧和萧雅婧姐妹俩同样看着自己身上溅有血迹的衣服,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萧雯婧嘟着嘴,跺了跺脚,不满地说:“哎呀,这衣服可怎么洗啊,我最喜欢这件啦。”萧雅婧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先别管衣服了,咱们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何天深吸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朱永年的手下,他们还在痛苦地呻吟着。他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便开口说道:“咱们先回家,把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换身衣服,再想接下来的对策。”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他们四人开始踏上回家的路。一路上,他们都保持着警惕,毕竟朱永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何天走在最前面,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沈玉琳紧紧跟在他身后,双手不自觉地揪着何天的衣角,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一些。萧雯婧和萧雅婧姐妹俩则在两侧护卫,她们虽然心中还有些气愤,但也明白此时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当何天四人匆匆赶回别墅时,夜已深,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别墅里透出的温暖灯光,像是在迎接他们归来。
沈玉琳一跨进别墅大门,便好似上了发条的机器,一刻也不停歇。她的眼神中满是对何天的关切,脚步急促地朝着浴室奔去。她深知何天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尽管发泄了怒火,但身体和精神都一定十分疲惫。
来到浴室,沈玉琳熟练地打开水龙头,调节着水温。她将手伸到水流下,细细感受着水的温度,如同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确定水温适宜后,她才满意地点点头,任由清澈的水缓缓注入浴缸,泛起层层洁白的泡沫。
水放好后,沈玉琳轻轻走到何天身边,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少爷,水已经放好了,先洗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污渍洗干净,然后好好的放松一下。”何天看着她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微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萧雯婧和萧雅婧也快步走进浴室。三女温柔的帮何天褪去衣服后,又快速的褪去沾了不少血迹的衣服,不一会儿,三具肌肤如雪般,凹凸有致的胴体就展现在何天面前,她们手里拿着柔软的浴巾和洗浴用品,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对何天的关怀。三人默契地站在何天身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仿佛在向何天传达着她们的心意:她们要好好照顾他。
何天缓缓走进浴缸,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沈玉琳、萧雯婧和萧雅婧也跟着走进浴缸旁,她们轻轻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
沈玉琳率先拿起毛巾,蘸了些沐浴露,轻柔地在毛巾上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她的动作极其温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她将毛巾轻轻按在何天的背上,缓缓地搓动着,细腻的泡沫在何天的背上散开,带走了一天的疲惫和尘埃。
萧雯婧和萧雅婧也不甘落后,她们分别拿起毛巾,从何天的两侧开始,仔细地为他搓背。她们的手指修长而灵活,轻轻在何天的背上滑动着,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太重让何天感到不适,也不会太轻而达不到清洁的效果。
在她们的精心呵护下,何天微微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他能感受到她们的用心,每一下搓动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关怀和爱意。在她们心中,何天就是她们的天,是她们可以依靠的坚实后盾。她们舍不得他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因为她们知道,何天若是受伤,她们的心会像被刀割一样疼,甚至会心疼得整夜都睡不着觉。
温暖的水汽在浴室中弥漫开来,柔和的灯光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沈玉琳、萧雯婧和萧雅婧专注地为何天搓背,眼神中满是深情和眷恋,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她们对何天的爱,在这小小的浴室中不断流淌。
在温暖的水汽氤氲中,轻柔的搓背动作还在继续,何天惬意地享受着这份悉心照料。突然,萧雅婧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浴室里的静谧:“姐姐,你说刚才那群是什么人?”
她微微侧过头,眼神中满是好奇与疑惑,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娇俏。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等待着沈玉琳的回答,心里对那突然出现、打断她们美好时光又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一群人充满了好奇。
沈玉琳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温热的水汽在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让她本就姣好的面容更添了几分朦胧美。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应该是那个花哨青年的人。”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笃定。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那个穿着花哨、举止嚣张的青年模样,以及他身后那群狐假虎威的手下。她记得,在之前的一些场合,那个青年就对她们表现出了不怀好意的目光,这次突然派人来,很有可能就是他在背后指使。
萧雯婧听到她们的对话,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凑了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急切地问道:“姐姐,你确定是他吗?那个花哨青年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在包厢的时候,他就色眯眯地盯着我们,居然还想动手动脚的。”她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气愤,想起那个青年令人厌恶的眼神,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沈玉琳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八九不离十。他之前就对我们有过不轨的企图,这次派人来,说不定就是想报复我们的,或者把我们抓回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心里清楚,和这个花哨青年的麻烦可能才刚刚开始。
何天一直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原本惬意放松的神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寒意,他坐直了身体,说道:“不管是不是他,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他敢派人来,就说明他不会轻易罢休,我们得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更加艰难,但他有信心保护好身边的这几个女孩。在温暖的浴室里,气氛因为这番对话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一丝忧虑,但同时也多了一份面对挑战的决心。
朱永年坐在那间宽敞却弥漫着压抑气息的书房里,灯光昏黄,映照着他略显佝偻的身躯。曾经乌黑浓密的头发,因为儿子的遭遇,在一夜之间白了大半,如同被寒霜侵袭过的草木,尽显沧桑。此刻,他微微眯着双眼,脸上写满了疲惫与阴鸷,静静聆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当手下兴奋地说出“老板,我们找到何天他们了”时,朱永年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陡然一亮,那眼神中瞬间迸发出的兴奋,宛如死寂湖面上突然跃起的鱼。他那布满皱纹、尽显沧桑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竟挤出了一丝扭曲的笑容,仿佛是寒冬中难得一见的残阳。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终于找到你们几个贱人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狠劲。在他的脑海中,儿子那被打断的右手,以及那惨不忍睹被废掉的命根子的画面不断闪现,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仿佛已经看到何天四人在他的报复下跪地求饶,看到他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复仇的渴望让他那本已衰老的身体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兴奋,手下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头。“老板,咱们找到那四个人的几十个弟兄们,全部都被他们打断了双手双脚,现在还瘫痪在地上……”手下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恐惧和颤抖,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听到手下的话后,朱永年沧桑的脸上刚露出的一丝丝笑容瞬间就僵住,好似被时间定格。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极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凸出来,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滔天的怒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有无数恶毒的话语即将喷涌而出。
“你说什么?!”他的怒吼如炸雷般在书房中回荡,震得窗户上的玻璃嗡嗡作响。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文件被震得纷纷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大步走到窗前,双手紧握成拳,愤怒地捶打着窗台,木质的窗台被砸得咚咚作响,似乎随时都会被他的怒火摧毁。
手下又把事情小声的说了一遍……
手下的话刚说完,朱永年就像一头发疯失控的野兽一般,在书房里疯狂地发泄着。他抄起桌上的砚台,用力地砸向墙壁,砚台瞬间粉碎,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在洁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他又冲向书架,双手用力拉扯着上面的书籍,一本本厚重的书如雪花般纷纷飘落,在地上堆积如山。
“你们这群畜生王八蛋!你们这群贱人”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根白发都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愤怒与仇恨。“我要你们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他疯狂地叫喊着,整个书房被他搅得一片狼藉,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绝望的真实写照。
此刻的朱永年,完全被仇恨和怒火吞噬,他的理智早已被愤怒烧成灰烬,只剩下满心的报复欲望,在这混乱的书房中肆意蔓延。
花哨青年躺在奢华却冰冷的病床上,原本哀愁的脸庞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无力地搭在床边,下身的伤痛更是让他每动一下都冷汗直冒。当手下战战兢兢地将何天四人再次重创其父派去的手下这一消息告诉他时,他先是一愣,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诞的笑话。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下,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眼神好似要把手下看穿,希望这只是个玩笑。
在得到手下确定的答复后,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心中那原本就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瞬间变成了冲天的烈焰,烧得他几近疯狂。他猛地坐起身来,全然不顾身体的伤痛,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你们这群混蛋!!我跟你们不共戴天!!”
他愤怒地将身边能抓到的东西都砸了出去,水杯、药瓶、水果,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碎片四处飞溅。他挣扎着想要下床,想要立刻去找何天他们报仇,可身体的伤痛却让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一边咒骂着何天四人,一边用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地面,鲜血从他的拳头上流了下来,染红了地面,可他却浑然不觉。
他喘着粗气,挣扎着爬起来,靠在床边,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决绝。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群贱人,王八蛋,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吗?我朱赫霄对天发誓,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一定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朱赫霄躺在病床上,身体的伤痛远不及心中仇恨的煎熬。在得知父亲派去的人再次惨败于何天四人之手还被打断四肢后,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疯狂燃烧,接下来便紧锣密鼓地展开了一系列对付何天四人的行动。
朱赫霄深知,要想对付何天四人这样厉害的对手,仅凭父亲那些手下远远不够。他动用朱家的财富和人脉,广发消息,以高额的报酬和承诺为诱饵,在黑道上大肆招募亡命之徒。他的府邸前每天都有三教九流的人物来来往往,这些人中有在地下拳场拼杀多年的拳手,他们肌肉虬结,眼神中透着凶狠和戾气;有精通各种刀具和枪械的黑帮成员,他们的身上带着一种久经杀戮的冷酷;还有一些惯犯和恶霸,他们嚣张跋扈,满不在乎的模样仿佛天不怕地不怕。
朱赫霄亲自对这些人进行筛选和面试,他挂着药水坐在奢华的客厅里,眼神冰冷而锐利,仔细打量着每一个前来应聘的人。对于那些表现出胆怯或者实力不足的人,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打发走;而对于那些眼神坚定、身手矫健的人,他则会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承诺给予他们丰厚的回报。经过一番严格的挑选,他组建了一支三十多人的精锐复仇小队。
为了能准确地找到何天四人的行踪,朱赫霄安排了大量的眼线。他让手下在何天四人可能出现的地方,如他们居住的别墅附近、常去的餐厅和娱乐场所周围,都安插了眼线。这些眼线有的伪装成普通的居民,每天在小区门口闲逛,留意着进出的人员;有的则混入餐厅和酒吧,装作客人,时刻关注着何天四人是否会出现。
朱赫霄还利用朱家在警方内部的一些关系,获取了何天四人的一些基本信息,包括他们的社交圈子、出行习惯等。他安排专人对这些信息进行分析和整理,试图从中找出何天四人的弱点和规律。同时,他还使用了一些高科技手段,如跟踪器和窃听器,试图获取更多关于何天四人的情报。他命令手下在何天四人的车辆和常用物品上安装跟踪器,以便随时掌握他们的位置;在他们可能交谈的地方安装窃听器,希望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掌握了足够的情报后,朱赫霄开始和复仇小队的骨干成员一起制定详细的复仇计划。他们在一间秘密的地下室里,围着一张巨大的桌子,桌上铺满了地图和资料。朱赫霄站在桌子前,眼神坚定而凶狠,他用手指着地图,详细地讲解着每一个步骤。